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袜丝裙实在是……过于羞人了些。
皆是些透明的丝纱与那羞人的冰丝过膝罗袜和包臀透肉的冰莹油光罗袜,导致她只能购置些许日用品与宿营用品后便匆匆回来了。
若着丝裙又濡湿了……今晚可是羞人的很。
此时的内室,上官云刚脱下白衣外袍,就准备洗漱一番。
但他刚叠好外袍时,就看到了衣篓整齐码好的三抹散溢着熟美奶香的丝织白兜,呼吸不由得变得燥热几分。
这丝织的白兜,格外轻薄甚至可说透肉,纤细的系带款式,一抹点缀洁白云纹,一抹点缀清雅雪莲,一抹雕印着镂空的云竹丝纹。
那香熟甜腻的奶香,熟美腻人的幽香,略显凌乱的丝织吊带,以及些微温润暗沉的水渍色泽……
少年轻叹口气,褪下白衣外袍盖住衣篓,平复心底污秽杂念,拿起一旁的澡布浸濡浴桶中些许温凉的清水擦拭身子。
今后若有必要,还是避免同姨娘住同一处厢房为好。
修士体质极为耐热耐寒,也嫌少污秽杂质排出,少年只需简单擦拭一番发鬓汗珠与尘土,仔细洗了洗长发便结束了洗漱。
上官云找出竹簪挽起长发,将外袍小心叠好,避免火热视线落到衣篓中,擦拭着发丝走出内室:“姨娘,云儿洗漱好了,你——”
话音未落,一阵桌椅碰撞声从厢房传来,令少年眸光一凝,运起剑蕴立刻闪出内室。
但刚到厢房,眼前那熟美春景又令他微微呆住,好容易压下的火热又一次泛起。
那熟美腴润的白腻身子,此时正软软躺倒桌椅下。
那丰软白腻的温软奶香之物,颤巍巍地在微凉的地板上裹着朦胧白纱挤压变形,若熟透的般丰软腴润的蜜软香臀,更是在的姿态下毫无防备地向少年展露那香熟的蜜软曲线轮廓……
少年眸中火热只持续一瞬便立刻消散,他立刻察觉是九幽死霜复发,运起剑蕴上前扶住。
但刚碰到滑腻香肩,少年眸中凝重就化作一丝异样和疑惑。
姨娘香肩触感,并无一丝刺骨的霜寒,反而……宛若动情般泛着酥软温热的触感……
而姨娘那荡漾春水的温柔春眸,其中蕴着的也非是痛苦,而是羞意与迷离春韵,那丰熟蜜唇间更是溢着熟美幽香……
姨娘这……怎的中了媚药一样……
“唔……你没事吧?姨——呜哇!”
上官云刚准备试着能不能用师尊给的清心丹。
但下一瞬,他毫无防备的纤细稚嫩身子,就被面前人那熟透的熟美身子突然扑倒在地。
“坏云儿……呆呆的……嗯哈~~”苏婉柔泛着迷离春韵与绵柔春水的柔水春眸看着身下被压倒的稚嫩少年,媚眸含羞又含春。
这火晶,本是为压制她体内死霜才用上的,谁知这火晶反而激起了死霜的反弹。
那融融暖意,和死霜在火晶下消融时的酥软慵懒感,竟是化作绵柔如蜜般的春韵,令她这具刚就被少年惹得黏热不堪的动情腴润身子,越发难耐……
本来,她尚且还能压制,只待她取下这火晶,再调息稍许即可。
怎奈何这少年,偏偏这时候出来,那如墨般的发丝间还带着沐浴后的几分水汽,单薄的白衣下,少年那纤柔稚嫩的身子更显几分与温雅,这可让她那早就难耐的春韵,难以遏制了。
“云儿怎的偏偏……嗯哈……这时候出来……”
又羞又嗔地咬了下少年鼻尖,羞嗔道:“云儿莫要乱动……哈啊……若是乱动,姨娘,姨娘便……吃了你……嗯哈~~”
“啊?话,话是这么说……唔嗯……”
少年剑仙的反驳,刚吐出口,就被人那柔软甜美的香唇,连同的少年青涩的躁动一起,堵在了唇间……
苏婉柔这会羞人的很,她没料到,自己与这从小照料到大的稚嫩少年的初次拥吻,竟是如此草率而羞人的情况。
夜色幽深,如桦叶般泛着杏色的齐腰长发,覆上少年如墨的束发,素手同少年软白幼嫩的小手十指相握。
那裹着轻盈白纱,如蜜如桃般的腴润蜜臀,在皎洁月霜下,被那轻盈贴身的朦胧白纱,勾勒出若熟透的般香熟丰软的轮廓……
而这熟透的,在柔软柳腰若迎春的桃树抖落枝芽的轻柔动作下,悄然落下……
“坏云儿……哈啊……”被香汗濡湿的面颊,如同醉后的般染上的酡红,于少年耳鬓厮磨,以此亲昵的碾弄,在不破身的情况下,化去那酥软羞人的春韵。
只是,令她羞慌的还是,明明看上去如此清秀稚嫩的俊秀少年……为何……在某些方面,如此的庞大……
她轻启丰熟蜜唇,轻吻住少年耳尖,又羞又嗔:“云儿,以后若是寻着什么灵宝,可千万探明用途再用,可莫要……哈啊……再令姨娘像今日这般羞慌……”
“唔……云,云儿知道了……”少年搂着柔软柳腰,喘息迷离,已经陷入温柔乡他,听进去多少,只他自己知道。
少年乌眸迷离的可爱表情,令春眸泛起绵柔如蜜般的爱意,对少年这惹祸的呆性子,倒也没再有多少羞嗔了。
她十指相握住少年小手,含羞轻咬丰熟蜜唇,支起上身。
“此事,也切莫告知婉秋……”
今夜的厢房床褥,倒是没能用得上。
-------------------------------------
翌日,退了房牌后,上官云负剑牵来白马,引姨娘上马,长长打了个哈欠,还有点困。
苏婉柔倒是悠然依旧,只是柔水春眸中仍泛着几分羞意。
且那腴润丰熟的身子,倒是愈发风姿绰约,熟美了些……还多了几分成熟柔美的风情春韵,与她高雅清冷的缥缈仙韵相比,反倒更像一位新婚的仙子美妻。
真要计较,说是新婚妻子倒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这新婚妻子,还尚是处子……
自昨晚后,便将那火晶藏起了,只留待至阴之夜再用,免得又惹出这羞人的事。
“云儿,还累吗?”她垂眸望着少年那残留几分困倦的乌眸,素纱下的温婉面容泛起羞意。
“唔……还好吧,赶路倒没什么影响,待到午时休憩片刻便是。”上官云揉揉惺忪睡眼,打了个哈欠。
而他肩上攀握的白狐,也同他一起打了个哈欠,显然也是困极了。
“这白狐,怎的也犯困起了。”
苏婉柔看着同时打哈欠的一人一狐,显然忆起自己昨晚过于贪吃,一直索取到半夜时分才将那酥软的春韵平息之事,面颊泛起羞红,轻嗔。
“白姨一直如此,每日都格外慵懒。”
少年笑着逗逗肩上白狐,但这次白狐没以往那般温柔以狐尾拂开,而是慵懒张开小巧狐口,似是气恼又似是嗔怪似地轻咬了口少年手指。
“咦?”上官云收回手,垂眸望着指尖小巧的红印,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