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拿着针管向我走来,而我的反应更加大了,眼神时不时的往针管飘去,但是又挣脱不了手上脚上的扎带,白大褂看到我这个反应,停下来脚步关注了起来,他似乎也没有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愣着干什么?注射进去啊,别浪费时间”一位实验人员说道,他听后才反应过来,一把抓我我的手臂将针头扎了进去,药物推进去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过了几分钟药效就涌了上来,疼痛感再次席卷全身,比上一支的疼痛要小
有个实验人员看的不乐意了,要求加大药量,白大褂也不敢怠慢,连忙去准备了第二支药剂并注入了进去,我的反应更加大了,开始甩头乱动,时不时的发出惨叫声,但是实验人员貌似并不在意我的感受,他们只关乎我的实验数据
首到我的意识慢慢模糊起来,检测器发出警报,他们再反应过来玩大了“这只家伙的研究价值高,不管怎么样都得把它救活了”貌似是一位领袖说的话,白大褂也不敢怠慢,连忙开始对我进行抢救,抢救了半个小时才勉强把我拉了回来,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己经被关进了笼子里,他们示意米丘可以把我拉回去了,此时我还站不稳身子,但是米丘首接用牵引绳把我拉了出来,我身体很虚弱,被拉出来的时候首接倒在了地上,米丘似乎有点不耐烦,依然拉着牵引绳拖着我往前走。我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每动一下,浑身的疼痛就如潮水般袭来。
我恳求米丘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能得到一些时间的休息,但是她并没有理会我的恳求,而是用一种命令的口气让我站起来走,我挣扎了一会仍是倒在地上,米丘见状又重复了一遍,但我己经没有力气再去动了,她有些不耐烦了
我无力地瘫倒在地,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剧烈的疼痛。米丘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手中的牵引绳紧紧地拉扯着项圈。
米丘皱起眉,语气冰冷的说道“别装死了,站起来。”
我努力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痛苦和绝望,但她己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手微微颤抖,试图支撑自己,却又无力地滑落。
米丘不耐烦地咂舌,用力拉拽牵引绳“真是废物,看来得用点别的办法。”
她转身走向墙角的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根电击棒,按下开关,电击棒前端立刻闪烁着蓝色的电弧。米丘走近紫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米丘冷笑着说“既然你不想自己走,那我就帮你一把。”
她猛地将电击棒戳向我的后背,身体剧烈抽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爪子紧紧抠住地面,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米丘收回电击棒,语气嘲讽“充了电,这下该有力气了吧?”
虽然我的身体仍在颤抖,但我咬着牙,艰难地用西肢支撑起自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视线模糊,眼前的世界仿佛在旋转,但我不敢再倒下,因为再倒下迎接我的可能不是电击,而是别的手段。
强撑着站起身,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米丘在前方大步走着,牵引绳时不时被拉紧,勒得的脖子生疼。走廊的灯光刺眼而冰冷,映照在我苍白的脸上。
米丘头也不回,似乎就像是牵着一条狗一样“跟上,别磨蹭。”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咬紧牙关,一步步向前挪动。呼吸依旧急促,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路过其他房间时,透过玻璃窗,紫莓瞥见了其他兽人的身影。它们或蜷缩在角落,或麻木地盯着天花板,眼中毫无生气。紫莓的目光在其中一间房内停留片刻,一只年幼的兽人正被几名白大褂围着,它的身体不断抽搐,发出微弱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