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个废物还谈什么国事,一点脑子都没有。”
“他也不想想,不去帝都又咋样?”
“有玉厚哥关照,他的日子能差到哪。”
“兰花这女娃去了帝都才多久,如今每个月拿着三十多元的工钱,咱们在村里挣工分,一年拿到手都没这么多。”
“也不知道孙玉亭是咋想的,今天竟然真的连脸都不露,玉厚哥以后还能管他?”
金俊文闻言摇了摇头,自个把酒喝了下去。
孙家今天的事,换成是他弟弟金俊武,他估计都得跟金俊武断绝关系。
“还能咋想,都让玉厚给惯的呗!
“啥事跟玉厚闹腾一下,最后玉厚还是会想办法给他办成,这不就成了现在这样。
“他今天算是把他们孙家的脸给丢光了,你看玉厚以后还能管他不!”
“女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让孙玉亭这么整,失了礼数不说,要是撞上脾气不好的女婿,回去指不定兰花得受什么
苦,孙玉亭他就一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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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俊武点了点头给金俊文倒了杯酒。
金俊文的话他同意,这些年孙玉亭说是回家务农,说白了就是回家吃孙玉厚的,喝孙玉厚的,队里分到自家的田不
去种,还得孙玉厚帮忙。
若说年轻不懂事,大伙也就认了,可是这三十多岁的人,还年轻不懂事?
只能说孙玉亭完全没为孙玉厚考虑过,也没为孙玉厚家的几个娃子考虑,是人能做出这种事?
就像今天,孙玉亭这么一整,那得落了孙玉厚多少面子。
谁又知道孙玉厚的女婿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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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玉厚哥就是把他惯太狠了,摊上这样的弟弟,也是他倒霉。”
“三十多岁的人跟个傻子一样,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这会别说玉厚哥,怕是兰花那女娃都不得认她,要说他不
是傻子我都不信。”
说完,金俊武端起酒杯跟金俊文碰了一杯。
喝了口酒,金俊文朝弟弟金俊武笑道。
“孙玉亭确实是傻,整天关心国事,他现在连村里的干部都算不上,他关心来做啥?”
“虽然咱没啥文化,可是戏曲演得还少吗?”
“自古以来,帝都因为国事覆没了多少人,孙玉亭那个废物还去谈国事,就他的猪脑子,在咱们村里说说还没事,
去帝都?谁不怕到时候让他给牵连了?
“玉厚的女婿是帝都的领导,福军也是黄原的干部,谁见识不比他好,他们两个都觉得孙玉亭不适合去帝都,也就
他自己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这瓜态是废了,我都能想到玉厚一家去了帝都,他不是饿死就是被人打死。”
金俊文前面的话金俊武能理解,要是没了孙玉厚,孙玉亭得饿死,他也能理解,可是这被人打死,金俊武就理解不
了了。
“哥,你说孙玉亭饿死,我能理解,怎么就得让人打死呢,这不能吧?
“杀人不得偿命?”五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