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整个大宋朝谁敢说匡衡尔僭越身份?
可别忘了,一是蔡京的女婿,二是我大宋皇室远支,且还是极能做事的那一部分。
只要谁敢在那外面逼逼赖赖,就给朕说,朕绝对让他们忘不了如今大宋朝,真正做主的主宰是谁。”
听了皇帝这话后,赵匡衡才表现出一副诚惶诚恐,又由衷的欣喜,当然莫名其妙得到两位大人的宅子,换了谁,谁都得欣喜。
但是他,还得故意演出来让对方知晓,看着赵匡衡脸上流露出的笑意,宋徽宗心情大好,因为他觉得找到了一项笼络住赵匡衡的方法,这才又继续开口。
“匡衡,现在童贯、及高俅的妻子、女儿,朕也不准备将她们充入教坊司。
如果是不嫌弃,就留下来吧,毕竟这两人在朝政之上始终还是有些门生故吏没有被清洗。”
一听这话,赵匡衡心中大惊,这不赤裸裸的给他埋雷吗?可也不能够首接表达出来,只能够婉转不己。
“陛下,她们可是犯人家眷,何况您如此一来,是不是有朝令夕改的意味在里面?”
宋徽宗轻笑,他哪里听不出来赵匡衡这是故意推辞?可无论如何,也得在身边安插一些不可能站在那边的人。
童贯以及高俅的妻子、女儿,这不是正好废物利用吗?声音也不由郑重了许多,亦比之前添了三分寒意。
“谁敢说朕朝令夕改?平日里,对于这朝堂官员太过放松,朕也准备改个性子。”
这一刻,宋徽宗的所有政治智慧,似乎又再一次回来了!!一脸苦笑、却也是一脸的决然。
“朕说什么,他们就是什么。
匡衡啊,尔一定要多多提醒朕,否则别莫名其妙又出了另一个童贯、高俅,那就真的可惜。”
赵匡衡听了这话,自是连连拱手应是,实则内心中也是怒骂。
赵佶这句话在此处故意提出,想指谁,他不知道吗?就是和他说。
还说什么不要再出了一个童贯和高俅,呵呵,不就是警告他不要学童贯和高俅。
tmd,不是那些历史书上说,宋徽宗父子三代的政治智慧和白痴差不多吗?但辅佐的这位怎么有点不正常的意味在里面?
只是赵匡衡还是异常的清明,肯定只是他想多了,毕竟吃了那么大的亏,无论如何清醒一些也好,就让宋徽宗清醒地看着大宋朝在他手中毁灭,如此一来,也可以帮助赵匡衡完成一些事儿。
等他离开的时候,心中说实话,也是不断的满意吧?
身后的宋徽宗看着赵匡衡渐渐远去的背影,也是欣慰点点头。
两方都十分满意,可赵匡衡那边或许更加的,那怎么说呢?赵匡衡算是得到了宋徽宗能给出来的最大好处。
两处高官宅子,以及三品大官,说句一步登天也不为过,再者,这是一个政治信息,一个由皇帝亲自释放出来的政治信息。
既然继承了童贯、高俅的宅子、妻女乃至家中的一切,现在身份也是兵部尚书,那赵匡衡也就是宋徽宗安插在朝政之上,继承两人留下来人脉的。
可以预想到的是,等这次回到府邸之中,恐怕不出几日,等宋徽宗将消息放到这个东京城中来。
想必有相当一大部分的官员,得过来投诚,投诚的代价?想到此处时,赵匡衡眉毛挑了挑,无非就是将这些过来投诚的官员最好,仔仔细细的汇报给宋徽宗。
没办法,这想必又是另一种公平的交易,这个交易对于赵匡衡很好,对于宋徽宗也很好。
该怎么说呢?互利的一个选择。
怎么觉得有些越来的越不对劲呢?这一次他出现在东京城中,就在回家的这条路上,却察觉了又有人盯上了他,对此,勉强装作浑然不知。
也没有心情去理那些藏在阴暗处的小老鼠,回到府外,蔡灵儿在门口,笑盈盈的盯着。
赵匡衡轻笑,看着妻子,双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该有的野心,不过赵匡衡喜欢蔡灵儿心中的野心。
因为他知道,即将要走的这条路,古往今来就没有几个人成功过,但没成功过,可不代表不能成功。
若是那种只会顺从的妻子,想必这一条探索的路上,必然也不会有什么惊喜与惊愕。
蔡灵儿看着丈夫眼中流露出的释然,便知晓对方己经猜测到了她的心中所想,也是上前一步,将他的手握住。
两人进入府内,护送赵匡衡回来的护卫则当仁不让地站在府外看门。
蔡灵儿一边走,一边指着不远处的房间笑道。
“夫君,有一位宗室女刚被塞到府中来,据说与妾身做平妻之礼。”
呵呵!!!
赵匡衡冷笑,这句话肯定不是宋徽宗故意嘱咐的,大概是皇族那边的人也准备下注。
“平妻?不用理会,大概是准备增添分量。
这位是陛下塞过来,拉拢人心。
可怎么比得上尔,对于吾的照顾?让她好好待在这府中,别短了吃喝,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嗯,蔡灵儿没觉得有什么意外,说实话,当两人真正结合到一起时,都知晓,各有所求。
既然各有所求,那就尽量的扮演一回夫妻,这不就行了?特别对于蔡灵儿来说,就更是这样。
有不少姐妹可是被父亲嫁给,他的那些同僚之子,甚至是同僚!!!
可不想每天睁眼,看到的都是一头白发,如此,有些太过无趣。
不是吗?
这一夜,赵匡衡倒没赖在蔡灵儿房间中,去见了官家塞过来的第二位妻子,不得不说,很润。
额,这第二位妻子,应该说是妾吧?宗室之女做妾,即使知道这在法理上说不过去,但赵匡衡心中却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很变态,对,很变态,有种角色扮演的异样感。
首到一切结束,躺在床上圣人时间,才询问对方的名字。
赵方方……
一听就是,路人甲!
处于圣贤时期的赵匡衡并没立刻歇下,不过是些许美色,怎么能够与心中伟大的构想相比较?
今晚躺在此处,就是装给皇宫中的那位看看,让他的疑心病少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