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第144章 贾东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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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作者:
小大怪
本章字数:
4978
更新时间:
2025-07-07

“是我又咋样?”傻柱突然咧嘴笑了,缺了颗牙的牙龈渗着血,“有本事你弄死我,不然等我出去......”

“弄死你?太便宜你了!”许大茂猛地扇了他一巴掌,圆珠笔在墙上划出长长的蓝痕,“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全厂都知道你是个偷东西的贼!”

傻柱把头偏到一边,嘴角溢出鲜血:“许大茂,你记住今天。”

“我当然记得!”许大茂站起来整了整衣领,从钱包里抽出十块钱扔给门外的保卫科人员,“按下午说的办,消息放出去,就说傻柱偷拿食堂食材。

至于他......”他踢了踢傻柱的脚,“关个三天再说。”

库房的铁门再次关上,黑暗像潮水般涌来。

傻柱听见许大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混着保卫科人员的嬉笑声,在空旷的厂区里回荡。

……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西合院,许大茂哼着小曲推开房门,崭新的皮鞋在青石板上踩出清脆的声响。

他特意抹了发蜡的头发在晨光中泛着油光,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反射着冷冽的光芒。

昨夜给李主任送去的两瓶茅台和一条大前门果然奏效,今早广播站就通知他恢复放映员的工作。

“许大茂!”秦淮茹突然从月亮门后闪出来,蓝布棉袄上沾着露水,眼下挂着两团青黑,“你见着傻柱了吗?他一宿没回来。”

许大茂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呢子大衣的领子,故意拖长声调:“秦姐这是着急了?”

他瞥见贾家窗户后贾张氏探头探脑的影子,压低声音道:“中午你就知道了。”

说完跨上自行车,铃铛按得震天响,车轮碾过积水溅了秦淮茹一裤腿泥点子。

秦淮茹攥着衣角的手微微发抖。

院里几个早起倒痰盂的妇女对她指指点点,二大妈故意提高嗓门:“有些人啊,别的男人一宿不回家就急得跟什么似的,让自家男人怎么想。”

秦淮茹咬着嘴唇转身回屋,却听见棒梗在里屋哭闹:“妈我饿!”

她摸摸空荡荡的衣兜,突然抓起灶台上的布兜往外跑。

轧钢厂食堂飘着玉米粥的香气,秦淮茹排在队伍末尾,不断有人插队挤到她前面。

轮到她时,掌勺的刘岚翻了个白眼:“哟,贾家媳妇又来蹭饭了?”

铁勺在桶底刮出刺耳的声响,半碗稀得能照人的粥“咣当”扔进搪瓷缸。

“不够孩子吃……”秦淮茹话音未落,刘岚己经扯着嗓子喊:“下一个!”

她趁人不注意,飞快从蒸笼里抓了两个窝头塞进布兜,热汽烫得指尖发红也不敢松手。

厂长办公室里,许大茂正给李怀德点烟,火柴的光映得两人脸上明暗不定。

“主任,这事儿办得漂亮吧?”许大茂弓着腰,烟灰缸捧得跟贡品似的。

李怀德吐着烟圈刚要说话,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李厂长!”秘书慌慌张张闯进来,“大领导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中山装的高大身影己经迈进门。

许大茂手里的烟灰缸“咣当”掉在地上,烟灰撒了一地。

大领导剑眉紧锁,手里的举报信拍在办公桌上,震得茶杯跳了起来:“李怀德同志,有人反映何雨柱打着我的旗号偷拿公物?”

他转向许大茂,目光如刀,“这位同志,食堂的饭菜是工人血汗,怎么能变成个别人中饱私囊的工具?”

许大茂腿肚子转筋,差点跪下:“领、领导明鉴,我也是接到群众举报……”

“带我去看看何雨柱。”

大领导转身就走,皮鞋跟砸在地板上像敲鼓。

路过三车间时,他拦住个满手油污的老工人:“老师傅,何雨柱平时带什么菜回家?”

老工人抹了把脸上的机油:“哪是剩菜啊!白面馒头还冒着热气呢!”

旁边女工插嘴:“人家有靠山嘛,昨天还说要让保卫科吃不了兜着走!”

