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起来就想找宴钧,压根没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
宴少艾一说,腾的下想起了从前。
灰溜溜又害羞又雀跃的跑回浴室拉着看。
只是脖颈处一点点而已。
和从前宴钧动辄像是毫不避讳人,一碰就是一脖颈相比,啥也不是。
简月心里的害羞和雀跃就这么消失的一干二净。
整个人都变的闷闷的。
昨晚宴钧像是和从前一样,很喜欢她的身体。
接吻霸道的一般无二。
欲望也强烈的吓人。
但关于那句会不会放下,到底是没说。
脖子这种地方。
只要满布痕迹。
简月从前要多烦就有多烦。
现在却突然觉得这代表了宴钧对自己的占有欲。
就那么一丁点,够干嘛的。
简月脑思维甚至不自觉的发散了。
胡思乱想宴钧是不是没从前那么喜欢自己了。
突自烦恼到宴少艾来砸门说吃饭,才遮掩了下出去。
满心的烦闷,在看到餐桌上坐着的宴钧和宴少艾,突然就这么淡了。
宴钧从前喜欢穿西服。
长身而立,肩膀宽,腿长。
加上笑脸,看着又斯文又温润又帅。
好像是因为一直带孩子,不在京市政商名流前露面,东部也交给了陈碧云。
穿的是休闲服。
黑色的,灰色的,深蓝色的。
乍一看和从前穿西服有点像。
却从根本上不一样。
加上头发没像从前参加宴会整齐梳理。
松松散散的垂下,漆黑并且有些说不出的蓬松浓密。
看着不像是和简月同龄的三十而立。
像是一个贵气又冷淡帅气的青年。
不只是贵气冷淡,还有种只出现在少年宴钧身上,再没出现在成年宴钧身上的——干净。
简月眼神不自觉的温柔了。
心脏跟着没来由的软成一团。
没和宴少艾坐在一起,坐在宴钧身边。
宴钧正在给宴少艾绑围嘴,看见她怔了下。
简月抿抿唇,又朝他身边坐了坐,几秒后再坐了坐。
腿小心的挨着他的腿。
随后抬眸,有点像是从前的娇,“看什么?”
宴钧怔讼了一瞬,把宴少艾的围嘴绑好,让她吃饭。
任由简月挤着他,挨着他吃饭。
简月不只是挤着他,挨着他。
手还不老实。
摸摸他的腿,扯下他的胳膊,牵着他的手。
在宴钧看过来的时候和他对视,对他害羞又腼腆的笑。
宴钧和简月的饭没吃完。
不知道是谁拉的谁,只知道轻轻一拉就起来了。
回房间咔嚓一声落锁后。
简月挽上他的脖颈,宴钧轻轻推她至门板。
都粗重起来的呼吸,因为挨的近,纠缠一起。
简月在宴钧吻上来的时候别开脸。
宴钧怔了一瞬想松开。
简月揽着他脖颈的手不松反紧,拉着他朝自己轻拽,雪白的脖颈昂起。
脸有点红,眼神有点闪躲。
声音却妩媚到了极点,“这里。”
她微微噘嘴,因为昨晚接吻过多的唇欲滴的开合,“这里想要你亲。”
简月全身上下无处不惊艳。
从脸型到五官到全身。
脖颈也是。
雪白细软。
现在高高的昂起。
宴钧隐约能闻见她脖颈散发出来的香热气。
宴钧早上查了简月的片约和商务。
就算是再朝后推,但还是有几个需要她出席。
否则对她后期的人脉积累有大问题。
她不适合满脖子都是痕迹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还有……她从前不喜欢。
这瞬间却没忍住。
呼吸微重的落下唇齿,一寸寸的碾磨她细软的皮肉。
碾磨到眼圈泛起红晕。
没理会外面砸门的宴少艾。
把人架在自己膝间,一寸寸的剥落她的衣衫。
简月中午饭是被宴钧喂的。
宴少艾坐在床边,眼睛通红像是哭了一场。
反反复复的问妈妈是不是生病了。
宴钧面不改色,“昨晚睡觉蹬被子,感冒了。”
宴少艾问:“那你上午带妈妈进来,是给她检查身体吗?就像是少艾生病了,被医生阿姨检查一样?”
宴钧再次面不改色的恩了一声。
宴少艾点点头,不明白,“那为什么不让少艾进来,明明少艾检查的时候,爸爸都是在的。”
“妈妈是第一次检查,害羞。”宴钧喂简月喝粥,淡道:“等下次妈妈再检查,不害羞了,带少艾一起。”
宴少艾敲门四十分钟的委屈和害怕被哄好了。
简月害羞到爆炸。
钻进被子里。
几秒后在宴钧起身想把宴少艾抱出去时,从被窝里抱住他的腿。
被自己折腾的乱糟糟的脑袋漏出来,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腿,没说话。
但是和宴少艾的粘人几乎一般无二。
宴钧垂眸定定的看着她,重新坐下。
几秒后捂住宴少艾的眼睛,俯身擒住简月的唇。
简月本打算的是今带宴钧还有宴少艾一起出去玩。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一天哪都没去。
自己在床上躺着不到一分钟,就把宴钧喊来了。
也不说话,就耷拉着脑袋把玩着宴钧的手,无声的腻歪着他。
然后宴少艾就来了。
掀开被子躺在简月身边,过了会拍拍身边。
简月手里的宴钧就去了另外一边。
她有点气结,却又没办法说什么。
宴少艾已经很乖很乖了。
昨晚哄她睡觉那会,今出去玩的打算,是提前告诉了她的。
听说简月不舒服,就这么不去了,在家里陪着她。
简月对于宴钧去那边,和她隔个孩子,有点点不满意,却还好。
因为手拉不到,还有腿。
简月酸麻的腿在被窝里搭上宴钧的腿。
在宴少艾埋在宴钧怀里把玩他的扣子时。
从被窝里鬼鬼祟祟的绕了过去。
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眉眼晶闪,傻乎乎的笑。
简月从前也黏宴钧,但却是在有事相求的时候。
无事相求时,避之不及。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和从前有多天差地别。
天差地别到宴钧每每看见她纯粹腻歪的笑时,会怔讼很久的回不了神。
现在也是。
他看了眼她傻乎乎的笑,回头问宴少艾,“想看纪录片吗?”
宴少艾说想。
简月就这么被宴钧丢下了,圈着他腰的手都被扯下。
不等简月失落委屈想哭。
宴钧去而复返,轻轻把门第二次在白天锁上。
侧目看向抱着被子惊喜看着他的简月。
喉咙滚动半响,大步朝前,单膝跪上柔软的床垫,手扒住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