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成千古恨,误练了道门的小无相功,导致“人功不合”,功力始终差点意思,大宗师之梦遥遥无期。
但现在,江南月给他指了条明路——改修佛门功法,把一身道门真气慢慢“洗心革面”,虽然耗时较长,但潜力无限啊!更重要的是,想突破大宗师,功法得是天级的,否则就是“希望渺茫,不如没希望”。可天级佛门秘籍哪是那么好搞到的?少林寺、净念禅宗守着呢,他这吐蕃国师的身份也不够用啊。
正当鸠摩智绝望之际,江南月的“嫁衣神功”秘籍就像天上掉馅饼,砸得他差点没晕过去。于是,鸠摩智抱着秘籍,那叫一个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回吐蕃,找个山洞闭关修炼,神功大成!
鸠摩智一走,第二天,江南月也喝了顿“送别小酌”,跟上官金虹挥了挥手,踏上了回西域的路。上官金虹呢,就送到了门口,那叫一个“低调的奢华”,江湖人的离别,就是这么简单直接!然而,上官飞却被江南月像牵着风筝一样,一路拽到了城外,直到脚下的路快变成河里的波浪,江南月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上官飞的“线”。
“飞儿啊,我走了以后,你可得自己照顾好自己哦,听到没?”江南月眨巴着眼睛说。
上官飞一脸憋屈:“你要是真不放心我,就直接扔本天级秘籍给我,让我实力飙升吧!”
“你看那鸠摩智,新来的蕃僧一个,你随手就送了他一本神功秘籍,我跟了你这么久,你却什么都没给我!”上官飞抱怨道。
江南月嘻嘻一笑,捏了捏上官飞那快要结冰的脸:“哟,飞儿这是吃醋啦?嘿嘿,其实那本嫁衣神功,我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上官飞冷着脸,打掉江南月的手:“既然是要给我的,怎么又跑到那蕃僧手里去了?”
江南月笑得花枝乱颤:“飞儿啊,你知道这门神功的来历吗?”
上官飞摇了摇头,江南月便继续道:“这嫁衣神功啊,是数百年前关外铁血大旗门的镇教之宝,威力大得能引来天雷地火,练成之后,横扫千军都不在话下。”
看着上官飞一脸惊愕和迷茫,江南月更乐了:“飞儿是不是在想,这么牛的神功,我怎么就给了那蕃僧呢?”
“哈哈哈,其实这门神功啊,是我们教百多年前捡来的宝贝。当时教里的人都眼红得要命,教主就让四大天王各自挑个弟子来练。”
“结果呢,不到二十年,那四个被选中的弟子,有两个因为受不了真气在体内乱窜的痛苦,自己把自己给玩死了;另外两个,更是直接被修炼的痛苦折磨得走火入魔,一命呜呼。”
“从那以后,教里再也没人敢碰这门功法了。”
上官飞听得目瞪口呆:“这……这门功法难道是个烫手山芋?”
江南月点了点头:“能练是能练,只要你愿意每天忍受真气运行时那种刀割般的剧痛就行。不过呢,大多数人都是没那个毅力的。”
上官飞还是不明白:“那……那蕃僧就能忍?”
江南月笑着摇头:“他?他也不行!就是因为他不行,我才故意让他练的啊!”上官飞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江南月却悠然自得地接着说:“咱们教虽然没人敢碰这门神功,但老前辈们脑洞大开,终于把这神功的秘密给挖了出来。”
“你知道这‘嫁衣神功’啥意思吗?就像给别人做嫁衣一样,练成之后得把功力拱手让人,不然就得天天跟这神功‘谈恋爱’,想甩都甩不掉。”
“所以啊,飞儿,我怎么能让你受这种苦呢?你就乖乖等着接收那满满的功力就好啦!”
上官飞一听,眼睛立马亮成了灯泡:“你是说,那蕃僧的一身功力最后都归我啦?”
江南月笑眯眯地点头:“没错,到时候你有了这嫁衣神功的加持,连地榜上的那些大佬们都得靠边站。”
上官飞激动得差点没蹦起来,一把抱住江南月,俩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江南月才一个华丽的转身飘然而去。
上官飞兴冲冲地跑回家,准备跟老爹上官金虹分享这大好事,结果上官金虹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那表情就像看到了外星人。
“飞儿,我不管你对江南月那片情深深似海还是怎样,但她对你的心思你应该能感觉到。”
“为了咱们金钱帮的未来,你得一心一意对她,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都给我断了。”
“要是你敢惹她不高兴,我这个当爹的可不答应,听明白没?”
上官飞的脸色瞬间晴转阴:“难道我还得娶她不成?”
