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崽炸翻死对头,傅总他痛经了

第 5 章 掘地三尺!父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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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她带崽炸翻死对头,傅总他痛经了
作者:
霸总甜宠
本章字数:
6342
更新时间:
2025-07-02

消毒水混合着昂贵檀香的气味,浓得化不开,沉甸甸地压在特护病房的空气里。窗外,暴雨如注,疯狂敲打着防弹玻璃,发出沉闷的、永无止境般的喧嚣。病房内,却是一片死寂,只有生命监护仪规律而冰冷的滴答声,切割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傅砚辞躺在宽大的病床上,盖着纤尘不染的白色薄被。点滴冰凉的液体正顺着透明的软管,缓慢注入他手背的青色血管。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疲惫而脆弱的阴影,脸色依旧苍白,唇色淡薄,但眉宇间那道因为剧痛而深刻如沟壑的褶皱,终于稍稍平缓了一些。冷汗浸湿的额发被护士小心梳理过,露出光洁却毫无血色的额头。昨夜在老宅书房那场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的剧痛风暴,似乎终于暂时退潮,留下的是精疲力竭后的虚脱和深入骨髓的冰冷。

病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陈默的身影如同幽灵般闪了进来,脚步放得极轻,仿佛怕惊醒什么沉睡的凶兽。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褪去所有锋芒、只剩下苍白和脆弱的男人,眼底掠过一丝复杂。

“傅总。”陈默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陈默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中一个轻薄的平板电脑,轻轻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屏幕是暗的,像一块沉默的黑曜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只有雨声和仪器的滴答声。

不知过了多久,傅砚辞紧闭的眼睫,几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随即,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缓缓睁开。里面没有了昨夜的疯狂赤红,只剩下一种被剧痛和屈辱反复冲刷后沉淀下来的、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冰冷。像暴风雪过后的冻原,荒芜,死寂。

他的目光没有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上昂贵的浮雕上,足足停留了十几秒,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仿佛骨头都在呻吟的滞涩感,转向床边柜子上的平板。

陈默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傅砚辞动了动被针头固定的手,似乎想抬起来,但仅仅是这个微小的意图,就牵扯到腹部的肌肉,带来一阵熟悉的、钝刀子割肉般的隐痛,让他闷哼一声,眉心再次蹙紧。

他放弃了抬手,只是用那双冰封般的眼睛,无声地扫了陈默一眼。

陈默立刻会意,屏住呼吸,拿起平板,解锁屏幕,然后恭敬地、如同捧着一件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般,小心翼翼地递到傅砚辞眼前。

屏幕亮起。

一份格式严谨、图文并茂的调查报告赫然在目。标题冰冷而刺眼:

**【目标人物:苏明玥 深度背景调查报告(初稿)】**

傅砚辞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极其缓慢地扫过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片。

报告内容飞快地滚动着:

> **基础信息:** 苏明玥,女,26岁。苏氏集团前董事长苏正廷之女(注:苏氏己于五年前宣告破产,苏正廷夫妇因债务问题意外身亡)。

> **教育背景:** 海外顶尖商学院金融管理硕士(肄业)。

> **近五年行踪:** 报告签发前五年,行踪高度保密,信息几近空白。首次明确行踪出现在三年前,北欧某国。

> **关键节点(三年前):** 于该国首都顶级私立妇产医院登记建档,确认怀孕。孕期记录完整。

> **关键节点(约两年半前):** 于同一医院顺利产下一名男婴。登记姓名:**苏言晞**(Su Yanxi)。登记文件:**生父信息栏:空白(父不详)。**

“父不详”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傅砚辞的瞳孔!

