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红唇勾笑,看似漫不经心。
就像是随口问的,并不在乎答案。
她话落,视线落在薄叙脸上,直直盯着他看。
薄叙收拾碗筷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想听实话?”
桑枝眼底笑意亮晶晶,“对。”
薄叙,“不会。”
说罢,薄叙站起身端着收拾好的碗筷进厨房,临进房门时,停下步子,背对着她又说了一句,“任何冒险的事我都不希望你做,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
桑枝闻言,水眸里笑意加深。
却在低头的一瞬,笑意全部收起。
能平平安安,谁又愿意以身犯险?
这一晚,桑枝缠薄叙缠得紧。
心里烦躁,想排解,也想急于抓住些什么。
薄叙被她勾得透不过气,两人碍于薄绿在隔壁,又不敢像平日里那样放肆。
只能在隐忍中宣泄。
别说,挺有禁忌之感的。
一次结束,桑枝双腿颤颤巍巍挂在薄叙强有力的臂弯里,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薄叙,你会不会再爱上别人?”
薄叙哑声回应,“不会。”
桑枝美目弯弯,“真的?”
薄叙,“嗯。”
桑枝作妖,拱着身子蹭他刚偃旗息鼓的地方。
薄叙低垂眼眸看她,眸色暗了又暗。
桑枝红唇再次他薄唇,小声说,“薄老板,你再爱爱我吧。”
听到桑枝的话,薄叙撑在床上的手臂肌肉骤然紧绷。
桑枝察觉到,攀在他脖子上的手往下滑,落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轻佻逗弄他,“好硬。”
薄叙,“……”
第二次的持久力,显然高于第一次。
折腾完,已经凌晨两点。
桑枝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折腾废了,想让薄叙抱她去洗澡,又担心薄绿会突然闯出来。
看出她的想法,薄叙跳下床,穿了条长裤,拎过自己的外套将她包裹住,沉声说,“薄绿有分寸。”
桑枝眼睛里水汽未散,“可我害羞。”
薄叙低头跟她对视,挑了下眉,没吭声。
见状,桑枝忍俊不禁,“薄叙,你什么意思?”
薄叙淡声说,“没有,我也害羞。”
桑枝笑出声。
她信他个鬼。
从浴室回来时,桑枝不着寸缕躺进被子里,薄叙给她穿睡裙,被她推开,人依偎进他怀里。
薄叙薄唇挑动,“桑枝。”
桑枝从他手里夺过睡裙扔在床头柜上,人坏心思地把自己整个人都嵌入他怀里,义正言辞说,“不准碰我,这是对你定力的考验。”
薄叙,“……”
考验这种东西,最磨人心。
尤其是这种。
桑枝没心没肺,说完就睡了。
可薄叙,怀里抱着软绵绵、香喷喷又娇滴滴的姑娘,硬生生折磨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早,天一亮,薄叙借着做早饭的由头,早早起床,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足足二十多分钟,那股子燥热劲儿才缓缓褪去。
薄叙从浴室出来后,进了厨房做饭。
薄绿起床也早,瞧见桑枝还没起,踩着拖鞋蹑手蹑脚地跑到厨房跟薄叙说话,“哥,嫂子还没醒呢?”
薄叙嗓音肃冷‘嗯’了一声。
薄绿笑眯眯,“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嫂子?”
薄叙背对着薄绿,眼底不自觉带了笑,“嗯。”
薄绿说,“我瞧嫂子也很喜欢你。”
薄叙沉声问,“从哪里看出来的?”
薄绿说,“从嫂子跟你撒娇啊,女孩子只跟喜欢的人撒娇。”
薄叙利落地往滚烫的锅里打鸡蛋,要做蛋花汤,“知道了。”
另一边,桑枝已经醒了,但是懒得起床。
人在床上懒懒散散地躺了会儿,正想起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
她伸手拿过手机,在看到屏幕上的信息后,唇角微抿。
【褚行:师父的案子结案了。】
【陆沧:凶手呢?】
【褚行:师母说是傅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