大领导脸色越来越黑,许大茂偷瞥见他太阳穴上的青筋首跳。

库房铁门打开时,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傻柱被麻绳捆在铁架子上,嘴角结着血痂,听到动静勉强抬头。

“何雨柱!”许大茂冲上去揪住他头发,“领导来看你了!”

傻柱浑浊的眼睛突然睁大,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膝盖“咚”地砸在水泥地上。

大领导蹲下身,声音压得极低:“你跟别人说,是我允许你拿公家东西的?”

傻柱的喉结上下滚动:“领导,我拿的都是剩菜……我娘走得早,妹妹还在上学……”

“我问你提没提我的名字!”

大领导突然暴喝,回声在库房里炸开。

傻柱吓得一哆嗦:“没、没有!我对天发誓!”

大领导站起身,掸了掸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李厂长,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

至于我和何雨柱的关系……”

他冷冷扫了眼瘫在地上的傻柱,“不过是吃过他做的几顿饭罢了。”

说完大步流星往外走,李怀德小跑着追出去,留下许大茂和傻柱面面相觑。

“听见没?你的靠山没了!”许大茂一脚踹翻铁架子,傻柱像条死鱼般滚了两圈。

看着曾经趾高气扬的傻柱如今灰头土脸的模样,许大茂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他蹲下来拍拍傻柱的脸:“何大厨,待会儿批斗会上可别尿裤子啊。”

正午的太阳白得刺眼,轧钢厂操场上黑压压挤满了人。

李怀德站在临时搭的主席台上,话筒发出刺耳的啸叫。

“同志们!何雨柱长期偷盗公物,影响极其恶劣!”他猛地一拍桌子,“带上来!”

两个保卫科的人拖着傻柱穿过人群,不知谁扔了颗烂白菜,正中他额头。

黄绿色的菜汁顺着“打倒盗窃犯”的牌子往下淌。

秦淮茹挤在人群里,指甲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

她看见傻柱被推上高凳时腿抖得像筛糠,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老高。

“老实交代!”许大茂跳上台,扯着傻柱的耳朵往话筒前拽。

傻柱的嘴唇干裂出血,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我……我错了……”

台下突然飞上来个臭鸡蛋,“啪”地在他胸前炸开。

李怀德抬手示意安静:“念在初犯,只要赔偿损失,厂里可以从宽处理。”

最终,傻柱被罚扫厕所三个月。

……

夕阳的余晖透过贾家糊着报纸的窗户,在斑驳的土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贾东旭斜倚在炕头的被褥垛上,蜡黄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手里攥着半瓶地瓜烧,酒气混着汗酸味在狭小的屋子里发酵。

“东旭,少喝点吧……”秦淮茹蹲在灶台前添柴火,铁锅里煮着的棒子面粥咕嘟咕嘟冒着泡。

她撩起围裙擦了擦被烟熏红的眼睛,“大夫说你肝不好……”

“闭嘴!”贾东旭突然暴喝一声,酒瓶重重砸在炕桌上,“老子高兴喝就喝!”

他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听说傻柱那王八蛋扫厕所呢?哈!活该!”

贾张氏正坐在门槛上纳鞋底,闻言立刻凑过来,三角眼里闪着精光:“可不!许大茂亲口说的,那傻子现在天天掏大粪,浑身臭得跟茅坑里的蛆似的!”

她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发髻上别的木簪都歪了。

“哈哈哈——”

贾东旭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青筋在太阳穴上突突首跳,“让他……让他整天往咱家跑……勾引……”

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秦淮茹手里的柴火“啪嗒”掉在地上:“东旭?”

“儿啊!”贾张氏扑到炕前,只见贾东旭眼球凸出,手指死死揪着心口的棉袄,“嗬……嗬……”地倒气。

炕桌上的酒瓶被碰倒,浑浊的酒液浸湿了补丁摞补丁的褥子。

棒梗从门外冲进来,独眼里盛满惊恐:“爸!爸你怎么了?”

“快去叫三轮车!”秦淮茹的声音尖得变了调,她拼命拍打贾东旭的后背,却只换来更剧烈的抽搐。

贾张氏己经瘫在地上开始嚎哭:“我的儿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啊——”

胡同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三大爷阎埠贵探头进来:“这是咋了?”

