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的事,父亲,你别怕我。”
他退了两步,视线落在颜栩细微发抖的身体上,心如刀绞,他出了房间,替他带上了门。
这样的父亲他一眼都不敢多看。
被顾家家主警告 父亲表明心意拒绝养子的爱 养子发疯(剧情)
手机里都是未接来电,颜怀翻了翻,大部分都是顾明打来的。
顾明,顾家家主,宸创集团的老总,他见了面都得叫一声顾伯伯,就是这么一个人做过父亲半年的sub。
他做过父亲的人。
顾明坐在沙发的客厅上,他递了一杯咖啡给他。
“你父亲呢?”
“了我一整夜,现在还在睡。”他向对方宣告主权。
顾明闻言瞪大眼,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颜怀,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颜怀想起父亲畏惧自己的样子,想起自己跟个疯子一样逼迫父亲:“是,我脑子有病。”
他要是脑子没病怎么会把父亲逼成那样。
顾明哑口无言:“我要见他。”
颜怀默了片刻:“他现在不能见人。”
“你又把他怎么了?”顾明眉毛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颜怀抬眼看他:“顾伯伯未免太关心父亲了,他有我这个儿子,有一大堆保镖,就不劳您费心了。”
见顾明还要说什么,他提前开口打断了他:“您跟父亲有过那样的关系,对现在的事不应该避嫌吗?”
顾明一愣,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的确跟颜栩保持了半年的主奴关系,他给颜栩跪过,对方也调教过他,但那些都不涉及到跟。
他们甚至没有在对方面前赤裸过身体,这小子什么意思,吃他的醋?
顾明眉头紧皱:“你调查他了。”
颜怀承认:“是。”
“那你现在应该知道他从前那些事了,他到现在依旧爱着辞念,他跟你……”
“我知道。”颜怀打断他:“辞念很会挑时候死,正好死在父亲心里了,可这么多年也早该烂透了,但父亲不肯把他拿出来。”
他轻声说:“我会帮父亲把心清理干净,然后住进去。”
顾明默然:“你跟辞念长的很像,就算你成功了,你也不知道他究竟透过你在看谁。”
“重要吗?”颜怀轻笑:“在他身边的人是我不是吗,我管他嘴里叫谁的名字,被他拥抱的人是我就足够了。”
说完他垂下眸,浓密的睫毛挡住眼里的情绪。
顾明没想到他是这么想的,惊的说不出话,良久找回自己的声音:“心甘情愿当个替身,你可真出息,他就是这么教你的,让你自甘下贱,让你为人替身,他教你的东西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比起做他的乖儿子,我情愿当个能拥抱他的替身。”颜怀站起身:“顾伯伯,时间不早了,您请回吧。”
他垂下眸:“我和父亲之间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
第96章
顾明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最终叹了口气:“我需要确定你父亲的安全。”
“他很安全,我不会让他受伤。”
顾明看向他:“你是忘了你父亲脚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吗?”
颜怀一窒:“我不会再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顾明轻叹:“如果我长时间见不到你父亲,或是知道你对他做了不该做的,我会介入。”
“颜怀,你太年轻了,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冲动过,你父亲和你这么大的时候,甚至连家业都不要了,就是为了所谓的爱。”
“现在看来不也就那么回事,如果等你到了我们这个年纪,你突然后悔了,你要他怎么办?”
“你们之间差的不只是身份,还有年龄,颜怀,你现在当然玩得起,因为你年轻,可你父亲不能陪着你疯。”
“言尽于此,颜怀,你好自为之。”
颜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开口:“父亲给我取名“怀”,是为了怀念他吗?”
顾明脚步一顿:“君子胸襟,有容乃大,他要你志在四方,而不是跟现在一样,像个疯子似的沉溺在感情里。”
君子胸襟,有容乃大,所以他的存在不是为了纪念谁,更不是父亲为了怀念谁。
他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语。
颜怀很少去公司了,除了重要决策需要当面商议,其他的都是开视频会议。
他知道不该这样做,公司他才管理没多久,这样容易引起高层不满,但他顾不上了,他不能让父亲一个人在家。
颜栩变的很排斥他,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对方把自己蜷缩在角落,像只受伤的猫一样不让他靠近。
一连过了几个月,颜怀都没敢碰他一下。
他盯着父亲背对他的后脑勺,忍不出伸手勾住一小撮头发。
好软。
颜怀盯着缠在手指上的柔软黑发,突兀的想起和父亲时,对方紧紧缠在自己腰上的两条长腿。
他喉咙发紧,有些动情,缓缓向父亲靠近。
颜栩似乎睡熟了,他虚虚抱住对方,闻到父亲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视线落在露出一截的脖子上。
好白,好想咬。
他低下头,轻轻在他细白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吻,见对方没有反应,他大着胆子再次亲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他就舔起来,舌尖滑过皮肤的时候对方身体颤了一下。
他眨了两下眼,隔着睡衣在父亲胸口戳了一下,感觉到怀中的身体紧绷,他弯起嘴角,手指一路往下,握住那一处的时候已经硬的发烫。
父亲早就醒了,甚至被他碰了两下就已经勃起了。
“好几个月没做了,父亲难受吗?”33;01'㈢9,49;㈢整.理
他轻声道,见对方仍旧闭着眼,并不戳穿他在装睡:“父亲平时都不,梦遗了好几次,您还当我不知道。”
“那些衣服都是我给父亲洗的,怀儿用父亲梦遗的内裤,很舒服。”
“我不逼您,用手帮您行吗?”
他隔着睡裤揉弄:“给父亲撸射怀儿就放开您,您别怕。”
手指轻巧拨开睡裤边缘,硬热的从内裤里跳出来,颜怀用手握住上下。
“父亲,别怕我,我不会再逼您了。”
极富技巧的让颜栩很快射了出来。
射过的性器并没有疲软,闭着眼的人身体细微发着抖,压抑的呼吸声让颜怀放轻了声音:“射一次不够吗?”
手指没有停下的动作,因为受到刺激,抵着他的手心不停跳动。
颜怀喉咙发干,硬的像铁一样,他忍着自己的欲望给父亲撸动。
父亲开心就好,他不能再吓到他了。
颜栩射了三次,坚硬的才有缓和的迹象,他用手指扣弄包皮的位置,不时用手指捏起来搓两下,然后用指甲掐一下冠状沟。
颜栩被他玩的浑身颤抖,但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
颜怀轻轻在他唇角落下一吻:“父亲别怕,这是个梦,在梦里怎么样都可以,您做的一切都不是错的。”
怀里的人身体依然发着颤,再一次射出来的时候,他翻了个身,抱住颜怀的腰。
颜怀身体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父亲主动抱他了,他这是在做梦吗?
胳膊贴在腰上,胸口埋着毛茸茸的脑袋,颜栩沉闷的声音击打在他心脏上:“变小了。”
颜怀一愣:“什么?”
“你的胸变小了。”他轻声道:“……靠起来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