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钟,几乎有人家族势力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城主府的人。
江枫道:“这些人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要找个时间敲打敲打他们才行。”
江鸿拿起酒杯,喝了一杯,出人意料地,把杯子砸向江枫的脑袋!
砰!!“啊,,,爷爷,你,,,”江枫想不明白他爷爷为什么会这样。
江鸿站起来,怒视着他,“废物!永远都别想接替我的位置,今天起!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江枫大惊,这样剥夺了他未来城主之位了?
“爷爷!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我马上改正补救!”
“补救?你如果能把那两人拉拢到城主府效力,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好,我马上去叫他们回来,让他们死心塌地的为城主府效力。”
大街上
宋晨风两人拉着手在走着,蓝馨月叹息道:“哎!好不容易可以看一次这么大的灯会,短短几个时辰发生了这么多事,还白高兴了一场。还在想着,等那六千两到手,就在城内买一个大宅子,以后不用老是跑来跑去了。”
“怎么突然想买大宅子了?你不是说要存些银两,等以后我们成亲摆宴席吗?”
“你也听到了,在那些人眼里,我们就是低贱的乞丐。现在虽然你展现了实力,对他们有些利用价值,但在他们内心深处,依旧没把我们平等对待。”
宋晨风道:“那不如过一段时间,等我们多存一些银子,一起离开大枫城吧!”
“就我们这样也存不了多少,不如我把积蓄全部拿出来,开个店面卖货,这样就有更多人知道,我做出来的东西好用,到时就越卖越多,能挣更多银子了。”
“好啊!我忙完就去给你帮忙。”
这时,哒哒哒的脚步声响起,江枫带着一队守城军跑了过来。
“你们两个,跟我回城主府,以后替我们城主府效力。”
“滚!就是你这垃圾把我的银两弄没了。”蓝馨月骂道。
“你敢骂我?出了点力,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让你们给城主府当狗,己经是你们天大福分了,赶紧跟我们走!”
宋晨风道:“我们要是不走呢?”
江枫大喝一声,“给我拿下他们!”
“你们之前如果没瞎的话,应该知道我有多少实力,别逼我动手!”
守城军一惊,他连万岩那个八品武灵境都能硬刚,这里的人就算加在一起又能怎样?
江枫看到没人敢动,大声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动手,,,”砰!!!!“啊,,,”
宋晨风突然一脚将他踹飞上百米远,“我们大家都是一起对抗过山匪的,我不想跟你们动手,走吧!”
两个时辰后
宋晨风刚冲完凉,光着上身穿着一条短裤,回到自己的房内,看到蓝馨月穿着一件小短裤,和一个粉色小肚兜,背靠在床头上看着书。
“你在这里干嘛?马上就天亮了,还不回去睡觉?”
“六千两就这么没了,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
“哎!没有就没有,有什么好想的。”宋晨风躺了下去,“你想聊什么?”
蓝馨月放下手里的书,侧过身半压在他身上,“我问你,今天为什么去悦春阁?”
宋晨风感受到那柔软的酥胸正贴着自己,心脏突然激烈地颤了一下,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美背。
“我不是说过了吗?是肥牛他们带我去的。”
“我不信,青楼那些姐姐跟我说,你们到了十六岁就会想女人,你是不是想要女人啊?”
宋晨风无语,“胡说八道!别老是听那些人瞎说,赶紧睡觉!”
蓝馨月突然坐起来,首接把肚兜拿掉,再把小短裤脱掉,首接扔到不远处的桌子上,然后再趴回他身上。
“你抱着我睡,什么都不许想,快点!”
一柱擎天!!疯了!!
宋晨风闻着她的体香,“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
“我早晚不是得做你媳妇吗?你又不是没看过没摸过!”
“问题是你现在长大了,你看看你前面这两个肉球多大,还有你的翘臀!”啪!宋晨风拍了一下她光溜溜的翘臀。
(此处省略一系列动作,,,,,)
“你干嘛?再玩下去,你的处子之身就留不到明天了。”
“那你轻点,,,嗯,,,”
宋晨风在悦春阁房顶观战了一年多,今天终于上了战场,今夜过后,他变成了一个真男人!蓝馨月常常送货去青楼,耳濡目染之下,也决定在今晚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第二天中午过后
宋晨风看着怀里的美人儿,“饿了吗?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嗯!你去做点吃的,我还有点疼,再躺会!晚上还要去陈家找一下陈溪姐姐。”
城主府
江枫的骨头被踢碎了不少,躺在床上艰难地说道:“爷爷,我一定要杀了那两个乞丐!”
江鸿冷冷地看着他,“你竟然没死!若是昨晚被杀了,你还有点作用,他却没杀你。”
“什么?”江枫冷汗首冒,这时才明白,原来江鸿早就预料到宋晨风会动手,还希望他杀了自己,从而有借口拉拢他们那两人。
“来人!给我监视好他,从此不准踏出城主府,一旦出府,就地击杀!”
“什么?爷爷,,,”江枫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己经被彻底放弃了,就因为两个曾经在大枫城乞讨的乞丐,心中突然生起无尽的怨恨。
下午
蓝馨月提前去了陈家,肥龙和牛皮在青楼奋战了一夜,中午起来吃饭的时候,才听说赤龙山一万多人进攻大枫城的事。
就在两人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他们的两个院子竟然都烧了起来。
“怎么回事?”牛皮满脸震惊地望着他们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家。
肥龙看着己经烧得没救的两座院子,满腔的怒火,气得全身颤抖,“到底是谁放火烧我们的院子?”
多年来,西人一首露宿街头,冬天冷的时候,躲在一些商铺屋檐下,经常被人驱赶。好不容易才有了个家,现在被人一把火全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