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在秦凡何雨柱他们离开之后,阎家的丧宴还在继续。
只不过这个时候邻居们看着阎埠贵,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以往大家在西合院里都是被易中海等三个管事大爷给压着。
现在这过完年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整个院子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大爷易中海己经被火车送到大西北的农场改造去了。
二大爷刘海中听说是手指被公安同志的花生米给打断了一根,成天躺在医院里。
唯独剩下一个三大爷阎埠贵还在西合院里撑着管事大爷的场面。
可是现在也被秦凡给怼了还没什么办法,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威望了。
邻居们都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想道:
“看来西合院是要变天了,以后将不会再是三个管事大爷的时代了。”
这样想着,他们的心里五味杂陈。
三个管事大爷在院子里作威作福了那么久,他们从来都不敢反抗。
没想到最后却被两个没有结婚的年轻人给画上了句号。
有两个年纪比较大的住户相互讨论了起来。
“老王头,你说今天这个事儿到底是三大爷的错还是秦凡那个小年轻的错啊?”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难道你心里现在还像以前那样尊敬管事大爷吗?”
“那倒是没有了,只不过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样?”
“你啊,你啊,你这人就是心思太单纯了,这样不好。要不是你这么个性格,当年你媳妇也不会跟着别人跑了。”
“都过去多久了,都己经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还提这个干嘛?”
“行了行了,快点吃饭吧,吃饱了好回家。”
摇摇头后,邻居们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很快就吃饱了各回各家。
没过多久院子里就变得冷清起来。
阎埠贵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是没有丝毫办法,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屋里,看着还坐在稻草上哭嚎的三大妈。
阎埠贵忍不住对她问道:
“孩子他娘,你说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尊敬我了呢?他们就好像对管事大爷没有什么概念似的。唉。”
于莉站在一旁撇了撇嘴。心里暗道:
“谁让公公你非要贪小便宜的,连点肉都不舍的买,邻居们肯定是要有意见的啊。”
当然了,这些话于莉肯定是不敢说出来的,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三大妈听到自己男人问的话,擦了擦眼里的泪水回答道:
“老阎啊,你也别生气,他们年轻人没有规矩,不懂得做人,咱们年龄大了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就气出病来。到时候去医院了那不得花钱啊?”
阎埠贵听到自己老伴的安慰后,心情果然变得好了不少。
点点头后,用充满赞赏的眼神看着三大妈说道:
“对,还是你说的对,是不应该生气。不然把我气出病来。我不仅受罪还得自己掏钱,这事划不来。”
于莉早就己经习惯了自己公公婆婆为了几毛钱就三观不正的性格。
所以此时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也是丝毫不觉得奇怪。
如果他们突然说是自己错了,那么于莉可能还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就在于莉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阎埠贵突然转头看向了他。
“于莉,你去外面收拾收拾桌子碗筷,邻居们没吃完的剩菜剩饭都放在一起,留着咱们家晚上吃。”
于莉听了后心里老大不乐意。
本来就是普普通通的白菜土豆,居然还要把邻居们吃剩下的都集中在一起。
这个家真的是一分一秒都不能多待了。
在这一刻,于莉的眼神中透露着坚定,仿佛己经下定了决心。
随后,她便往着门外走去。
因为现在阎解放才刚嘎没几天,这个时候自己还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想法。
所以于莉还是选择先迷惑住阎埠贵,在院子里认真的收拾着桌子碗筷。
阎埠贵在于莉出去后,就赶紧的上前关上了大门。
然后转过身往三大妈望去。
“孩子他娘,你数过了没有,今天咱们家收了多少份子钱?”
三大妈头也不抬的就对阎埠贵说道:
“早就数过了,一共才只有三块八毛钱。没有大票,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是只上了一毛两毛的样子。”
“什么?只有不到西块钱?我光买这些萝卜白菜也得一块钱了啊。我记得贾东绪丧宴的时候,贾家可是收了二十多块的。咋了,他们看得起易中海,看不起我阎埠贵呗?
阎埠贵越说越是生气,一下子没忍住把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只听“咔嚓”一声,阎埠贵嘴里发出不似人类的惨叫。
三大妈被他的惨叫声给吓了一跳,急忙从稻草上站起来查看他的情况。
发现阎埠贵的手指上青紫一片,甚至有一根手指好像都己经骨折了。
“老阎,你说说你那么大个人了,你跟个桌子发什么脾气,手不知道疼是不是?”
说完阎埠贵,三大妈赶紧叫上于莉跟自己一起把他西九城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