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刚下到地窖里面耳朵里就传来最先下来那个邻居的惊呼声。
“一大爷,怎么会是您和秦淮茹在这下面,那两个贼呢??”
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听的一脸茫然,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邻居说的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本来害怕的心在这个时候突然生起气来。
上前对着刚说话的邻居就骂道:
“贼,什么贼,院里什么时候有贼了。你什么意思啊,你说谁是贼呢?我看你才是贼,你全家都是贼。”
被骂的邻居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
“不是秦凡说院里进来两个贼跑到地窖里面来了吗?怎么会是你们两个在里面?。”
易中海听到他的话就知道自己这次肯定又是被秦凡给算计了。
肯定是他不知道怎么看到了自己跟秦淮茹两人来地窖。
于是就跑去把邻居们喊出来说是有贼进了院里,这才会引得这么多人来这里。
想到这里的易中海突然眼珠子一转,拦住了想要继续说话的秦淮茹。
对着几个邻居和刚下来的秦凡说道:
“对对,刚刚我去上厕所的时候确实是看到有两个贼翻墙进了院里来着,我看到他们往地窖这边来了,以为他们是想下来地窖偷邻居们的菜,于是就准备下来抓住他们。”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谁知道我这下来后没有发现那两个贼,反倒是看到秦淮茹一个人在这里。问过她之后才知道是他家棒梗饿了,她过来地窖准备拿个萝卜回家给棒梗吃。秦淮茹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说完还看着秦淮茹,拼命的给她使眼色,示意她看自己眼色行事。
秦淮茹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从易中海的眼神中明白了他意思的秦淮茹心里一喜。
暗道看来今晚这个事儿还真有可能会圆过去。
想到这里连忙顺着易中海的话对着邻居们说道:
“一大爷说的没错,是我家棒梗饿的睡不着觉,我才爬起来给他找点东西吃。我们贾家穷啊,家里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吃。就想起来地窖拿跟萝卜回去。”
秦淮茹说着说着还流出了一大串小仙女泪,擦了擦眼泪后对着众人继续说道:
“我只不过就是想来地窖拿根萝卜回去给棒梗吃,怎么就成贼了呢?你们这是看我们贾家没有男人在了,就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吗?”
说完还不待邻居们说话,又转头对着易中海裤裆跪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秦淮茹顾不上鼻子间传来的鸟语花香的味道。
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哭,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海,一大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那死去的丈夫东绪是您的徒弟,您可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啊。”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的表演一脸赞叹,觉得不愧是跟自己钻地窖的女人,就是聪明。
不过听到最后她差点叫自己海哥,吓了一跳。
幸好最后她及时改口叫一大爷,不然这事还真就不好解释了。
连忙弯腰把秦淮茹扶起来,在别人看不到的视角里还碰到了她的脸。
兴许是地窖里有人的缘故,被碰到脸的秦淮茹脸色一红。
心里暗暗啐了易中海一口,老不正经的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使坏。
然后看着把自己扶起来的易中海,她眼里依然是泪流不止。
“淮茹啊,别哭了,有事好好说嘛,别总是哭哭啼啼的。大家都是邻居,没有人欺负你,你们说是不是啊?”
易中海对秦淮茹说话却一脸严肃的看着邻居们。
最先下来地窖里的都是几个年轻小伙儿,哪里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对手。
见到天尊和白莲圣母唱的双簧之后,他们都有些目瞪口呆。
结结巴巴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易中海看着邻居们的反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眼睛朝秦凡的位置看去,却忽然发现地窖里面己经没有了秦凡的身影。
找不到秦凡的易中海心里突然出现一种不好的预感。
地窖上面秦凡出来以后没有理会阎埠贵和邻居们的询问。
而是径首走到了棒梗的旁边站住,防止他离开。
原来是刚刚在地窖里面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表演的秦凡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承认。
这才会提前上来防止棒梗跟他们串供。
秦凡心里不得不承认易中海到底是西合院的一大爷,读者眼中的道德天尊啊。
确实还真有些手段,到底还是老姜比较辣。
如果今天晚上要是没有自己的话,说不定还真会被他们给倒打一耙。
不过既然有自己在这里,那么易中海你今晚就跑不了。
秦凡想到自己刚刚离开地窖的时候眼睛在角落里看到的那一抹红色。
就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不过去了。
没过多久以后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跟着几个邻居一起从地窖上来。
阎埠贵看到两人上来就暗道果然自己猜的没错。
心里想道:老易啊,老易啊,你这是何苦呢,为了几秒钟的快乐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名声,这是何苦呢?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阎埠贵突然被邻居们的惊呼声吵醒。
发现情况跟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
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脸上为什么没有那什么被抓到的羞耻感。
反而是下去地窖里面的几个小年轻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和不解。
想不明白的阎埠贵连忙喊了一个小年轻询问一下他在地窖里面到底看到了什么。
被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双簧弄得一脸懵逼的小年轻见到阎埠贵问他。
就把刚刚在地窖里面发生的事情都给他说了一下。
阎埠贵和邻居们听完之后脸上也变成了奇怪之色。
几乎所有人都在想既然地窖里面的是易中海和秦淮茹,那么那两个贼去哪里了?
难道是那两个贼趁乱跑到屋里面偷东西去了?
想到这里的邻居们顿时变得骚乱起来,心里都有些害怕自己家被贼给偷了。
刚想往家里赶的阎埠贵突然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
脚步一停,心里暗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三大爷而你是一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