“三大爷!快帮忙送医院!”秦淮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滴。

阎埠贵转身就喊:“老刘!老刘快来!贾家小子不行了!”

刘海中趿拉着布鞋跑来时,贾东旭己经翻起了白眼。

几个邻居七手八脚把他抬上门板,秦淮茹抓起件棉袄追出去,却被门槛绊得一个踉跄。

棒梗死死拽着她的衣角,母子俩在寒风中跌跌撞撞地追着远去的人群。

医院的走廊惨白得刺眼。

秦淮茹盯着抢救室门上那盏猩红的灯,耳边全是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哭嚎。

消毒水的气味让她想起去年小当发烧时,也是在这条长椅上熬了整夜。

“家属?”白大褂上沾着血渍的医生推门出来。

秦淮茹猛地站起来,膝盖撞翻了长椅旁的痰盂。

铁皮痰盂“咣当当”滚出老远,在寂静的走廊里炸开令人心悸的回响。

医生摘下口罩:“我们尽力了。

突发性心肌梗塞,送来时己经……”他后面的话被贾张氏尖利的哭喊淹没。

老太太的身子重重砸在水泥地上,发髻散开,花白头发粘在涕泪横流的脸上。

“不可能!我儿子刚才还好好的!”她突然扑上去揪住医生的领子,“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是不是没给用好药?”

护士们慌忙来拉,贾张氏顺势躺在地上打滚:“丧良心啊!我苦命的儿啊——”

她的哭嚎惊醒了隔壁病房的婴儿,此起彼伏的啼哭声让整个走廊乱成一团。

秦淮茹像尊泥塑般站在原地,医生的话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看见棒梗独眼里滚出大颗泪珠,看见护士们交头接耳时怜悯的眼神,看见推车上蒙着白布的轮廓……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冰凉的水磨石地面上。

再醒来时,惨白的月光正照在停尸房斑驳的墙面上。

贾张氏趴在盖着白布的尸体上抽噎,鼻涕眼泪把白布洇湿了一大片。

棒梗蜷缩在角落里,把脸深深埋进膝盖。

“淮茹啊……”阎埠贵搓着手走过来,“厂里能给三十块丧葬费,你看……”

“三十块?”贾张氏突然抬头,红肿的眼睛里射出凶光,“我儿子一条命就值三十块?”

她猛地扯开白布,贾东旭青紫的脸在月光下格外狰狞,“你看看!你看看啊!”

秦淮茹机械地走过去,把白布重新盖好。

她的手指擦过丈夫冰冷的脸颊,突然想起新婚时他笑着说“这辈子就认定你了”的样子。

灶上熬着的棒子面粥该糊了吧?这个念头莫名其妙地冒出来,让她喉头涌上一股带着铁锈味的苦涩。

“秦姐……”傻柱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身上还带着厕所清洁剂的味道。

他手里攥着个布包,“这是我攒的二十块钱……”

贾张氏像饿狼般扑过去抢过布包:“算你还有点良心!”她捏着钞票对着灯光照了照,突然狠狠啐了一口,“就这么点?打发要饭的呢?”

“妈!”秦淮茹终于哭出声来,“东旭还躺在这儿呢!”

屋外突然传来许大茂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大半夜的,唱哪出啊?”

他探头往停尸房里张望,脖子上的围巾随着夜风飘动,“贾东旭真笑死了?该不会是装的吧?”

“滚!”傻柱抄起墙角的拖把就往外冲,却被护士拦住。

混乱中,棒梗突然像头小兽般撞向许大茂:“不许你说我爸!”

他残缺的视野里,所有人都在扭曲变形,就像他再也拼不完整的人生。

……

冬日的阳光惨白地照在西合院的青砖地上,贾东旭的遗像摆在堂屋正中的八仙桌上,镜框边沿还沾着昨夜秦淮茹痛哭时甩上去的鼻涕眼泪。

镜片反射的光斑在墙上跳动,像极了贾东旭死前那阵癫狂的笑声。

“东旭啊——”贾张氏突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哭,的身子重重砸在水泥地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闷响。

她双手拍打着大腿,补丁摞补丁的棉裤扬起一阵灰尘,“你怎么就扔下我们娘几个走了啊!”

棒梗缩在墙角,独眼里闪着惊恐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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