呵呵!
苏慕宸无视明珠郡主的威胁,径直离开了喜房,他原本想着朝宴席上而去。
然而,走至一处的抄手游廊时,远远瞧见了孟篱落。
顿时,他如同一只猫嗅到了鱼一样,跟着孟篱落。
孟篱落在喜宴上多喝了两杯果酒,刚从茅房出来,欲备去后面的小花园。
她与孟青云早约在苏国公府相见。
“篱落!”
正当孟篱落欲叫蹲在一处花坛的孟青云时,听到身后传来人的叫声。
孟篱落正是产自纳闷,她如今是大皇子妃!
以她今日的地位,还有哪个敢随意唤她的名字,因而她一转身,哎呀!
她还不如直接当作没听见呢!
不过这里明明不是去花园的路。
苏慕宸一个新郎官不去花园敬酒,怎么跑到这个小花园来了。
“落儿!”
“落儿!”
孟篱落苏慕宸走近了,这才发现,今日的孟篱落席婚宴时的一身装扮美艳绝伦。
只见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色锦缎长袍,袍袖宽阔如流云般飘逸,上面用金丝线绣着精美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高飞。领口和袖口处则镶满了璀璨夺目的珍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她的发髻高高盘起,梳成复杂而精致的样式,其间点缀着数支镶嵌宝石的金簪,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额前垂落着几缕细如丝缕的刘海,轻轻拂过白皙的肌肤,更添几分妩媚动人。
脸上略施粉黛,眉若远黛,眼似秋水,朱唇轻点胭脂,娇艳欲滴。耳垂下悬挂着一对碧绿的翡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腰间系着一条宽幅的金色腰带,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熠熠生辉。裙摆拖地而行,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绚丽多彩,行走间裙裾飘飘,美不胜收。
此外,她手中还握着一把绘有花鸟图案的丝绸折扇,扇面上的色彩鲜艳夺目,与她的整体装扮相得益彰。这样的盛装打扮,让这位皇子妃在婚宴上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尽显其高贵典雅的气质。她轻轻梳理了一下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的乌黑长发,并将其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用一支镶嵌着珍珠和宝石的发簪固定住。
肌肤白皙而细腻;深邃迷人的眼眸;犹如熟透的樱桃一般。
这还是他认识的落儿吗?
落儿一直都是十分素净,从来都是一身素衣,长发由一根木头簪子固定住,嘴唇更是白得亮光,腰身确实是纤细,可不曾像今天这般过。
叫他恨不得将她紧紧扣在怀中,苏慕宸狠狠压下小腹间的紧绷感,他是很想她,很想很想她!
“落儿!”
啧啧啧!
叫春的猫儿也就这样罢了!
孟篱落打了个冷颤,翻了个白眼,道:“还请苏世子自重,本妃的小名,不是你能叫唤!若再有下一次,本妃定要治你个不敬之罪!”
靠!
什么人呐!
才刚结婚,就出来发春了,苏国公夫妇怎么教的儿子?
原身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人渣!
若不是今日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她今日非要好好教训这个到处乱的人渣!
“落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
苏慕宸一副十分痛心的模样,他捂着自已的胸口,十分痛苦地对孟篱落道:“落儿,我一直都忘不掉你!你永远都是我记忆里的落儿,落儿,以前都是我不好,怪我总是想着等到我事业有成,等到我不用受父亲的控制,才去与成婚!
现在,我知道错了!
都怪我当时太过于胆小,若是当初我再勇敢一点,你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落儿!”苏慕宸一脸的深情,那黑眸里全是孟篱落的倒影。
孟篱落一阵恶心,呕!
她要吐了!
“落儿,你这是……”
苏慕宸不敢置信,据他所知,大皇子失踪好久了,好几个月了,如今落儿却有了身孕。
难道落儿与其他人有染?
这孩子不是大皇子的?
不怪乎苏慕宸要这样想。
大皇子失踪大半年了,若真是大皇子的孩子,孟篱落如今的肚子只怕是要生了。
而现在,孟篱落依旧腰身纤细,盈盈不堪一握,自然不可能是大皇子的。
因此苏慕宸这才有了此怀疑。
“你那是什么眼神?”
苏慕宸一副你有了别人的模样,叫孟篱落一阵恶心,又吐了。
“落儿!”
谁知,苏慕宸竟跑到孟篱落身后,一把将孟篱落抱住,双手搂了上去,他的一番动作,直接叫孟篱落大为火光。
踩脚,反腿踢!
再来一个过肩摔!
扑通一声,苏慕宸不愧是和明珠郡主成为夫妻的人,两人摔倒的姿势一模一样,可惜孟篱落不知道明珠郡主今日也摔了一跤。
不然,她肯定会说,两人不愧是天生一对!
“落儿!”
“你干嘛摔我?”
“为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好歹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今日不若你便成全成全于我,我定不会将这事说出去!”
苏慕宸从地上起来,一步一步向孟篱落走去。
孟篱落先是看了一眼如同似野猫的苏慕宸,又看向她刚才呕吐的地方,十分恶寒道:“你想多了,我吐是因为你太恶心了!”
小花坛边的孟青云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暗暗举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她篱姐!
她有心想要出去,但方才篱姐给了她示意,叫她只管藏好。
因此,孟青云继续躲在一旁看戏吃瓜。
“你以为你是谁?”
啪的一声!
伴随孟篱落的话是一记耳光。
她早就想抽他了!
“落儿……”苏慕宸又欲开口,孟篱落又是一记耳光,扇了过去,怒道:“贱人就是矫情,非叫本妃扇你,你才能听得懂人话!”
“苏慕宸!本妃告诉你,你要完了!”
原本她还想着,以大局为重,但苏慕宸方才的动作叫她知道,若是不将这个贱人打压下去,只怕以后他会一直在她身边晃悠,叫她恶心!
既然如此,她自是会之美,成全他的一番!
何况苏国公府虽然一向不涉党争,但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