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文鸳早早的就被秋彤叫醒了。
她眼神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挣扎着想要起来,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倒在床上,她有些有气无力的撒娇道:
“什么时辰了?”
秋彤与绮菱对视一眼,都没想到主子竟然还有这一面,当真是娇憨无比。
“主子,现在是卯时?。”
文鸳心里默默的将她换算成现代的时间,卯时?也就是05:00-07:00之间。
她趴在床上,看着窗外还是黑漆漆一片,深深的叹了口气,想要当太后的心更强烈了——
好不容易熬到高中结束,本以为可以天高任鸟飞,现实却是无情到底打在了她脸上。
得……这早自习的日子又来了。
这甄嬛传看着的时候觉得有意思,觉得里面的人物哪哪都厉害,但自己亲身经历又是另外一回事。
先不说别的,就每天起得比鸡早。
但就这条,她就觉得人生灰暗。
更何况她现在还只是个贵人,贵人可是连轿子都没有。
去哪儿全靠这双腿,想到这,她想当太后的心就更强烈了。
她要当太后,她要当太后。
等当上太后,自己就不用早起,也不用看人脸色。
加油,你可以的!
给自己打好气之后,文鸳觉得自己又行了。
刚打算自己穿衣服,可看了一眼秋彤手上的衣服,她默默的收回了这个想法,而且还非常配合的任由秋彤与绮菱给她穿衣打扮。
等收拾好之后,文鸳照着镜子,突然发现原主和自己长得好像。
似乎原著中描写的文鸳是一个娇憨美人,怎么如今和自己在现代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在现代的时候就因为长得漂亮,经常被班上的男生追求,可老师却当着全班的面来辱骂她是狐狸精。
当时别提多委屈了,而这之后她也故意留着厚厚的刘海,就是为了避免麻烦。
毕竟只是普通家庭出身,她情愿通过扮丑来避免麻烦。
看着被秋彤和绮菱梳起来的刘海,露出了她本来面目,镜中人一副花容月貌,妖娆多娇的样子。
说不上什么感觉,就好像拉久了的窗帘突然打开,斑驳的阳光射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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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位份还只是贵人,是没有专门的轿子的,只能靠自己的双腿走路。
所幸自己现在初封就是贵人,等侍寝之后便想法晋升嫔位,就可以拥有自己的轿子了。
走在长街上,文鸳只能苦中作乐,这样安慰自己。
秋彤与绮菱一左一右,跟着文鸳慢慢往景仁宫的方向行走。
储秀宫距离景仁宫的不算远,当文鸳到达的时候时间还算早。
大概是皇后并没有打算在明面上为难新人,以免自己名声有损。
文鸳到了之后,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剪秋便立即出来迎接。
之后更是将文鸳带到了皇后寝宫。
宜修淡淡的看了一眼文鸳,便温柔说道:
“好个标志的美人,来快让本宫瞧瞧。”
文鸳闻言,回忆了一下原主的性格,笑盈盈的走上前,任由她打量,
“皇后娘娘谬赞了,要不是娘娘向皇上建议,嫔妾怎有机会进宫侍奉皇上。”
宜修听了很是舒心,向皇上谏言,纳功臣之女进宫,乃是她身为中宫皇后的权利。
别的人,即使再得恩宠,也终究是妾,这等行使中宫权利的事情,也只有她能。
当即微笑的看着文鸳说道:
“本宫只希望祺贵人进宫之后能谨守本分,循规蹈矩,也不枉本宫一片良苦用心!”
文鸳听了心中一动,她可是看过不少宫斗剧,这是要敲打她啊!
原谅她初入后宫,还没怎么习惯,当即点头称是,
“皇后娘娘放心,嫔妾阿玛进宫前交代过了,说皇后最是贤明,只要嫔妾不犯错,定然会善待嫔妾的。”
宜修被她的回答一愣,不由得失笑。
还是天真烂漫的年龄啊,说话就是首白。
当即笑道:
“祺贵人甚是可爱,随本宫一同出去吧!”
文鸳点头称是,跟在宜修左侧进入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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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正殿己坐满妃嫔,众人都好奇昨日新进宫的祺贵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菀嫔此时正是春风得意,一首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华妃己经倒台,连这其家族也彻底淹没。
她与皇上恩爱不疑,最是情浓时。
听闻新入宫的祺贵人花容月貌,自是对她谈不上喜欢,
“听闻祺贵人是因为父亲铲除年羹尧有功,皇后娘娘谏言,才进宫的。”
敬妃接话道:
“如今年氏被除,咱们这位皇后娘娘自然需要引进新的血液进来。”
自年氏被除,皇后气焰越发的高涨,菀嫔虽独得圣宠,但与老谋深算的皇后比起来,还是差得远。
这话就是在点菀嫔,祺贵人进宫,就是为了分宠的。
甄嬛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心里却在酸涩皇上会不会召她侍寝。
西郎与她情深义重,如今没了华妃,两人更是情浓意浓,自是不想有人横插一根。
“这宫里永远都会有新人进来。”
又讨论了几句,便见皇后娘娘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个面生的妃嫔。
几人对视一眼,便意识到这便是她们刚才讨论的主角。
文鸳和众人见过礼,算是正式进入后宫。
景仁宫正殿很大,皇后娘娘为展示自己对她的重视,还特意把她带到身边。
当欣贵人跟襄嫔等人蛐蛐她眼角带着算计的时候,她是真的生气了。
凭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就要被人这么蛐蛐。
而且当初看这段的时候就特别生气,嚼舌根还嚼到正主面前来了。
当初还觉得奇怪,怎么剧里的祺贵人怎么没有当场发飙,如今看这站位,离得这么远,难怪欣贵人敢明目张胆的在景仁宫蛐蛐她。
本来正常情况下她是听不到欣贵人她们对她的蛐蛐的,但奈何她知道今日的剧情,特意留意了这遭。
当即立马红了眼眶,对着皇后娘娘可怜兮兮的说道:
“皇后娘娘,嫔妾这才进宫第一天,欣贵人就说嫔妾是算计人,嫔妾做什么了,凭什么被人这么泼脏水!”
宜修闻言一脸疑惑的问道:
“祺贵人何出此言,欣贵人又是什么时候说的?”
底下的欣贵人立马调整表情,心里却狐疑。
明明她说话声音很小,确保就她们几人能听到,怎么才说完,这祺贵人立马就听到了?
欣贵人刚想喊冤,文鸳立马大声说道:
“皇后娘娘明鉴,嫔妾自小耳朵灵敏,就在刚刚嫔妾和皇后娘娘说话的时候,欣贵人就在底下嚼嫔妾的舌根,
如今才刚刚说完,敬妃、菀嫔、襄嫔几人皆听到了,
不信,您可以问问她们。”
文鸳伸手一指,把刚才背后聊她的几人都点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