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黑色汽车即将撞上她的瞬间,一个人影突然从一旁冲了出来,用力地将她推开了马路中央。
姚如星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已带离了危险之地,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已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周围是医生和护士忙碌的身影,以及父母焦急的脸庞。
原来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的父母已经得知了消息,并迅速赶到了医院。
经过医生的检查和治疗,姚如星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
但她的心灵,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创伤。
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已与小姨一家的关系,以及这个世界上的种种虚伪与欺骗。
在父母的陪伴下,姚如星逐渐走出了阴影,重新找回了自信和勇气。
她决定,不再让过去的阴影笼罩自已的未来,而是要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挑战,用自已的努力和才华去证明自已的价值。
而关于小姨一家以及那个所谓的“遗产”的秘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淡出了她的生活。
姚如星知道,那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坚强地活下去,如何用自已的双手去创造属于自已的幸福。
在一片纷扰之中,姚如星被一股力量猛然拉向一侧,避开了突如其来的危险。
周围的人群迅速聚拢,形成了一片嘈杂的海洋。
正当这时,刘梓心匆匆从小区深处走出,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目光穿透人群,锁定了姚如星的位置,失声喊道:“如星!”她的声音在喧嚣中显得格外尖锐。
没有丝毫犹豫,刘梓心奋力拨开人群,仿佛那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她的心中只有对姚如星的担忧。
终于,她冲到了姚如星的身边,双手紧握着姚如星的肩膀,焦急地询问:“如星!如星!你没事吧?”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恐惧,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
姚如星望着刘梓心,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也不免有些疑惑。
她几乎要以为,自已在家中听到的那些对话,只是一场错觉。
然而,现实却将她拉回了残酷的场景之中。
“陈少爷!你怎么样了?受伤了吗?”刘梓心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倒在地上的陈玄光。
只见陈玄光的胳膊肘处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姚如星的心猛地一紧,她连忙上前几步,与刘梓心一同查看陈玄光的伤势。
陈玄光见状,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姚如星说:“我没事,别担心。”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姚如星的关怀与柔情。
然而,姚如星并未因此放松警惕。
她深知陈玄光是为了救自已才受伤的,这份恩情她必须铭记在心。
于是,她轻声对陈玄光说:“你的伤口需要处理,我送你去医院吧。”
陈玄光却摇了摇头,坚持说自已可以。
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向姚如星伸出了手。
姚如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自已站了起来,她担心陈玄光的伤口会因此裂开。
她轻声解释道:“你的伤口不宜用力,还是让我来扶你吧。”
陈玄光闻言,微微一笑,收回了手。
他看向姚如星的眼神更加深邃,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
而姚如星,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陈玄光对她的深情厚意。
她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对陈玄光说:“谢谢你救了我。”
陈玄光摇了摇头,深情地说:“没有报答,我也会救你。”
这句话如同一股暖流,温暖了姚如星的心房。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陈玄光的眼睛,生怕自已的情感会泄露无遗。
此时,刘梓心插话道:“时间不早了,陈少爷不如留下来吃晚饭吧?就当是我们对你的感谢。”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诚意与热情。
陈玄光看向姚如星,等待她的意见。
姚如星虽然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知道,这顿饭不仅仅是为了感谢陈玄光,更是为了缓解他们之间的尴尬与隔阂。
回到刘宅后,刘梓心立刻让佣人准备了晚餐,并亲自为陈玄光包扎伤口。
姚如星则在一旁协助,她的心中充满了对陈玄光的感激与愧疚。
在包扎的过程中,她终于开口问道:“你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玄光笑了笑,说:“我去学校找你,没找到就想着来你家看看。”
他的语气轻松而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姚如星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涟漪。
她不得不承认,自已对陈玄光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但这种情感却被她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晚餐时,气氛有些微妙。刘梓心突然提起了让姚如星和陈玄光订婚的事情。
她的理由很简单:陈玄光已经追求了姚如星很久,而且今天还舍命相救。
姚如星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如果自已和陈玄光在一起,对刘家来说无疑是一大利好。
但她更清楚,自已的心中只有音乐,对感情的事情一向慢热。
她看着陈玄光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
最终,她选择了沉默,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然而,在刘梓心看来,姚如星的沉默就是默认。她欢天喜地地宣布,以后他们就是一家人了。
就这样,姚如星被莫名其妙地扣上了陈玄光未婚妻的名头。
然而,她心中的那份对音乐的执着与热爱却从未改变。
她无法接受陈玄光过于亲昵的举动,比如拥抱或牵手。
这些在陈玄光看来再平常不过的行为,在姚如星眼中却成了难以逾越的鸿沟。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玄光开始感到烦躁与不满。
他无法理解姚如星的冷漠与疏离,于是开始在外面寻找慰藉。
这些消息传到姚如星的耳朵里时,她只是淡淡地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直到有一天,陈玄光带着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在她面前,并对她冷嘲热讽时,她才终于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