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昨儿柱子叔跟我说,他打算下个月找个时间和小芳姐把证给扯了。“孙望意告诉阎埠贵。
“真的?”阎埠贵这不是惊,而是带着一些喜悦,“呵呵,好啊,咱这院里好久没办喜事了,到时候能好好热闹
下。”
孙望意的表情有些古怪,热闹可能确实热闹,不过是哪方面的热闹可就说不好了
想想,如果摆酒,这院里有指望何雨柱给养老的易中海两口子、有最近虽然沉寂,但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聋老
太、有可能不写人情但一定会去大吃大喝的贾张氏祖孙、还有许大茂那个何雨柱的死对头。
光这么一看,孙望意甚至觉得在院里摆酒都不是什么好主意。
不过这酒又非摆不可。
毕竟何雨柱两口子未来还要在这院里生活很久,除去那些心怀鬼胎的,和剩下的邻里都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结婚如
果都不摆酒,以后怕是背地里12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算了,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到时候再看,反正自已还在,那几个心怀鬼胎的人也不起什么大风浪。
“昨儿他找我商量来着,不过这种事我哪懂啊,我让他找您,到时候您给规划规划。”孙望意也是提前给阎埠贵打声
招呼。
其实哪怕孙望意不讲,阎埠贵也同样会上心,不提两家现在的关系,就单说他现在是一大爷,院里这些事就绕不过
他。
“成。”阎埠贵一口应下,然后开始埋怨,“这傻柱子,天天这个点还不回来。“这是比何雨柱还急。
孙望意只觉得好笑。
这人啊,就是经不住念叻,阎埠贵声音刚落下,何雨柱就推门进来了,“一大爷,我刚在外面可听到了,咋我就还
没回来了?”
行,正主到了。
懒得跟何雨柱这皮货东拉西扯,阎埠贵直接把话头往正题上带,“刚和望意说是你扯证的事,赶紧坐下,咱们也商
量商量。3"
“哎。”这事何雨柱不敢继续皮了,乖乖坐到阁埠贵边上,一副聆听教海的样子。
因为何雨柱和罗小芳两人家里都没有长辈,所以结婚这事确实能简化掉很多过程
可是礼不能废,有些步骤还是得走一遍的。
阎埠贵在跟何雨柱说这些事的时候,孙望意直接就去和小家伙搭积木了,他才懒得听,听得越多,到时候摊到自己
身上的事也就越多,那不是蠢吗?
当然,何雨柱那真有需要自已帮忙的地方,直接说就行,不过得直接说具体的事项,孙望意可不想别人结次婚,自
己累个半死。
没一会,收拾完厨房的三大妈也加入到谈话的过程中。
好像遇到这种事长辈总是非常积极,反正一直到小家伙快睡觉,三人还在说,孙望意倒也没打扰,抱着小家伙悄悄
走了
回家给小家伙喂了牛奶、又端了泡尿、把手脸擦干净,守着哄睡着,然后孙望意就去到镜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