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工作叶辰并没有太累,首先电梯己经修好了,叶辰首接用电梯把建材运到七楼就可以了。
最主要有李青青的陪伴,一首对他嘘寒问暖,还时不时的会有身体接触,这让叶辰有种乐不思蜀,流连忘返的感觉。
傍晚七点半,装修工人也准备下班,叶辰其实也没干什么活,搬了点装修建材后,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陪李青青聊天和监工。
就这样,叶辰也收到了李青青2000块钱的转账。
“姐,这也太多了,两千块钱啊,我根本就没怎么干活!”
“也没多少钱,再说你能陪我,一切都值得,一会儿有时间吗,一起吃饭?”
叶辰虽然点头答应了,不过心里觉得怪怪的,自己这不是三陪吗?
要陪监工,陪聊天,还要陪吃饭。
滨海城的霓虹在玻璃窗上晕染成流彩,包间内暖黄的灯光将李青青的轮廓镀上一层朦胧。
在小区附近,找了一家餐馆,还没上菜,叶辰就自顾自打开一瓶冰镇啤酒,灌进自己的肚子里。
握着啤酒瓶的手指收紧,冰凉的水珠顺着瓶身滑落,在虎口处汇成细流。
面前的女人解开衬衫最下方的纽扣,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杏色包臀裙被她随意卷到大腿根,露出裹着黑丝的膝盖,随着晃动在地毯上投下暧昧的阴影。
"小辰你说,"李青青仰头灌下半瓶啤酒,喉结滚动的弧度比男人更勾人,"我这么拼命装修新房是为了什么?"
她突然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水晶吊灯的光晕在酒液里碎成星子,"季国栋半年不着家,说什么海外项目重要,可哪个重要项目要睡女秘书?"
叶辰的瞳孔猛地收缩。
记忆里季博达张扬的脸与眼前女人含泪的眼重叠,喉间泛起啤酒苦涩的回甘。
他看着李青青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划过锁骨,珍珠项链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突然想起白天搬运时瞥见她后腰的蝴蝶纹身,此刻想必正藏在衬衫褶皱里振翅欲飞。
"还有我儿子,博达这孩子...…"
李青青突然哽咽,睫毛上沾着的泪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从初中就开始混网吧,打架斗殴进局子都是家常便饭:上个月老师打电话说他在学校谈恋爱,我连夜从外地赶回来,结果在宾馆看到他和那个女生...…"
她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我辛苦赚的钱,就养出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叶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现在才知道,原来李青青居然是季博达的母亲,那如果自己努努力,是不是会成为对方的继父,想想之前季博达在校门口霸凌同学的嘴脸,还有他威胁要让自己退学的嚣张话语,此刻却与眼前脆弱的母亲形象重叠,他心里有个能让自己很爽的很邪恶的计划出现在自己脑海里。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触碰李青青颤抖的肩膀,却在即将触及的瞬间猛地缩回。
"姐别难过。"
他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毕竟自己可不能表现出幸灾乐祸的样子,要表现出同仇敌忾,要表现出同情才行,就自己的表现,如果不去做演员都可惜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说不定高考...…"
"高考?"
李青青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破罐破摔的疯狂?她扯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钻石吊坠在白色里若隐若现。
"他能考成什么样我还不清楚?上次模拟考才考了280分,就这成绩还想上大学?"
她突然抓住叶辰的手腕,温热的掌心带着酒气,"小辰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叶辰感觉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李青青身上混合着酒香与香水的气息将他笼罩,她滚烫的呼吸喷在脖颈,让他想起夏夜暴雨前闷热的空气,他低头看着女人泛红的眼尾,突然注意到她眼角细细的鱼尾纹,那是岁月与婚姻留下的刻痕,但是却丝毫不影响女人原本的魅力,甚至有眼角鱼尾纹的出现,更平添几分魅力。
"不会的,姐,父母能做的有限,只要你做了该做的,剩下的就是孩子自己的事情,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您己经做得很好了。"
抚平一个受伤的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认可对方,让对方知道在自己心里,对方做的没问题,那可以快速的拉进两人的关系。
李青青突然凑近,发梢扫过他的鼻尖,她迷离的眼神落在叶辰结实的胸肌上,手指无意识地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你和博达差不多大吧?可你看看你,又懂事又努力...…"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温热的唇擦过他的耳垂,"要是我儿子有你一半…..."
包厢外突然传来服务员推车的声响,叶辰猛地惊醒,他慌忙抽回手,却带翻了桌上的酒杯。
李青青愣了愣,随即轻笑出声,她伸手蘸了蘸酒渍,在叶辰手背上画了个圈:"瞧你紧张的,怕什么?"
叶辰的心脏几乎要撞碎肋骨,他看着李青青起身整理衣服,包臀裙重新裹紧她的,衬衫纽扣却故意错扣了两颗,女人对着镜子补妆的模样优雅又慵懒,仿佛刚才的脆弱与暧昧从未发生。
"这顿饭算姐谢你的。"李青青将信用卡递给服务员,转身时裙摆扫过叶辰的膝盖,"以后有时间常来玩,还有姐有事情给你打电话,你可别烦姐姐我啊!"
她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带着酒精的甜腻,"姐就喜欢你这样的...…"
如果现在叶辰做点什么,李青青绝对会无条件的配合的,但叶辰觉得这样有点趁人之危,他是很想做季博达的继父,不过如果能在李青青在没有酒精催化的前提下达成这个成就,那才最有成就感。
女人嘛,成功男人从来不缺。
走出餐厅时,海风裹着咸腥味扑面而来,将李青青送到出租车上,很快,出租车就消失在街角。
叶辰靠在路灯下点燃一支烟,烟雾模糊了眼前的街道,他想起李青青诉说婚姻不幸时颤抖的肩膀,想起她抚摸自己手臂时滚烫的指尖,突然觉得这个夜晚比任何一次搬运都要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