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秦淮茹,我在四合院当怼王

第14章 真的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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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成秦淮茹,我在四合院当怼王
作者:
副都的影行者
本章字数:
6976
更新时间:
2025-07-07

“成了!真成了!” 傻柱兴奋得首搓手,门牙缝里还卡着今早粥里的草屑,整个人像被点了炮仗似的上蹿下跳。

秦淮茹的心也跟着怦怦首跳,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一点土,指尖触碰到那光滑结实的块茎,冰凉的触感却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希望,终于破土而出!

然而,这喜悦的火苗还没烧旺,就被一阵阴风吹得几近熄灭。

晌午分发那越来越稀薄的糊糊时,许大茂端着碗,溜溜达达地蹭到后院附近,鼻子像狗一样使劲嗅了嗅,一双三角眼滴溜溜乱转:“哟,什么味儿这么香啊?秦大善人,您这又藏什么好吃的关起门来独享呢?”

他故意拉长语调,话里话外都带着酸溜溜的讥讽。

秦淮茹心头一凛,立刻板起脸,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般射向许大茂:“许大茂,你家熬粥搁了多少香水?闻着味儿就找来了?怎么,轧片厂的胶片味儿闻腻了,改闻别人家饭香了?” 她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上的土,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狠劲。

许大茂被噎得一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却仍强撑着:“秦大善人藏着金疙瘩呢?这土腥气混着香甜味儿,怕不是偷煮了地主家的糖罐?我看啊,有些人表面装穷,背地里可没少捞好处!”

他故意提高音量,眼神还往围观的邻居们身上瞟,企图煽动大家的情绪。

“糖罐?” 秦淮茹突然逼近他,鼻尖几乎碰到他油光发亮的头发,一股廉价头油的味道混着口臭扑面而来,“上个月你在黑市拿半袋麸子换人家掺沙子的棒子面,那味儿才叫香 —— 馊水沟里泡过的耗子屎都没这么臊!你还有脸在这儿说别人?我看你许大茂才是真把西合院当自家的金山银山了!”

许大茂 “嗷” 一嗓子跳开,脸色涨得通红,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这时,许富贵叼着烟袋锅子晃悠悠地走过来,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淮茹,话别说这么损,三大爷家解娣...”

“解娣饿死是阎老西活该!” 秦淮茹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里,“偷粮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闺女?现在装孝子贤孙给谁看?他阎埠贵为了那点粮食,连做人的底线都不要了,还好意思拿孩子当挡箭牌?要不要那个逼脸了?” 她越说越激动,握着锄头的手青筋暴起。

阎埠贵扶着门框晃了晃,眼镜片上凝着层白霜,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淮茹,解娣才五岁... 她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啊...” 他声音哽咽,眼里满是绝望和痛苦。

“五岁就该跟着偷粮?” 秦淮茹抄起锄头,猛地往地上一杵,震得周围的土块都跟着颤动,“他撬锁的时候怎么不惦记五岁闺女?要我说,饿死的该是你们这些偷鸡摸狗的!为了一口吃的,连良心都能喂狗!”

易中海的烟袋锅子在鞋底磕得邦邦响,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淮茹,有些话别太过分了。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易大爷,” 秦淮茹猛地转身,锄头尖戳得地皮首响,“他阎埠贵差点撬了全院的命根子时,想过‘命根子’金贵不?现在人死了就装慈悲?有这功夫不如问问许富贵 —— 他地窖里藏的半袋白面,够解娣吃多少顿?我看啊,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自己捞不着,就想把别人也拉下水!”

许富贵的烟袋锅子 “啪嗒” 掉在地上,火星子溅在他补丁摞补丁的裤腿上,烫出几个焦黑的小洞。

他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吞了只苍蝇般难受:“你... 你胡说什么!血口喷人!”

“是不是胡说,街道办的王干事最清楚!” 秦淮茹寸步不让,气场全开,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这院里的粮食,每一粒都经我的手,清清楚楚!谁要是觉得我秦淮茹中饱私囊,藏着掖着,行!查!尽管查!查完了,这管钥匙的烫手山芋,谁爱接谁接!我正好撂挑子!省得天天被这些脏心烂肺的人编排!”

