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己经驶远,许夏夏想下去把药捡来,也是不可能的。再说这个男人说要是怀上就生下来,他也不会停车让她去捡的。
怎么办,她是被逼答应男人的,以后的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走。
怎么能把孩子生下来呢。
万一真的有了孩子,她和傅砚琛相处不来,到时要离婚,孩子怎么办?
要是为了孩子不离,那下半辈子可怎么熬。
要是相处长了,傅砚琛也烦她了,他就会出去找人。
她婆婆就会说是她管不好傅砚琛,到时”好”日子就来了。
突然想到弟弟的话,他带着她打婆婆灭小三。
想想都可怕。
自己什么性子她是知道的,她不是那种彪悍的,要让她去打小三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也只能放手,让傅砚琛在外潇洒,自己带着爹不疼的娃孤苦一生。
这可怎么办呢,快愁死她了。
看了眼小腹,祈祷那里可不要孕育出小生命。
小脸犯愁,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
想了想,想到一个办法,要是真的怀上就偷偷的去做人流。
还不是孩子,只是个胚胎,它也不会感到疼。
真是好办法,想到这,一首提着的心,终于松懈下来。
车窗外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从他们的车身擦过,许夏夏看着那车有点眼熟。
好像是陆泽霖的。
但她没看到车牌,车型一样的,也不见得是他的。
还是想想眼前的事情吧,这要是真的怀上,要流产很伤心身体的,就跟江悦说的样,元气大伤,跑几步就喘可怎么办。
她闭上眼睛祈祷,嘴里小声的念叨:“不能怀孕,不能怀孕,阿弥陀佛,老天大慈大悲,保佑您可怜的孩子吧。”
傅砚琛斜瞟了女孩一眼,轻笑一声。
这时许夏夏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陆泽霖打的。
她在犹豫要不要接,手机就被傅砚琛抢了过去。
“开车不能分心,还是你说的,忘了?”
许夏夏:“我又没开车。”
傅砚琛:“你的事,也会扰乱我的心,再说了你都答应要和我结婚了,还接别的男人电话干什么?”
许夏夏刚想开口,傅砚琛又道:“虽然你们是一起长大的,但毕竟你们不是亲兄妹。小时候可以一起玩,但长大了,就得避嫌。
再说……,我是你老公,我看到你跟我的男人还有联系,我不会吃醋吗?
许夏夏,你有考虑过你老公的感受吗?”
说完还把手机首接装进自己的裤袋里。
许夏夏:“………”老公?这还没结婚呢,哪来的老公?
“我们不是说先以…情人身份相处的吗?哪来的老公……”
她说着,白皙的脸蛋微微泛红。
男人转头看着女孩,嘴角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情人…也可,但以后还是要结婚的嘛。”
看着女孩又开始紧张的扣手指,男人不再说话,下颌微微抬起,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超级优越。
学校门口,陆泽霖看着无人接听的手机心中烦闷。
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实在是不放心,才过来问问她到底是跟谁出去的。
还有母亲说夏夏谈恋爱了,虽然她否定,但从夏夏不正常的反应,他心有些不安。
在烦躁时,王欣从校出来了。
他上前询问:“夏夏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
王欣一脸懊悔:“还说来,本来想看看她男朋友长什么样,紧赶慢赶没赶这上。这家伙也太不地道了,交了男朋友不告诉我也就罢了,还掖着藏着,生怕被人抢了去。
就算她男朋友帅的貌比潘安,我也不可能夺人所爱好啊。再说了,就我这长相跟她相比还是有一大截差距的,她到底在担心什么呢。”
王欣一个劲的说,完全没看陆泽霖那越来越阴寒的脸。
“她交了男朋友?!”
陆泽霖声音冷到极致,王欣这才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
对了,她怎么说走嘴了呢,这个陆泽霖很护妹妹的,之前就不允许有人靠近夏夏。
她讪讪的说:“我瞎猜的,那男人我都没看清长什么样,我也不知是不是夏夏男朋友。”
男人?
陆泽霖眸子眯了眯:“那男人是谁?”
王欣看到陆泽霖眸中聚起的寒霜,她心里打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就看到他很高,大概得有一米九,夏夏和他并没有肢体接触,应该不是男女朋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一溜烟的跑走了。
一米九?陆泽霖脑子里又浮现傅砚琛的身影。
应该不可能是他。
但一米9的身高不多,大多是一米8往上,那到底是谁?
拿出手机又给许夏夏打过去,依然是没人接。
胸腔中怒意翻涌,真是长大的,管不了!
居然学会瞒着他了。
回到家,让刘方华给打,依然是不接。
陆泽霖眸中又续上怒意:“看看,你还说让放手,这才刚离开家多会,打电话就不接了。真是养了个白眼狼了。”
刘方华倒不像陆泽霖那样焦急:“你别这样说,夏夏不是那样的孩子。她或许跟朋友玩,没注意看手机。等她有空了,会回电话的。”
母亲的话并没有让陆泽霖心安。到底是跟谁玩的,忙的连电话都没时间接?
岚山别墅。
许夏夏坐在自己房间,这里的装饰都是按女孩风格装修的,粉色基调,很梦幻。
公主床,还搭配着梦幻紫蚊帐。
许夏夏觉得很奇怪,这里只有傅砚琛一个人住,他是什么时候把这间房间装饰成这样的。
还有他为什么要把这间房装饰成女孩喜欢的基调,难道是给他妹妹准备的?
他有妹妹吗?她不知道,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躺在这柔软的床上,心中暂时欢喜,她有了住的地方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今晚要好好睡个觉。
出去去洗澡,刚到浴室门口就撞上刚洗完澡出来的傅砚琛。
一个趔趄,身体要往后倒时,一只大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许夏夏的两只手正好按在傅砚琛的那光滑结实的胸肌上。
他虽然穿了睡衣,但扣子没扣,胸前风光大现。
男人垂眸看着女孩那细白小手,眼底嘴角漫上悦色:“原来不是酒精使然,是真的馋自个老公的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