他冰封般的眼底,瞬间掀起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那涟漪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厌恶、鄙夷,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捕捉到的、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更深更暗的东西。

报告继续:

> **产后行踪:** 携子定居北欧,生活低调,资金来源不明(初步排除苏家遗产可能)。近半年开始活跃于国际金融圈边缘,操作手法激进凌厉,引起部分机构注意。

> **近期动向(重点):** 两周前,携子高调回国。落地当日即与星寰科技CEO周屿深秘密会晤。次日,星寰科技宣布成立新战略投资部,苏明玥空降总监。三日后,于星寰二十周年庆典公开宣战傅氏。

> **社会关系:** 暂无固定伴侣。近期接触人员多为星寰高层及商业目标对象。**其子苏言晞,未在任何公开或非公开场合出现过生父相关信息。**(附言晞近照一张)

照片加载出来。

正是昨晚那个在星寰庆典上,穿着小西装,举着暖宝宝贴,眨巴着一双酷似他的桃花眼的小男孩。照片里,言言正咧着嘴笑,露出几颗小小的、珍珠般的乳牙,天真无邪,毫无阴霾。

看着这张几乎是自己缩小版的脸,再对上“父不详”那三个冰冷刺目的黑体字——

傅砚辞胸腔里那股被强效止痛针暂时压制下去的戾气,如同沉睡的火山被骤然引爆!一股混杂着荒谬、暴怒、被愚弄的极致屈辱感,伴随着腹内重新开始蠢蠢欲动的绞痛,轰然冲上头顶!

“呵……”一声极低、极冷、浸满了浓烈讽刺的嗤笑,从傅砚辞惨白的唇间逸出。

陈默的呼吸瞬间停滞,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下一秒!

傅砚辞那只没有扎针的手猛地抬起!速度快得带起一道残影!那只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曾经无数次在谈判桌上签下亿万合约、此刻却因为暴怒而青筋虬结的手,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精准地攫住了陈默递到他眼前的那只平板电脑!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硬质塑料和钢化玻璃瞬间碎裂的脆响,在死寂的病房里如同惊雷般炸开!

昂贵的平板电脑屏幕在他掌下瞬间爆裂成无数蛛网!细碎的玻璃渣混合着扭曲变形的金属边框,如同烟花般西散迸溅!有几片锋利的碎片甚至擦着陈默的额角飞过,留下火辣辣的刺痛感!

陈默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傅砚辞却仿佛感觉不到掌下碎裂的玻璃刺破皮肤的疼痛!他甚至没有看一眼自己瞬间被细小玻璃碴划破、渗出点点血珠的手掌。他只是死死地攥着那堆扭曲破碎的电子垃圾,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惨白的手背上青筋如同盘踞的毒龙般狰狞暴起!

他猛地转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此刻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暴戾、阴鸷、疯狂,还有一丝被“父不详”三个字彻底点燃的、近乎偏执的毁灭欲!

“父、不、详?” 傅砚辞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裹挟着血腥气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要将人挫骨扬灰的狠戾,死死钉在陈默惨白的脸上。

“好一个‘父不详’!” 他猛地将手里那团扭曲的废铁狠狠砸在病床边的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给我查——!!!” 傅砚辞猛地撑起上半身,剧烈的动作瞬间撕裂了腹部的伤口(如果有的话),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冷汗瞬间如瀑布般涌出!但他不管不顾,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陈默,如同濒死的凶兽发出最后的咆哮,声音嘶哑破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一切的疯狂命令:

“掘!地!三!尺——!!!!”

“我要知道,西年前、五年前!她苏明玥接触过的每一个男人!爬过的每一张床!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所有可能的、该死的、让她怀上那个小野种的‘父’!一个都不准漏掉!把那些肮脏的、见不得光的底细,全都给我翻出来!翻出来——!!!”

吼声在病房里回荡,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又被窗外的暴雨声吞没。傅砚辞吼完,如同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倒回枕头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撕裂般的痛楚。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脸色比身下的床单还要惨白。

只有那双眼睛,依旧燃烧着地狱般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某一点,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石膏烧穿两个洞。

陈默站在原地,额角的冷汗混合着被玻璃碎片划破渗出的血丝,沿着脸颊滑落。他看着床上那个被剧痛和滔天怒火反复撕扯、几乎不形的男人,又想起平板碎裂前最后定格的、那张天真无邪的小男孩的脸……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他深深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对着床上那个喘息着、如同困兽般的男人,极其郑重地、一字一顿地回应:

“是,傅总。掘地三尺,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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