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9日,羽生久绘的公寓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羽生久绘被一连串密集的手机提示音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屏幕上瞬间被各种祝福信息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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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久绘:生日快乐!今晚中华街老地方,红叶姐订了包厢,不准迟到!—— 中也哥]
[小久绘,生日快乐。愿你新岁如蝶舞,自由绚烂。—— 红叶姐]
[羽生,生日快乐。福泽先生托我转交贺礼,之后我会送到你公寓。—— 靠谱的国妈(附带一张包装严实的书籍照片)]
[跟班一号生日快乐~!乱步大人掐指一算,你今天会收到超~~级棒的礼物哦!今天就不让你请我吃甜品了,但是之后要补偿我!—— 乱步哥]
[笨蛋久绘,生日快乐。今年不方便到神奈川陪你一起过生日,只能暂且先把礼物寄过去了。小樱问你这周末有时间回来一趟吗?她要亲手再给你做一个生日蛋糕。——嘴毒妹控]
[生日快乐哟久绘,新的一岁,岁岁平安,万事如意呀。——Show]
[久绘姐生日快乐!今年不能和你一起过生日了,伤心。你这周周末有没有空回友枝一趟啊?我要亲手给你做一个生日蛋糕!——小樱]
[久绘姐姐生日快乐呀,礼物我寄过去神奈川了。新的一岁,祝姐姐越长越漂亮哟——Cheese ]
[久绘生日快乐!——园子姐]
[生日快乐呀久绘!——小兰姐]
[生日快乐,久绘,你可以合理期待一下我会送你什么。保证你会喜欢。——游泳的鸟]
[久绘,生日快乐!音乐部的大家给您准备了惊喜!放学别走!—— 早见纱织 & 音乐部全体]
[幸村精市:生日快乐,久绘学姐。今天放学能占用你五分钟吗?]
最后一条让她微微怔住。她回复完所有消息,起身拉开窗帘——阳光倾泻而入,窗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小盆蓝紫色的鸢尾花,花盆下压着一张卡片:
『给终末的天使,生日快乐,代行者。
——From S』
她拿起花盆,指尖触碰花瓣的瞬间,一股温暖的能量流入体内。她瞬间明白这是谁送的——"书"的祝福。
久绘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之前因“书”的警示和记忆碎片带来的些许阴霾被冲淡了不少。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窗边深吸了一口初夏清新的空气。
“十六岁了啊……”
上午,立海大高中部,走廊。
“生日快乐,久绘!”小鸟游理央将一个包装简洁却透着高级感的大礼盒递给她,平光镜片后的目光带着真诚,“里面是元菲奇人专辑,天祥院的暖冬玩偶,二十配长发英的吧唧,十配虎头英的拍立得。不用谢我哦~”
“理央!你怎么这么懂啊!!我真的要爱上你啦!都是我超想要的啊!”久绘惊喜地抱住盒子,眼睛亮晶晶的,同为ES玩家,她知道这份礼物有多合适,完全戳中她的心,“你也放心期待到时候你生日我会送你什么吧!”
午休,天台。
幸村精市己经等在那里。看到久绘上来,他露出温和的笑容,递上一个包装素雅的长方形礼盒:“生日快乐,久绘。”
“谢谢精市!”久绘开心地接过,“我可以现在拆吗?”
“哈哈,可以哦。希望你会喜欢。”
拆开包装,里面是一本装帧精美的诗集《飞鸟集》,书页间散发着淡淡的油墨清香。她翻开扉页,发现里面夹着一枚精致的金属羽毛书签,造型优雅,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诗集…还有书签?”久绘有些疑惑地看向幸村。
幸村精市的目光落在书签上,语气自然:“总觉得你的气质很适合泰戈尔的诗。至于书签…看到觉得很配,就一起买了。”他巧妙地避开了梦境和那片真实羽毛的联系。
羽生久绘没有多想,只觉得书签很漂亮,再加上自己确实喜欢泰戈尔的诗集,再次开心地道谢。
放学后,音乐部活动室
羽生久绘推开门,礼花“砰”地炸开!
“生日快乐!!!”音乐部的成员们齐声欢呼。活动室被布置得焕然一新,挂着彩带和气球。中央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上面插着数字“16”的蜡烛。
江川结衣站在鼓架旁,脸颊微红,深吸一口气,然后双手鼓槌落下!
咚!咚!咚咚咚!锵!
一段充满力量感、节奏明快又带着欢庆气氛的鼓点瞬间响起!这不是练习时的曲子,而是江川自己编排的生日鼓乐!鼓点精准而富有感染力,每一个重音都敲在人心上,带动着整个音乐部的气氛。其他成员也默契地加入,小提琴、长笛、键盘…即兴却和谐地奏响了生日快乐的旋律。
羽生久绘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热闹温馨的场景,听着江川充满心意和活力的鼓点,眼眶微微发热。这是属于她的、平凡的、珍贵的日常。
“结衣!太棒了!”一曲结束,久绘由衷地赞叹,走过去用力抱了抱这个可爱的后辈。江川的脸更红了,眼睛里闪着光:“学姐喜欢就好!生日快乐!”
傍晚,横滨中华街某高级餐厅包厢。
包厢里气氛热烈。中原中也脱下了平日严肃的黑西装外套,只穿着里面的衬衫,袖子随意挽起,正和羽生久绘争抢着最后一只水晶虾饺。
“喂!小鬼,今天你生日,让让你!”中也嘴上这么说,筷子却毫不留情。
“中也哥才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久绘毫不示弱,灵活地截胡成功,得意地塞进嘴里。
尾崎红叶优雅地摇着团扇,看着两人斗嘴,眼中满是笑意:“好了好了,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她将一个细长的锦盒推到久绘面前,“打开看看,小久绘。”
久绘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支通体莹白、温润如玉的玉笛,笛尾系着精致的红色流苏,流苏上点缀着细小的金蝶。“好漂亮!”久绘惊叹。
“羊脂白玉,名家手作。”红叶微笑,“希望它能陪伴你奏出更美的乐章。”这份礼物贵重且意义非凡。
晚餐在欢声笑语中进行。中也送的是一台限量版的复古机车模型,做工极其精细,显然价值不菲。“知道你惦记这个很久了。”中也别过脸,耳根微红。久绘开心得不得了。
临近尾声,久绘的手机震动,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来的信息:
「生日快乐,小久绘。横滨的风有些喧嚣,多加小心。—— 外祖父」
是夏目漱石。久绘心中一暖,回复了感谢。这份来自最强异能者、也是长辈的关怀和隐晦提醒,让她感到安心,也让她明白平静下的暗流从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