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九到了白鹤楼,己经是中午时候了,吃过中饭,陈九在自己的房间里开始打盹儿。
他现在的日子过的无比舒坦,每天修理铺能给自己提供几十点功德值。
白鹤门也是蒸蒸日上,来的人络绎不绝。
这几天里,他打算研究下,看能不能让白鹤门帮自己赚功德值。
门外,小算盘和小彩云两人有些为难的站着。
“彩云姐,我们真不跟门主说嘛?”小算盘问向小彩云。
他不敢指示小彩云,只敢偷偷看。
彩云姐真好看啊,尤其是那眼睛,都要把他魂儿给勾走了。
“先不说,让郭奇他们再试试,要是不行,我们再跟门主说,做手下的,要学会帮上级分忧,懂吗?”小彩云说道。
“哇,彩云姐,你懂的真多!”小算盘不复往常的精明模样,无比崇拜的看着小彩云。
“滑头,就会说漂亮话!”小彩云捂着嘴笑道,还用手轻轻打了他一下。
感受到小彩云的触感,小算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升天了。
两人很快离开。
下午场,正是白鹤楼相声场。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郭奇和张坤的相声说的不赖,看客们也捧,索性,整个白鹤楼的下午场全变成了相声场。
当然,郭奇和张坤只说一个小时,其余的时间,则是学徒们上场。
往常的时候,到了下午3点,整个白鹤楼人山人海,无比热闹。
但今日,偌大的白鹤楼竟然都没有坐满。
一眼望去,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十人,与以往差的太远了。
小彩云和小算盘看着楼里的情况,脸色无比难看。
“彩云姐,我们......”
“不能再拖了,必须得跟门主说。”小彩云两人向陈九的屋子走去。
到了晚上,陈九伸个懒腰终于醒了。
看到外面的两人,有些诧异:“你们守在我房间干嘛?”
将两人请进来,小彩云率先开口:“门主,我们遇到麻烦了。”
陈九一边倒茶,一边问道:“怎么了?”
小算盘连忙接过陈九的茶壶开始倒茶。
“北城出了个北方曲艺社,在抢我们的生意。”小彩云说道。
十几分钟后,陈九听清楚了。
这几天里,苗文山所在的相声一脉,开了个新的曲艺社,专门说相声。
这消息一出,立马就在西九城引起了轰动。
要知道,苗文山一脉,可是有好几位相声大师的。
祖师爷,活字典-袁九霄、清末跟着其他相声大师学医,下面的师兄弟众多,其中还有好几位上了人民大会堂表演的大师。
还有规矩王·段铁山、坤门宗师·金凤鸣、贯口龙·陆广德、霓裳羽·白玉屏、双声鼎·周克明等等相声大师。
寻常的时候,想要听这些人说相声,只能碰运气,可能在哪个院子能碰到,你就能见识到这些相声大师们的功底。
寻常人,一辈子可能都没有听过这些相声大师说相声。
但这次,被北风曲艺社将这些人全部请了过来!
每天说相声!
而且收费跟白鹤门一样!
好家伙,这样一弄,看客们全跑被封曲艺社了。
白鹤楼的下午场空了一大半。
“这是苗文山搞的鬼?报复我不合作吗?”
听完小彩云话,陈九并没有生气或者恼怒。
如果是正常竞争,他非常欢迎!
只有竞争才能进步。
“走,我们去看看他们的节目!”
陈九冲着两人说道。
“啊?我们首接去”小算盘愣了下。
两家可是对手,首接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这两天里,他们也派其他人去北风曲艺社打探过消息。
但回来的人只说相声说的很好,具体怎么好,他们也说不清。
“去啊,走!”
陈九点点头,带着两人向北城走去。
等三人到了北风曲艺社,己经是晚上时分了。
当陈九看到北风曲艺社的演出地点时,有些震惊,竟然是在一座王爷府里!
只是这王爷府经过一些改造,成了适合说相声的地方。
宽敞的大院里,己经围满了人。
一个中年汉子正在说贯口:
“接下来我给大家说一段贯口,这贯口可是咱去了趟俄罗斯交流回来的。”
“啪!”
这人吸足气,太阳穴青筋暴起:
“
嘿哟!这第一锤!砸出个鞍山轧钢机!
咱们的厂子多啊!
沈阳第三机床厂、哈尔滨汽轮机厂、洛阳矿山机器厂、兰州石油机械厂......
”
一连爆出几十个不同的厂名,说完厂名,这人突然停顿,喉头颤动发出嗡:
“接下来还有咱交流的结果!
Новосибирск(新西伯利亚)、Красноярск(克拉斯诺亚尔斯克)、
Иркутск(伊尔库茨克)
......
”
好家伙,这人还会说俄语,开始报俄语厂名。
这一下子,大院里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无比惊奇的看着中央的汉子。
“好!”
“陆师傅强啊!”
“好!赏!”
“这一趟来的太值了!不愧是袁氏一脉的相声大师!”
“是啊,比白鹤楼的小年轻说的好多了!”
看客们纷纷赞叹道。
人家毕竟学了几十年相声,比郭奇和张坤要稳得多。
陈九也不得不赞叹一句,确实强!
“这人是贯口龙-陆广德,今年正好50岁,比苗文山功底要强的多,只是因为平常很少表演,没苗文山出名。”
小彩云在旁边说道。
陈九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在陆光德下场后,上来一位女人,看着跟小彩云差不多大。
这人的相声说的也很稳,算不上特别有意思,但也是逗得看客们哈哈大笑。
毕竟,女的说相声的太稀少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陈九看的有些入迷。
北风曲艺社的相声说的确实好。
“这不是陈大帮主吗?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了?”
苗文山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
“苗师傅,您好,我来听相声。”
陈九笑了笑,并不在意他的阴阳。
“相声,我们的相声可不是谁都能听的!”
苗文山身后的一个汉子冷哼一声,对陈九充满敌意。
“哦?这位兄弟有什么指教?”
陈九看着他,眼睛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