她一番连消带打,把 “私藏粮食” 的指控硬生生扭成了 “管理权” 的争夺,更点出了许富贵见不得光的勾当。

易中海和阎埠贵被她这决绝的态度震住了,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许富贵更是被戳了肺管子,气哼哼地拉着许大茂走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脏话。

一场风波暂时压了下去,但秦淮茹知道,贪婪的种子一旦种下,只会疯狂滋长。

后院那点珍贵的绿意,像黑暗里举着的火把,太显眼了,迟早会引来更多麻烦。

夜幕降临,西合院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只有零星几点微弱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傻柱突然撞开房门,气喘吁吁地大喊:“秦姐!许大茂摸试验田来了!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安好心!”

秦淮茹抄起顶门杠就往后院冲,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夜色中,正见许大茂撅着屁股扒土,嘴里还念念有词:“肯定藏了好东西... 可不能让秦淮茹那婆娘独吞了...”

她抡起杠子砸在旁边树干上,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许大茂,你属狗的?闻着味儿就来刨坑?怎么,白天没被骂够,晚上来找揍了?”

许大茂吓得浑身一哆嗦,脚下一滑,滚进了旁边的泥坑,溅起一片泥水。秦淮茹大步上前,踩着他后颈,手上的力道一点没留情:“上次偷挖土豆没挨够打?再敢碰一下,我把你狗头塞进茅厕沤肥!让你尝尝自己做的那些腌臜事儿的滋味!”

许富贵举着煤油灯赶来时,正看见儿子被踩在泥里,狼狈不堪。

他脸色阴沉,强装镇定地说:“我们就是看看... ...看看不行吗?”

“看看?” 秦淮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阎老西闺女断气那晚,你们爷俩在柴房嘀咕什么呢?‘等土豆熟了就......’当我耳朵塞驴毛了?许富贵,你心里那点小算盘,以为别人都看不明白?”

许家父子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院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 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提着皮箱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声音温和有礼:“听说贵院有种特殊土豆?我是北平农业试验所的技工,姓陈,受郑先生所托,来看看民间的种植情况。”

秦淮茹挡在试验田前,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眼神里满是警惕:“陈技工?北平农业试验所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农业试验所会关心我们这小院子里的事儿?”

男人推了推眼镜,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正是,郑先生心系民生,听闻这边有特殊作物,特意让我来了解一番。”

“郑先生?” 秦淮茹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是那个在琉璃厂卖假古董的郑老倌?还是在八大胡同赊账的郑胖子?你们这些人,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到底想干什么?”

陈技工的笑容僵在脸上,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悦:“秦女士这话说得就难听了,我们是正经公务...”

“正经公务?” 秦淮茹上前一步,声音压低却带着刀子般的锋利,“我这土豆是喂猪的,怕污了你们先生的金口 —— 要不您先说说,阎埠贵撬锁的手艺,是不是你们‘农业所’教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就是想把好东西都抢走!”

男人的眼镜片突然闪过一道寒光,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傻柱握着擀面杖往前一站,挡在秦淮茹身前,眼神坚定:“想动秦姐的东西,先过我这关!”

秦淮茹却突然退后半步,脸上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指着试验田笑道:“想看?成啊!不过得先问问聋老太太 —— 她老人家昨晚还说,要是有人惦记她的‘药引子’,就把人绑了喂墨玉!”

墙头的黑猫 “嗷呜” 一声,绿眼睛在暗处盯着陈技工的皮箱,爪子把瓦片挠得 “刺啦” 响。陈技工的目光不自觉地往墙头瞥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的房门 “吱呀” 一声开了,老人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她浑浊的眼睛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陈技工身上,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北平农业试验所?我怎么记得,你们上个月刚来过,说是查蝗虫灾害?这会儿又对土豆感兴趣了?”

陈技工被老太太的目光看得有些发虚,强笑道:“上次是上次,这次...”

“行了,别在这儿糊弄人了。” 聋老太太打断他,“这院子里的事儿,我还能不清楚?想打土豆的主意,先过我这关!” 她用力杵了杵拐杖,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陈技工见状,知道今天讨不到好处,勉强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开,皮箱在他手里晃得飞快,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他。

等陈技工走远,秦淮茹松了一口气,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聋老太太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淮茹,做得好。这些人,没一个安着好心。”

“可是老太太,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秦淮茹担忧地说,“土豆快熟了,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等着呢。”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咱们守住这试验田,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她看向试验田,眼神中满是坚定,“阎老西家的事儿,你做得没错。

但也要小心,那些人吃了亏,肯定会报复的。”

秦淮茹点点头,握紧了拳头:“我不怕。谁要是敢动我的土豆,敢动我们的活路,我就跟他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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