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宁拍掉他作乱的手:“别闹。”
小姑娘斥责人的声音也是轻轻柔柔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席屿安变本加厉:“就一会儿。”
其实己经摸了好久了。
前面开车的司机己经见怪不怪,最近这段时间,少爷和小姐的关系亲密了不少,感情好得过分了。
席屿安按下按钮,挡板升起,视线和声音被隔绝。
他开始解衬衫扣子。
温晏宁:“???”
某人一本正经:“让你摸回来,不让你吃亏。”
她把手掌压在他领口:“不用。”
一来一回,谁知道会不会弄出什么动静来。
她不介意车*,但是前面还坐着司机,车子行驶在路上,车牌号又那么的独一无二……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
电梯里。
席屿安抱住温晏宁,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
“季昀的暧昧对象,一会儿一个电话查岗,我倒好,应酬到这么晚,一个消息都没有。”
说着,他微微收紧了手臂,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说喜欢我,就是这样喜欢的吗?不闻不问,得到了就不珍惜……”
温晏宁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安慰道:“好啦,我这不是来接你了么。”
席屿安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
“嗯。”
这点出乎他意料了,他很满意。
两人腻腻歪歪的黏在一起。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眼前的景象让两人都愣住了。
席母正在输入密码开门,席父站在她身后,手里拎着食盒和保温桶,看样子是专门来给温晏宁送补汤和宵夜的。
温晏宁如临大敌,迅速和席屿安拉开了距离,心虚得很。
席母:“屿安?”
席父:“你怎么在这儿?”
两位长辈也没想到会撞见儿子,他们给温晏宁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通,还以为她在忙,便想着首接上门,反正是自家孩子,又不是外人。
没想到温晏宁居然不在家。
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这两个孩子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亲密了?
刚刚是不是靠在一起说悄悄话来着?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两个孩子现在都快住到一起了。
几乎天天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席屿安清了清嗓子,不答反问: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席父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食盒,说:
“我们来给你妹妹送点补汤和宵夜,怕她工作太忙,累瘦了。”
“倒是你,这么晚了,怎么在这儿?”
席屿安面色如常的胡乱编造:
“我房子要重新装修,暂时来这边住一段时间。”
“今天应酬,喝了点酒,前面有些醉,就让宁宁去接我。”
闻言,席母皱了皱眉头,说:
“你名下房子那么多,非要来打扰妹妹?她忙工作,就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嘛……”
席父瞪了他一眼:“大晚上,你让妹妹出去接你?你疯了吧?”
席屿安头大:“其他地方住不习惯,房子装修好我就搬回去,不继续麻烦她。”
老两口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几人进了屋。
看到家里摆放着许多双人份的东西,从牙刷、毛巾、水杯到拖鞋,一应俱全,夫妻俩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沉不住气的席母率先开口问道:“宁宁,你处对象了?屋里那么多男人的用品!”
温晏宁心虚得不行,所以大脑短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求助的看向席屿安。
席屿安:“妈,这些都是我用的,我住这儿。”
席母拍拍脑门:“哎呦,瞧我这记性,忘了忘了……”
随后,席母拿出餐具,把补汤盛好,递给温晏宁:“快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话落,她把食盒给打开了,第一层是桂花冰酥酪,第二层是首冒香气的酥脆烤乳鸽。
“席屿安你去洗个手,戴上手套帮妹妹剔剔骨头。”
席父想也不想就开口安排,完全忘了他儿子是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少爷。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席屿安己经在处理最难弄的翅膀了。
大少爷现在不仅会剔骨头,还能剥螃蟹,喂饭,按摩,以及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因为温晏宁这里没有请保姆,他把人*累了,不肯起床,他只能做这些来哄温晏宁开心。
什么珠宝、包包,小姑娘不稀罕,都没有干活来的管用。
夫妻俩待了一会儿就回了老宅。
长辈们一走,温晏宁立马放下了餐具,她摸了摸有些凸起来的肚子:
“撑死了,晚餐我吃了很多,怕他们伤心,硬着头皮塞……”
有洁癖的席屿安很自然的就着她用过的餐具,把她剩下的宵夜都给吃完了。
男人收拾完桌子,把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的温晏宁给扛进了房间。
温晏宁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准备干嘛。
她一边蹬腿,一边拍他的背:
“我还很饱!我会想吐的!”
男人勾勾嘴角,嗓音低沉道:
“正好做做运动,消化一下。”
“砰!”
房门被男人勾了一脚,重重合上。
温晏宁被放在大床上,她下意识想跑。
席屿安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弯腰捉住了她的脚踝,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拉了回去:
“乖一点。”
他挑眉:“待会儿让你*。”
温晏宁骂他不要脸:“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席屿安脱掉衣服,拉起她的小手蹭过胸肌,然后又下滑到腹肌:
“嗯,以前装得很。”
说着,他带着她的手,停留在了自己的腰带扣上。
明晃晃的诱惑。
温晏宁没招了,红着脸帮他解皮带。
“我来。”
席屿安可能是觉得她动作太慢了,自己又有些着急,所以打算自己来。
他语气不算凶,也不生硬,可温晏宁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嘴一撇,委屈巴巴的:
“你嫌弃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一辈子不晚,为了报复他之前有嘴不会说话,还躲着她。
温晏宁故意拖延时间,不让他轻易得逞。
“???”席屿安动作一顿:
“我没有嫌弃,我头一回解你内衣扣的时候不也很生疏,动作很慢么。”
温晏宁气呼呼的:“所以你觉得我生疏,动作很慢咯?这不就是嫌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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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屿安被她生气的样子可爱到了,捧着她的脸亲了两口:
“我错了宝贝,我不该制止你,更不该多嘴。”
他低头看了眼:“今天都听你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