上官金虹斩钉截铁地说:“只要她想嫁,你就得娶。咱们金钱帮得靠她这位魔教天王、大宗师罩着。”
“再说了,娶个老婆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有啥好纠结的。赶紧的,给我把心态调整好!”
上官飞沉默了半天,最后无奈地拱手道:“孩儿遵命。”
在遥远的中原武林,暗流涌动如同深海暗流,但对于此刻的东瀛来说,那简直是另一个星球的故事。
东瀛的百姓们此刻正忙着与生存搏斗,与仇恨共舞。而那些流落岛屿的中原人,他们的心思则简单直接——如何挥刀见血。
话说武当、段氏联军与日月神教的黑道魔门大军,他们竟然玩起了“跨界合作”,这一手操作直接让九州岛和四国岛的难民们逃往本州岛的梦想破灭,反而让这两座岛屿变成了修罗场,血腥味浓得能熏死一头大象。
对于黑道和魔门的人来说,杀人取资源,那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修炼捷径了。特别是那些需要用人命来“充值”的邪派高手,他们简直把东瀛当成了自己的狂欢乐园,每天都过得像过年一样热闹。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热衷于这场血腥盛宴。比如丁鹏和青青,这俩人就像是从四国岛“偷渡”到本州岛的两只小鼹鼠,晚上躲在山上,摘点果子,月下长谈,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丁大哥,你看这本州岛多清净,没有那些魔门黑道的打扰,你一定能在逍遥魔教发现之前,把神刀斩练到出神入化。”青青边吃边聊,眼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然后嘛,你突破大宗师,完成爷爷的心愿,让魔教重现江湖的辉煌。”她越说越兴奋,“到时候我们就结婚,生两个孩子,一个男孩跟你学武,将来成为武林高手;一个女孩跟我学女红,咱们一家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天腻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丁鹏听了,忍不住轻笑一声,温柔地抚摸着青青的长发,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
而在富士山下的一座城池里,十几位武者模样的家伙正跪坐在院子里开“武林大会”。坐在最上面的是无神绝宫的现任宫主——绝心,他是绝无神的儿子,那叫一个威风凛凛。
他左边坐着的是柳生家族的新任家主柳生十兵卫和他的妹妹柳生飘絮,还有柳生飘絮的中原老公段天涯,以及段天涯的同门归海一刀。右边则是唐手船越、神刃、二豹、赤猊、蜂王等东瀛硕果仅存的宗师高手们。这一屋子的人,简直就是东瀛武林的“全明星阵容”。绝心笑眯眯地扫视了一圈,开口就像说书先生一样:“各位兄弟姐妹,咱们的大麻烦来了!逍遥魔教那群魔头,已经把本州岛东边清理得跟新厨房一样干净,现在他们正磨刀霍霍,打算一路向西,把我们当作晚餐呢!”
“嘿,可不是嘛,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后面还跟着近百位宗师级高手,再加上三位大宗师坐镇,简直是星光璀璨,气势汹汹啊!”
“说真的,咱们现在的处境就像被老鹰盯上的小鸡,要是还在这儿瞎嚷嚷,除了英勇就义,还能有啥结局呢?”
柳生十兵卫那冷酷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跟那些魔头斗?咱们还不是鸡蛋碰石头,武士精神就是要为国捐躯,对吧?难道绝心你有什么秘密武器?”
神刃也不耐烦了,直接吼道:“绝心,有啥高招赶紧放,没招咱就散了,我还想着最后几天怎么快活呢,哪有时间陪你啰嗦!”
绝心对着神刃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镇定:“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直接,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最近,听说有十几个中原高手,从皇城那儿一路杀到北方海边,现在又掉头往咱这儿奔来,有人听说这事儿了吗?”
大家伙儿有的点头如捣蒜,有的则摇头晃脑。
柳生十兵卫皱了皱眉:“这事儿我知道,听说他们每到一座城,就要大开杀戒,城里的东瀛武士无一幸免,大家伙儿都说他们是逍遥魔教的先头部队。”
绝心差点笑出声来:“先头部队?逗我呢?这么大的阵仗,派十几个人做前锋?再说,如果真要派前锋,谁敢把秦洛阳身边的俩大美女也放出去?”
“啥?!”
“秦洛阳的女人?!”
“绝心,你这消息哪来的?!”
“这不科学吧?!”
“是啊,秦洛阳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宝贝疙瘩在我们东瀛城里撒野呢?”
听到绝心的话,大伙儿纷纷议论,一个个像是听了天方夜谭一样。众人一听,瞬间炸开了锅,热闹得像是菜市场过年。
绝心瞧着大家伙儿聊得热火朝天,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轻轻嗓子,咳了两声,那声音清脆得就像夏日午后的第一声蝉鸣。
“各位,听好了,这可不是愚人节玩笑,那两个女子,一个是中土阴葵教的魔女婠婠,另一个是慈航静斋的师妃喧,正儿八经的大人物哦!”
