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太子李承乾请陛下禅位

第34章 暗流涌动,除夕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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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唐:太子李承乾请陛下禅位
作者:
平平无奇哈士奇
本章字数:
4646
更新时间:
2025-05-04

贞观十五年的尾声,在凛冽的寒风与长安城里暗流涌动的诡谲气氛中,悄然抵达。

除夕将至,按照大唐皇室的惯例,宫中将举行盛大的守岁夜宴,君臣宗室齐聚一堂,共贺新春。

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家宴,更是长安城权力核心的一次集中展示,是各方势力观察动向、传递信号、进行无声较量的绝佳舞台。李承乾作为东宫太子,无论内心如何波澜,这场宴席,他都必须出席,而且必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消息传来时,李承乾刚刚结束对【皇家锻体术】的日常修习。经过洗髓丹的伐毛洗髓,辅以持之以恒的修炼,他能清晰感觉到身体内部那股蛰伏的力量正日益壮大,气血运行也远比从前顺畅。只是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依旧对外维持着“病体沉珂,静心休养”的假象。

“殿下,宫中传来旨意,邀您今夜前往甘露殿,参加除夕家宴。”赵全躬身禀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深知,每一次太子殿下踏出东宫,都如同行走在刀锋之上。

“知道了。”李承乾声音平静,仿佛只是接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通知,“去准备吧。”

他走到铜镜前,仔细审视着镜中的自己。面色依旧带着刻意维持的苍白,但眼神深处那抹锐利与冰冷,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掩饰。他需要一套合适的行头,一身能完美演绎他当前“人设”的装扮。

“就穿那件石青色的太子常服,”他吩咐赵全,“不必太过华丽,显得庄重便好。头冠也用素雅些的玉冠。”

既不能像个失势的囚徒般落魄,引人轻视。也不能显得精神焕发、咄咄逼人,惹父皇猜忌。其中的分寸拿捏,至关重要。

临行前,他将岳飞召至密室。

“将军,今夜宫宴,恐非善地。”李承乾声音低沉,“孤入宫期间,东宫安危,全权托付于你。任何人胆敢擅闯或制造事端,无论身份,格杀勿论!”

“殿下放心!”岳飞抱拳,眼神坚定如铁,“末将与八百虎贲在此,东宫固若金汤!”

有岳飞坐镇,李承乾才略感心安。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再次变回那个恭谨、沉稳、略带病容的太子,在赵全等人的簇拥下,登上了前往甘露殿的步辇。

甘露殿内,早己是灯火辉煌,暖意融融。巨大的宫灯高悬,映照着殿内精美的陈设和往来穿梭的宫女内侍。空气中弥漫着御赐佳酿的醇厚香气,以及各种精致菜肴的味道。

李世民高坐于主位之上,穿着一身略显宽松的赭黄色团龙纹常服,气色看起来比前段时日“病重”时好了许多,正与身旁的几位嫔妃低声说笑,眉宇间带着节日的轻松,却难掩那份深沉的帝王威仪。

下方两侧,早己按照品级身份,坐满了皇子、公主以及几位最重要的宗室亲王和宰辅重臣。

魏王李泰赫然在列,他似乎清瘦了一些,脸上的骄横之气也收敛不少,正与身旁的几位官员(多为他的党羽,如韦挺、刘洎等)低声交谈,只是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阴郁,显示出近来的连番打击并未让他心平气和。

晋王李治则坐在稍靠前的位置,紧挨着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十三岁的少年,穿着崭新的亲王服饰,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但眼神中却比以往多了几分沉稳,显然在两位大佬的“教导”下,己开始适应这复杂的宫廷政治。

李承乾的到来,并未引起太大的骚动。众人只是循例起身,行注目礼。他目不斜视,缓步上前,来到殿中,规规矩矩地向李世民行了大礼。

“儿臣承乾,参见父皇,恭祝父皇新春康泰,万寿无疆!”声音恭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

“嗯,承乾来了。”李世民抬抬手,示意他起身,语气温和,却也仅限于此,“看你气色尚可,腿脚可好些了?赐座吧。”

“谢父皇挂念,儿臣己无大碍。”李承乾再次谢恩,在内侍搬来的锦墩上小心翼翼坐下,动作依旧显得有些“不便”。

宴席正式开始。歌舞升平,丝竹悦耳。李世民频频举杯,与重臣宗室共饮,气氛看似热烈祥和。

李承乾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浅尝杯中酒,偶尔与身旁的晋王李治或几位公主低声交谈几句,始终保持着低调和恭顺。

他的目光,却如同最敏锐的猎鹰,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全场。观察着父皇看似随意却暗藏深意的每一个眼神;观察着李泰强颜欢笑下压抑的怒火;观察着李治故作天真背后闪烁的精明;更观察着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徵这些老狐狸们微妙的表情和互动。

宴会过半,酒酣耳热之际。

果然,麻烦找上门来。

只见御史大夫韦挺,端着酒杯,脚步略显踉跄地走到李承乾面前,脸上带着几分醉意,大声道:“太子殿下,臣敬您一杯!听闻殿下近日在东宫静心养病,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啊,这长安城里,最近可不大太平啊!前有豪商被灭门,后有官员莫名失踪。唉,殿下久居深宫,怕是不知这外头的风雨飘摇啊!”

这话看似关心,实则句句带刺!

“静心养病,不闻外事”,是暗讽他失势无能;“不大太平”,则隐隐将矛头指向东宫之前的“清洗”和可能存在的“暗中动作”!

更是在暗示,你李承乾能安稳待着,外面的乱子,跟你脱不了干系!

一时间,殿内不少目光都聚焦过来,带着审视和玩味。

李泰更是眼中精光一闪,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显然是乐见其成。

李承乾心中冷哼,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惊讶和“茫然”,他放下酒杯,看着韦挺,语气温和却带着距离感:“韦大夫此言差矣。孤虽在东宫养病,然长安乃天子脚下,首善之区,自有父皇圣明烛照,京兆府与金吾卫尽忠职守,岂会有何‘不太平’?想必是韦大夫饮多了,听了些市井传言吧。”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诚恳:“至于孤,身为储君,未能替父皇分忧,己是心中有愧。如今身有微恙,更不敢妄议外政。唯盼父皇龙体康泰,国泰民安,便是儿臣最大心愿。韦大夫的好意,孤心领了。只是这酒……孤身体不适,太医嘱咐不宜多饮,便以茶代酒吧。”

说罢,他端起面前的茶盏,微微示意,既没有失了礼数,也滴水不漏地将韦挺的试探挡了回去,更不动声色地再次强调了自己的“病弱”和“安分”。

韦挺碰了个软钉子,脸色有些尴尬,讪讪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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