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的时候,浑身就像是散架子了似的,尤其是腰间的地方疼得不行,她想,昨夜肯定是他故意的吧?
看着还在睡的宫政赫,宋白柔气恼的伸手捏他的脸颊。
"起床了!"她叫喊。
"乖,一起睡。"他迷蒙的睁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快起床,你要上班。”
宋白柔推他,不让他靠近自己。
宫政赫却笑了,"没关系,我今天休息,我陪你......"
“我才不要你陪我,你不去上班,哪里来的钱养我。”
宋白柔从来不关心男人,只关心他的钱能否养活自己,如果不能,她就得去找下一个了。
“我这钱够你花几辈子了,养的了你。”宫政赫把她抱在了怀里,吻她,“今天带你去宫家。”
这次原剧情提前了两年,她现在和宫政赫在一起才三个星期。
“好。”宋白柔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道:"我要穿你昨天说的新款衣服去宫家。"
其实她一点都不懂牌子,只看价值,贵的就是最好的,最好的才是最配她的。
“好。”
好像每一次无论宋白柔怎么作,宫政赫都没有生气。
宋白柔带点鼻音喊:“宫先生。”
又开始喊名字了,多半又是想折腾了。
宫政赫温和地应着:“嗯。”
可能是他自己觉得年龄大了,也变得耐心多了(bushi)。
“你这是什么态度?”宋白柔玩着他的大手掌,时不时捏一捏,听到了他简单的回应“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抬着娇气的小脸,生气的眼睛都瞪大了,“道歉。”
所以说原主就是个又作又不会察言观色的傻子,就是一个游走在权贵之间的跳梁小丑。
宫政赫抱着她,让她在他的身上,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吻了吻她的发梢,“对不起。”
“那好吧,那你知道错哪了吗?”
宫政赫真的不知道,“抱歉。”
“我这么,这么耐心的叫你,你却只敷衍的回复了我一个‘嗯’字,你知不知道我唔……”绘声绘色地,娇气十足的,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面含着泪花,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见就会心疼。
而落在了宫政赫眼中可爱极了,没等她说完就吻了上去,
吻完,又看见她气鼓鼓扭头不理她,
宫政赫便笑得更加温柔了起来。
他轻轻地将她揽到怀里,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白皙滑嫩的脖颈上面。他的脸庞就靠在她的肩膀处,低沉好听的声音就从耳边响起:"对不起。"
"你除了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宋白柔,立刻转过身,瞪着他,故意把身体往后挪。
便笑着哄:"抱歉。"
“你,你个人机。”宋白柔白了他一眼,不想说话,轻轻地推了推他,然后找了个他怀里舒服的位置靠着,“你就不知道学学新词。”
“好。”宫政赫是真的听进去了她的建议。
“你,你,你个笨蛋。”宋白柔真没有心思去和这个傻子说话了,为什么外面的人都吹捧他,说他多么多么精明能干,这明明就是一个听不懂她的话的大笨蛋。
白白无话可说,只能一味地叹气。
心累。
“你不许说话。”宋白柔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了。
宫政赫吻了吻她的手心,
“咦——”宋白柔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他认为她干净,所以把口水弄她手上。
宋白柔把手上的口水擦他身上,眼神里满是嫌弃,
敲门声响起,
“先生,宋小姐,吃饭了。”
“起床吧,吃完饭就去宫家。”宫政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不要。”宋白柔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
“继续?”宫政赫说着还压在了她身上,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你......唔。"宋白柔想要拒绝却被他吻得更加深。
不过很快他就离开了她的耳垂,看着怀中的宋白柔,眼眸暗沉。
终于得了一口喘息的机会,宋白柔瞪着他,“你走开,我要起床。”
"起床?起床做什么?"宫政赫故意逗着她,"不再睡一会?"
"......"宋白柔无语,"睡睡睡,你就知道睡,走开,我要起来。"
"好了,不气了。"他勾唇,俯身靠近,低头吻上她的耳垂,然后伺候她穿好衣服,才把她抱起来。
饭是宫政赫一口一口喂的,这次可不是宋白柔娇气,而是宫政赫喜欢伺候她。
但是作为作精本精,她还是要不辜负自己的名声的,坐在往宫家的车上,
一开始还好,可是知道快到了,她就颐指气使地对宫政赫下命令:“我要你的外套,我冷。”
车上开着暖气,冷?
怎么可能!
那张小嘴每次都是说着娇纵的话,可是终有数不尽的狗想宠她宠到骨子里,自然是舍不得说她分毫。
而且她还顶着的小脸,鼻尖眼尾泛着红,睫毛微微颤动,好像一股子‘只要你说我,我随时都可以哭给你看’的样子。
可怜的要死!
这张脸,太具有欺骗性了。
硬是喜欢折腾人,不管人死活的那种,就比如之前为了一个从那些大小姐口中的稀有钻,让宫政赫来回跑,一点愧疚也没有,对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而宫政赫就是个任劳任怨地大冤种,要不是之前的饲养员不合格(其实是被宫政赫挑拨的),宫政赫也不至于挖墙脚成功。
就比如现在的宫政赫真的是一点脾气也没有的把外套脱下来给她。
而宋白柔单纯觉得坐着不舒服,宫政赫身上的衣服可是私人定制,听说很贵,其实比起宋白柔身上的衣服便宜很多了,但是宋白柔不知道啊,即使知道也要作妖。
她把那衣服垫在屁股下,坐着,这才配得上她的身份,虽然坐着更不舒服,但是她开心。
坐久了,屁股痛,眉头微皱,惹得宫政赫心疼,“坐我腿上。”
“不要。”宋白柔以为他心疼自己的衣服。
宫政赫开口:“裤子比衣服贵。”
早就了解了她的性格,就一个小财迷,所以这衣服他都是分开定制的,耍了小心机裤子更贵点。
你看,
宋白柔脑子一转,也是知道不可能让他把裤子脱了,就自顾自的坐在了他腿上,除了犹豫了扒他裤子可能性,就没有一丝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