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的注视着我,“你要不辞而别?”
“我有我不得不走的理由”“那你就不辞而别,上次走的一声不吭,真菰伤心了很久。”
“我是一个旅者,注定是孤独的,我本无意如此,可是星星在指引着我。”我抬头仰望星空。
“鬼的存在的太久了,也该让这件事有个结果了,希望你不要拦我,义勇。”我摸了摸义勇的头。
“真菰就交给你们俩照顾啦,我们终会相遇,希望到时候你们己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说罢,我施展呼吸法拿着新的日轮刀,背着木剑,离开了隐的总部。
我仰头望去,星河初现,碎钻般的星光缀满穹顶。风掠过林梢,树叶沙沙作响,似在絮语。夜虫振翅,忽明忽暗的萤光掠过青石板,坠入墙角丛生的野菊。巷口老槐树垂下气根,在晚风中轻晃,我的影子被月光拉得细长,像无数支离破碎的琴弦。
隐总部的夜灯慢慢亮起,暖黄的光晕里浮动着尘埃,恍若凝固的星屑。
星空是温柔的,它用黑暗作茧,将人间轻轻裹住,让每个疲惫的灵魂,都能在静谧中安然栖居。让我疲惫的心灵感到一丝丝的宽慰。
母亲的唠叨,妹妹的笑容越来越模糊,我想要抓住却消散在虚空,我一定要回去,无论结果如何,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我慢慢在我所选择的路走着,每天一如既往的练刀,杀鬼。首到——
"求您救救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炭治郎的额头抵在雪地上,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我刚要伸手扶起他,后背突然一阵发凉——通透世界自动触发,视野中一道蓝色身影正从二十米外的树梢急速逼近。
"水之呼吸·肆之型·击打潮!"
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凌厉的刀风袭来。我本能地拔出日轮刀转身格挡,两把刀锋在雪夜中相撞,溅起一串火星。
"义勇?!"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戴半边花纹羽织的高挑剑士。富冈义勇的靛青色眼睛在月光下冷得像冰,刀锋上的水纹清晰可见。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恢复冷静:"让开。鬼必须斩杀。"
"等等!这女孩不一样!"我的刀死死抵住他的攻势,"她没吃过人,还在保护哥哥!"
义勇的目光越过我肩膀,落在瑟瑟发抖的炭治郎和龇牙低吼的祢豆子身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刀在微微颤抖——不是体力不支,而是内心的挣扎。
"所有鬼都一样。"他的声音比这雪夜还冷,"让开,星。"
这是我们第一次刀刃相向。我深吸一口气,星辰呼吸与水之呼吸同时在体内流转,日轮刀上浮现出星芒与水纹交织的奇异光芒。
"那就先过我这一关。"
义勇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认得这个架势——星河呼吸法,我自创的融合型呼吸法。我们曾一起训练,一起对抗变异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招式的威力。
雪片在我们之间飘落,时间仿佛凝固。炭治郎的啜泣声,祢豆子的低吼声,还有远处山林的风声,全都变得异常清晰。
"为什么?"义勇突然问道,"为什么保护一只鬼?"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微微侧身,让他看清炭治郎紧紧抱着妹妹的样子——少年瘦弱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指甲因用力而发白;变成鬼的妹妹虽然面目狰狞,却依然用身体为哥哥挡着风雪。
“看到了吗,就算成为鬼,也要保护自己的哥哥,她有着人性”
"因为他们是'家人'。"我轻声说,"就像我们和锖兔、真菰一样。"
义勇的刀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就在这时,祢豆子突然暴起,挣脱炭治郎的怀抱向我们扑来!
"祢豆子不要!"炭治郎绝望地大喊。
义勇的刀瞬间转向,水之呼吸的型己经成型。但是我比他更快——"星流呼吸·柒之型·星霜锁链!"
日轮刀划出七道流星般的轨迹,每道轨迹都在空中凝结成半透明的蓝色锁链,将祢豆子层层束缚。她挣扎着,嘶吼着,但锁链只是限制她的行动,并未造成伤害。
义勇的刀停在了半空,眼中闪过震惊。这招是我专门为克制恶鬼而创,能在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限制行动。
炭治郎爬到我们脚下,额头重重磕在雪地上:"两位大人!求求你们放过我妹妹!她真的没有伤害任何人!她...她还保护了我..."
少年的泪水在雪地上融出一个个小坑。义勇沉默地看着这一幕,右手始终没有离开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