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钓鱼回来后就听三大妈跟他说了今天下午贾家发生的事。
听完之后他懊悔的直拍自已的大腿。
对门神来说看不看戏他倒是无所谓。
但是听到秦凡那好几斤重的野牛肉他可是很想尝尝的。
可惜上次错过了,没想到这次居然又错过了。
“我怎么就那么巧,偏偏今天去钓鱼了呢!”
看着水桶里没找到卖家的几条鱼,阎埠贵也没了鱼刚被钓上来时的心情。
在家里匆匆吃了几个窝头之后就被刘海中叫去商量全院大会的事了。
随着阎埠贵他们商量完,新一届的四合院大会也即将开始。
跟上一次四合院全院大会不同的是,今天晚上多了三个不是四合院里的人。
秦凡的大伯大娘和三叔。
中院里也又一次的围满了人,作为吃瓜群众他们好奇的看着秦凡三叔他们。
三叔他们在陌生的地方被一大群人盯着看,明显得有些不自在。
秦凡见到他们这个样子让他们放宽心,四合院里并不都是贾张氏那种人。
秦凡不知道的是四合院的吃瓜群众们是早早的在家里随便吃了点窝头。
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中院等待全院大会的开始。
对他们来说,最近的全院大会简直太好看了。
参与事件的人说话也好听,怼人也厉害。
简直就是他们这些邻居的福音啊。
哪里还像以前全院大会不然就是给贾家捐款,不然就是许大茂跟傻柱打架,
吃瓜小组表示,这些事情咱们早就看腻了。
在众人的望眼欲穿下,刘海中的两个大宝贝也搬来了桌椅。
秦凡拎着小马扎带着贾家克星三人组也来到中院坐下。
随着天空一声巨响,养老天团,慈悲父子,江湖神算子团队也都全部闪亮到场。
只见易中海神色自若,仿佛待会的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刘同学则是面色严肃,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那嘴角怎么也压不住的笑意。
至于门神,今晚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也早就做好了打算,全场谁都不得罪。
易中海想要争夺大会的主导权,但是刘海中坚决不同意。
认为他也是今天事件的参与者。
如果由他来主导这次全院大会可能会出现暗箱操作。
认为这届全院大会应该由他四合院二大爷来亲自主持才行。
吵来吵去,两人都互不相让。
院里的邻居们等急了,齐声开口直接让三大爷主持就好了。
最后站在两人旁边发呆的阎埠贵人生中第一次坐在了最中间的那把椅子上。
看的刘同学羡慕不已:啊,那是权利的味道,
我刘海中早晚有一天要成为院里的一大爷。
一步一步的进步到成为领导,坐在最中间。
阎埠贵还在幻想秦凡那里还有没有野牛肉了呢,突然间就被放在c位了。
虽然三个管事大爷都不太乐意,但是院里人都在等着他们,也就只能这样了。
阎埠贵开始就直入主题:
“秦淮茹,贾张氏,还有秦淮茹的父母,你们坐到前面来。”
随着几人都坐到最前面,阎埠贵继续说道:
“事情呢大家也都清楚,主要还是因为昨晚贾家那个事,秦淮茹贾张氏你们俩有什么要说的吗?”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没有说什么。
毕竟昨晚是在全院那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认得错,现在想推翻是不可能的。
阎埠贵看到两人没有说话,心里也明白他们的处境。
然后看向秦凡大伯大娘道:
“两位秦家村的大哥大嫂,秦淮茹和贾张氏昨晚在我们全院大会上已经认错。你们今天过来打她们是为了什么?”
秦凡大伯听到阎埠贵问到关键性问题,从马札上坐起来说道:
“俺之前都说过了,是来找这个不孝女的。”
秦凡大伯刚说完话,易中海就迫不及待的说道:“那你也不能打她啊。”
没用秦凡大伯自已怼,同样坐在桌子旁边的刘同学就直接化为盟友怼道:
“怎么不能了?老易,你跟秦淮茹什么关系?你就只是个邻居关系。人家那是秦淮茹她爹。”
在刘同学心中,当老子的打孩子那是天经地义的,轮得到你易中海插手嘛。
易中海看到这个昨天的猪队友,今天就叛逃到了自已的对立面。
关键为什么叛逃了却长智商了。
你倒是把昨天那种状态正常发挥出来啊。
阎埠贵看到他俩在全院大会上掐架,轻拍了拍桌子。
看到两人都停嘴后,再次对秦凡大伯问道:
“那老哥你来四九城找秦淮茹干嘛,总不会只是为了打她吧!”
秦凡暗道:不愧是语文老师,每一句话都能说到点子上。
阎埠贵要是能听到秦凡心里的想法那非得发飙不成。
你以为谁愿意当这个c位啊,我门神一生不求大官大权,只求看门赚点零花钱。
这一下子让我老阎主持这个全院大会,我都害怕今晚过去被那俩家伙记恨上。
“这位管事大爷,老汉夫妻俩来城里就是想问问这个不孝女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夫妇,问她眼里还有没有老秦家。”
听到秦凡大伯的话,阎埠贵感觉人家说的也没毛病,但是他可不能这么说。
而是对秦淮茹道:“秦淮茹你是怎么想的?”
秦淮茹抬起头看向自已的父亲:“我认,我认,爸,妈我怎么会不认你们呢。”
“既然你还认我是你爹,你怎么能作出那种畜生不如的事!那可是你的弟弟妹妹啊!你让你爹你娘在村里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啊?嗯,你说啊!”
秦凡大伯伸出手指着秦淮茹声嘶力竭的喊道。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看到他这个样子也都带上了愤怒的情绪。
纷纷在大会上指责起秦淮茹来。
贾张氏看到院里这么多邻居一起声讨秦淮茹,那种阵势吓的她坐在板凳上完全不敢出声。
期望别人把她当成空气就好。
秦淮茹明显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阵仗,心里有些慌乱起来。
“不,不是我想那样,是我婆婆,我婆婆她非要赶京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