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贾张氏睁开眼睛一看。
自已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老男人还站在自已儿媳妇秦淮茹的旁边。
贾张氏刚想张口骂人,就认出两人是秦淮茹的父母。
连忙起身下床对秦凡大伯说道:“两位亲家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了也没叫我起来招待你们呢?”
那一脸的笑容,秦凡从来没有从贾张氏的脸上看到过。
就连门外的吃瓜群众们也都是一脸的惊奇。
他们跟贾张氏做邻居做了半辈子,没想到贾张氏居然也会有这么和善的一面。
他们还以为贾张氏永远都是那个泼妇嘴脸呢。
脸上还带着笑容的贾张氏,刚说完话就看到亲家母朝自已走过来。
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已的亲家母刚走到自已面前就给她脸上来了一个大比兜。
这个措手不及的大比兜看的秦凡都吓了一跳。
要知道就算自已昨天晚上那么生气,都没敢直接打贾张氏的脸。
一方面是自已嫌脏,不想让自已的手碰到贾张氏的肥脸。
另一方面是自已一个大小伙子打一个老女人的脸,不管是因为什么传出去都不好听。
没想到在秦凡眼中只会掉眼泪的大娘,见到贾张氏之后居然会这么猛。
见面不说话,先来一个大比兜。
就问你懵不懵,不只是秦凡,门口的吃瓜群众们都懵了。
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贾张氏这个老寡妇也会有吃嘴巴子的一天。
只想说一句:这是谁的部将,居然如此勇猛?
贾张氏明显也被打懵了,站在原地好久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反应过来后,就要用她那圆滚滚的身体给秦凡大娘来上一个野猪冲撞。
秦凡大伯哪能站在那里看着自已媳妇被撞。
在贾张氏要撞的时候,在她身后手一用力,往前一推,直接把贾张氏推了个狗吃屎。
被推倒在地上的贾张氏捂着被磕破了的鼻子,爬满沟壑的肥脸上布满了痛苦。
忍不住大喊:“我这如花似玉的脸啊,破相了,赔钱,你们必须赔钱。”
一番话还没吓到秦凡的大伯大娘,差点把门口的吃瓜群众们笑的去预约看彼岸花奈何桥的门票。
就连秦凡听了后也是有点忍俊不禁。
看了看贾张氏那张老脸,再想起刚刚她说的话,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呕吐出来。
秦淮茹看着婆婆倒在地上捂着鼻子痛呼,一边流泪一边对着自已爹妈道:
“爸,妈,你们这是干嘛啊?怎么突然来城里打我,还连着我婆婆一起打了?”
那眼泪真的是说流就流,不得不让人佩服。
这要是在几十年后,哪里还用得着进轧钢厂里干活,稳稳的得是一代影坛天后。
秦凡大娘听到自已闺女的话,忍不住又是开始抹眼泪。
秦凡大伯看到自已闺女不关心贾张氏要撞自已的娘,而是先问责自已。
气的他当场扬起手再次给了秦淮茹一个大比兜。
秦凡看到秦淮茹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就能知道大伯现在得有多生气。
这是打在秦淮茹的脸上,但是他跟大娘心里也肯定痛的不行。
大娘看到大伯又开始打秦淮茹,心里难受的要死。
想要上去拦着大伯,可是想想自已闺女做的事情。
只能蹲下身子,用手捂着脸低声哭泣。
大伯看到自已媳妇这个样子,也终于说话了,声音里带着愤怒:
“你昨晚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还有我们老秦家吗?”
大伯越说越生气,激动的说话的时候身体都在剧烈颤抖。
缓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秦凡跟京茹跟你是什么关系啊?你们可是亲亲的堂姐妹啊。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那是要他们去死啊。你让我怎么对的起你三叔和你死去的二叔啊?你是畜生吗?”
说完这些话,大伯一个大男人也在大庭广众之下流出了眼泪。
秦淮茹听着自已父亲的话,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解释,也学着自已母亲那样蹲在地上低声啜泣起来。
这一下子贾家屋里有些诡异起来。
贾家屋里现在一共有四个人,三个女人一个男人。
就见一个女人趴在地上痛呼,两个女人蹲在地上哭,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气喘如粗。
这场景多少显得有些怪异。
要是不知情的人单单看到这个画面,说不得都得以为是男人正在家暴呢。
门外的吃瓜群众们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双双被打,也是不敢说话。
不过心里都直呼过瘾,要知道能看到贾张氏被打这种事可是百年难遇的。
心里都在庆幸幸好今天没有出去外面,不然可就看不到这么好看的戏了。
趴在地上痛呼的贾张氏过去了这么久,终于感觉脸上不太痛了,翻个身坐在地上就开骂:
“我好心好意叫你亲家,你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嘴巴子,还有你,一个大男人你居然打女人,你还要不要脸?”
贾张氏越骂越来劲,突然看到秦凡大娘从地上起身又要朝她走过来时,连忙吓得闭上了嘴巴不敢再骂。
“你,你别过来啊,我不骂你了。”
这番操作把围观的情报小分队都给看乐了。
有一个大妈没忍住,笑出了声来,让贾张氏注意到了。
贾张氏看到自已家门口居然有这么多人在,还看着自已被别人打。
对着门外的情报小分队骂道:
“你们没看到外人跑到咱们院儿里打我吗?你们还笑,也不知道进来帮帮我。等一大爷回来要你们好看。”
众人没有一个回贾张氏话的,也没有上去拦着的。
可见贾张氏在四合院里的人缘是多么不受待见。
贾张氏看到没有人搭理自已,气的用眼睛瞪着门口的邻居们。
突然一阵孩子的欢笑声传来,秦凡转头看去,是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回来了。
棒梗看到自已家门口围了这么多人,还以为是自已奶奶被牛头马面带走跟爷爷约会去了呢。
边往人群里挤,边大声喊道:“妈,是不是奶奶死了,咱们家明天吃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