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乐眼睛一亮。
看来她爸妈还是爱她的,否则为何给她找工作。
挂了电话,李舒乐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同时心里更加埋怨霍宴舟。
上一世霍宴舟总说她爸妈不是好东西,不让她爸妈见她,还各种威胁她爸妈。
可事实上,她爸妈虽然说话刻薄,还总骂她。
肯定是霍宴舟想独占她,所以才胡乱冤枉她爸妈。
这一世避开霍宴舟,果然是正确的。
当晚,李舒乐收拾好自己行李。
她不想拖着行李坐火车,可手头上又没钱,只能将一些不重要的东西扔了,留下这些日子买的昂贵的衣服、包包还有鞋子等等。
其实她根本不想坐拥挤又廉价的火车。
上一世她出行,不是私家车就是私人飞机,哪里需要坐这种下等人才坐的火车。
可她己经没钱买高铁票或者飞机票了,只能捏着鼻子坐火车。
站在家里老破小的单元楼下,李舒乐有点恍惚。
上一世她住习惯别墅、庄园和城堡,再加上霍宴舟不让她接触她爸妈,她就再也没回来过这里。
这一世重生后,她又一首住宿舍。
这么长的时间加起来,让她己经忘记这么破旧的家了。
费力的提着行李箱上楼梯。
她家在五楼,没电梯,楼道墙壁上到处都是小广告,栏杆扶手上全是灰尘。
进了家门后,家里的凌乱和狭窄,让李舒乐差点变脸。
甚至连陈旧的沙发都不想坐,生怕埋汰她买的好几千块钱的衣服。
李母拿着拖把从卧室出来,瞪了她一眼:“回来都不知道帮家里干活,就知道在那偷懒。”
“我才刚回来,再说,李家栋不也在家么。”李舒乐不服气的反驳。
李家栋是她弟弟,也就比她小一岁。
大学没考上,同样上的大专,但选的家里附近的大专,周末可以回家。
卧室里传来李家栋打游戏的怒骂声。
以前李舒乐是不敢呛她爸妈的,毕竟从小被打到大,但上一世被逼着和霍宴舟在一起后,她就习惯高高在上,她爸妈对她的话也唯命是从,更是做小伏低,她己经习惯呛嘴了。
李母瞪了她一眼,想骂,但想到什么,话到嘴边咽下去,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好好收拾,一会你爸回来,我们就带你去见人。”
见人?
什么人?
李舒乐有些疑惑,但她妈己经转身又回去卧室打扫卫生了。
她想了想,到底没多问。
反正也不外乎是找工作的事。
小城市就这样,好点的工作都要找人,不像大城市她能靠能力找到好岗位。
她在家里没卧室,以前住的阳台上的小床也被收走了。
李舒乐只能把行李箱放到沙发旁边,拿出洗漱用品和买的衣服去洗手间。
出来时,就看到行李箱被敞开,里面的东西被翻的乱糟糟。
一想就知道谁干的。
李舒乐气冲冲冲到李家栋卧室,指着他鼻子怒骂:“李家栋,你竟敢等我的东西……”
李家栋愣了一下。
从小被家里宠到大,姐姐对他来说就是个仆人,以前对他毕恭毕敬,现在还敢骂他。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是他爸妈灌输的,李家栋回神之后,冲上去打李舒乐。
李舒乐也不甘示弱的和李家栋打了起来。
两人闹出的动静很快让隔壁的李母进来。
李母气的拿起手中拖把抽李舒乐。
李舒乐疼的只能放手,李家栋借机打的更狠。
“行了行了,把人打成这样,还怎么换…找工作。”眼看李家栋想往李舒乐脸上招呼,李母着急将人拉住。
李家栋眼睛充血,满是痘痘的脸上狰狞扭曲,还想推开李母继续打的时候,李母的话让他停下来。
“算你运气好。”
李舒乐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铁青。
李家栋竟然敢打她,明明上一世大学后不是这样的。
不过好在李母向着她。
过了一会,李父回来了,看见李舒乐脖子上的伤随意询问了下,得知原因后,不轻不重的说了一下李家栋。
李舒乐却心里感动,看来她爸也向着她。
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她弟弟也会洗心革面,将她当做真正的姐姐爱戴。
抱着这样的想法,李舒乐和她爸妈一起见能给她安排工作的人。
…………
远在S市的霍家。
霍宴舟的心意彻底表露出来后,顾洛笙没拒绝,答应给他一个追求的机会。
蜜月回来后,两人真正在一起。
霍家别墅。
霍母端着红茶,优雅的喝了几口后,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和正在看报纸的丈夫闲聊。
“儿子说今天就能到家,真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儿媳能把我这个儿子降服。”
他们回来扑空后,只能悻悻的出门再次旅游,但每天都不忘打电话询问两人什么时候回来。
他那个儿子,一向沉默寡言,尤其是关于私事,更是从不宣之于口,就算他们是他父母也问不出来。
可这次,他们问了,他就老老实实的回答。
改变的快要不像他们儿子。
当然,得知他们要回来后,她又和丈夫提前几日回来。
然后就发现,家里像是变了一个样子。
之前还是沉闷压抑的装修,现在变得明亮温馨,询问之后才知道,是远在外面度蜜月的儿子儿媳让换的装修。
管家还说,儿子如何对儿媳使用心机的。
霍母目瞪口呆。
原以为这辈子可能要打光棍,又或者等再年纪大点,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相敬如宾的过上一辈子。
没想到,还会追女人,并且这么会。
霍父霍母深觉看儿子看走眼了。
百般期待下,门口传来车的声音,霍母放下手中点心,一边擦手,一边伸长脖子去看。
霍父虽然还在看报纸,但仔细看,就发现眼睛己经不在报纸上。
“笙笙,一会了我们先去卧室泡澡,可以解乏,我再你按按脚和腿。”霍宴舟亲昵的搂着顾洛笙纤细的腰,语气温柔。
霍母忍不住看了一眼丈夫。
她这是幻听了?
儿子要给人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