“所以啊,兄弟姐妹们,天照大神这是在给我们开后门呢,送上了一根救命稻草。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怎么把这根稻草抱得紧紧的,生怕它飞了。”
院子里的人一听,有的挠着头犯嘀咕,有的脸色白得像见了鬼。
绝心一看这阵势,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舞:“各位,咱现在还有别的路可走吗?除了把秦洛阳的女人当人质,难道咱们要等着中原人把东瀛翻个底朝天,再把咱们一个个送走吗?”
“中原人那火苗子,把东瀛的船都烧成了灰,现在他们正一寸一寸地搜,一家一户地找,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干瞪眼吧?”
“不!我绝心,绝不认命!”
“只要咱们把秦洛阳的女人一抓,看他那样子,不仅能保住咱们的小命,还能把剩下的东瀛人一块儿救了,让秦洛阳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回来烦咱们。”
“所以啊,这次的行动,跟上次断浪那家伙可不一样。他那是给东瀛带来了灾难,咱们这可是要给东瀛带来新生。”
“绝心兄,你说得对,我神刃第一个举手赞成!”
“我赤猊也来凑热闹!”
“算上我一个!”
“让咱们一起,给东瀛帝国整个大变身吧!”
“万岁,新生的东瀛!”
......
夜幕降临,段天涯和归海一刀面对面坐着,就像俩门神似的。
归海一刀眉头紧锁:“咱们真要帮着东瀛人对付秦洛阳的女人?万一逍遥魔教知道了,那咱们……”
段天涯叹了口气:“义父让咱们来这儿随机应变,再说了,逍遥魔教那帮家伙,迟早得跟咱们对上。你看看他们,无辜的人都杀,东瀛百姓遭了多少罪。咱们山庄虽然护的是中原百姓,但东瀛百姓也是人,也得有活路啊。”“咱们这么干,就当是江湖儿女行侠仗义,仗义疏财的大好事啦!”
“至于身份嘛,咱们只要足够狡猾,就像猫躲老鼠那样,他们是抓不到咱们的尾巴的。”
归海一刀听了,乐呵呵地点了点他那把锐气十足的刀。
“再说了,就算真的被抓到,也没关系嘛!义父前阵子还吹嘘说,天地这么一折腾,他都快摸到大宗师的门槛了。”
“咱们回去,说不定义父就来个鲤鱼跃龙门,直接成大宗师了。到时候,凭借着义父和少林武当的铁关系,就是逍遥魔教那种妖魔鬼怪,也得绕咱们走三圈。”
段天涯一摆手,笑嘻嘻地说:“话是这么说,但咱们还是悠着点,别淌这浑水太深。”
“等帮这群人把秦洛阳那丫头片子给‘请’回去,咱们就带着咱的飘絮小公主,拍拍屁股回中原。她已经点头了,只要她老哥没事,她就乖乖跟我走。”
......
五天后,富士山的东脚下来了一群“度假”的武者,他们骑着马,悠哉游哉,像是在进行一场春游,丝毫没有感觉到世界末日的紧迫。
往常啊,富士山这块宝地,那绝对是东瀛武者们突破境界前的热门打卡点,人数多得跟夏令营似的。有的哥们儿还在山上就地成佛,突破了!
但你看看现在,东瀛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武者死伤遍野,还有谁有心情来这里策马奔腾、赏樱游山?即便是偶尔有个把武者骑马路过,那也都是赶路如飞,跟忙着回家过年似的。
所以啊,这么一群悠闲的家伙,自然是格外显眼,把路边的东瀛难民们看得一愣一愣的。
师妃喧环顾四周,看到那些难民们个个眼巴巴、凄凄惨惨,心里不由得泛起了酸楚。不过,他可没敢再乱发善心,把手里的马料、干粮分出去。
上次他一慷慨,那些难民就像洪水猛兽一样,一下子就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紧接着,就有几个东瀛武者瞅准机会,偷偷摸摸地动了手。
尽管看着那些充满渴望的眼神,师妃喧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但他还是强忍下来,一抽马鞭,朝婠婠靠近了点:“魔女,咱们快点进城吧,我都饿成纸片人了。”
婠婠斜着眼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撇,仿佛在说:“瞧你那点出息!”瞧见师妃喧那脸上的表情,我心里头的小剧场就开始上映了。我咧嘴一笑,打趣道:“嘿,这几天没动手宰几个,手是不是开始痒痒了?急着进城找乐子呢?”
师妃喧一听,直接给整懵了,半天挤不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