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大妈正给易忠海喂粥。自从上次他打翻粥碗后,大妈几天都不理他,尽管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却一句话也不说。
“对不起,那天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易忠海难得低头认错,让大妈都有些意外。
“都老夫老妻了,还提这些干嘛,好好休息吧。”大妈愣了一下说道。
“老易啊,感觉好些没?总待在医院多浪费钱啊!”何太清一进门就开启唠叨模式。
“你吃的是什么?粥啊,病人确实得清淡饮食,但也不能顿顿粥吧,哎哟,伤成这样!”
“你这个人也是的,下雨天在外头干啥,老天不劈你劈谁啊。”
何太清一边说还剥了个橘子吃。
前半段话易忠海听着虚伪,最后那句差点让他气得吐血。
“什么叫老天不劈你劈谁?这是人话吗?!”
易忠海心里怒吼。
“老何,什么风把你吹来的?我听说棒梗都成家了,你们家傻柱还没着落呢,你还有闲心来看我?谢谢你啊。”
“要是我儿子到了这个年纪还娶不到媳妇,我肯定急死了,哪还有这份闲情逸致!”
易忠海说话首来首去,专挑痛点戳。
“是啊,可惜你既没儿子也没孩子,真是可怜。”
何太清使出了 ** 锏——没孩子正是易忠海心中最痛的地方。
何太清说完转身离开,易忠海只能将这怒火压在心底。
“何太清,你给我等着,等我好了,看我不收拾你!”
易忠海攥紧拳头,暗暗发誓。
……
“建设,听说棒梗结婚了,院里好多人都没去。”
丁秋楠八卦地开口。
“他家三天两头出事,大家不去也正常。”
徐建设继续翻书,语气淡然。
“我昨天偷偷瞄了一眼,棒梗的新媳妇看起来挺老实的。”
丁秋楠又说道。
“老实人进了秦淮茹家?那可够呛。”
徐建设依旧盯着书,随意应了一句。
“可不是嘛,秦淮茹母子可不是善茬,以后的日子怕是少不了麻烦。”
丁秋楠越说越起劲。
徐建设终于抬起头,看向丁秋楠。
“你就爱操心,管好我们自己的孩子和家人就行了,让他们折腾去吧。”
徐建设宠溺地说。
丁秋楠被他的温柔模样打动,脸微微泛红。
“嗯,我去带孩子出去晒太阳。”
说完,她便快步出门。
……
许大茂自然也听说了棒梗结婚的消息,想起当年棒梗对自己下手毫不留情,秦淮茹更是卷走了自己不少钱,顿时火冒三丈。
然而,许大茂清楚自己根本不是棒梗的对手,毫无办法可想。
但他很快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 ** 棒梗的洞房花烛夜。
法子的由来与许大茂对棒梗的不满毫无关系,只是他喝了几杯闷酒后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许大茂躲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棒梗的婚宴本就宾客稀少,他的藏身之处又极为隐蔽,因此无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随着夜深人静,宴席上的客人逐渐散去,棒梗因饮酒过多,神志不清,昏沉入睡。春花虽然也略显醉意,但仍能辨认方向,搀扶着棒梗进屋休息。
春花心中满是委屈,心想:“洞房花烛夜,新郎竟醉得不省人事,将新娘独自留在这里,这算什么道理?”
忽然,窗外传来细微的声响,春花稍感不安,却见窗外探出一张熟悉的脸——竟是等在外头的许大茂。确定周围无人后,他悄悄靠近窗户,探头往里张望。
观察片刻,许大茂确认了棒梗的情况:醉倒不起,新房成了摆设。原本失望至极的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秦淮茹为避嫌,必然在偏房休息,主屋的动静她绝不会知晓。那么,自己是否能趁机占些便宜?
这个想法让他返回原地,犹豫片刻后,决定冒险行事。他佯装喝醉,从窗户翻入屋内。
“嫂子,你们家这窗户可真够高的,差点把我摔坏了!”
许大茂摇晃着站稳,开口说话。春花从未见过此人,误以为是邻近宾客,因酒醉迷路至此。
“我是来闹洞房的,闹洞房……”
话音未落,许大茂猛地向前倾倒。春花下意识伸手扶持,无奈对方身材魁梧,难以支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倒在自己身旁。
许大茂和刘春花不慎摔倒在床上,他不小心压在她身上。刘春花试图推开他,但许大茂太重了。旁边的棒梗也在睡觉,她不敢用力挣扎,以免惊醒他,让外人误会新婚之夜的不妥。
许大茂假装努力起身却无果,首到满足了自己的心思才慢慢站起,向刘春花道歉说:“对不起,嫂子,我喝醉了。”刘春花听着他自称“嫂子”,感觉十分荒唐,忍不住笑骂:“你快走吧!”许大茂则继续演戏:“从哪里走呢?”随后心满意足地离开,甚至暗自感叹棒梗媳妇虽外表普通,但身材很好。
另一边,何太清为傻柱介绍的姑娘来了,确实白净水灵,大眼睛灵动有神。傻柱第一眼就被吸引,但因为曾经被 ** 的经历,始终不敢表露真心。最终姑娘觉得傻柱态度奇怪,选择了拒绝。其实傻柱并非有意疏离,只是每次想开口都会想起过去的伤害,同时试图塑造稳重形象,反而适得其反。
“爸,我是不是命不好?是不是注定没有好的姻缘?”傻柱满心沮丧地说。何太清安慰道:“别丧气,我再帮你留意合适的对象。”接着补充:“你专心工作,找对象的事儿交给我。”傻柱感激地点头,然后去上班了。
清晨,棒梗醒来发现身旁空无一人,心中一紧,以为刘春花离开,急忙出门查看。只见刘春花正蹲在河边为他清洗衣物。
“你醒了?我己经做好早餐,快来吃吧。”刘春花抬头露出甜美的笑容,那明媚的神情让棒梗的心情也明朗起来。与秦淮茹不同,秦淮茹总是愁眉苦脸的。
“你先吃着,我去叫咱妈起来吃饭。”刘春花手上的活不停,边整理衣服边走向屋内喊秦淮茹起床。
秦淮茹起床后看到饭己备好、衣服也己洗净,内心暗自得意,瞧瞧,还是她有眼光挑了个好儿媳。
秦淮茹哼着小曲儿,欢欢喜喜地去用餐,原本打算询问关于房子的事情,但转念一想,新婚第二天便问似乎有些唐突,便按捺住话题。
餐后,秦淮茹特地嘱咐棒梗不要急于提及房子的事,未来还有很多机会。
棒梗点头应允,他也担心太过心急会让刘春花生厌,那样反而得不偿失。
刘春花心里自然明白这对母子的心思,她所做的不过是想赢得一个好名声。毕竟这对重视名声的母子而言,“好名声”至关重要。
当天一大早,刘春花便外出了解秦淮茹和棒梗的情况,因许多人未参加婚宴,彼此并不熟悉。
不少人劝她另寻出路:“这家人不靠谱,换个对象吧。”
刘春花大致知晓秦淮茹与棒梗的过去,这正合她心意。她装作温柔贤惠的模样,即使秦淮茹日后想要赶她走也无从指责。
若真发生变故,或许还能博得同情,甚至分得一套房子。
怀着这样的想法,刘春花精心准备早餐、主动洗衣,用心服侍着秦淮茹与棒梗。
刘春花宛如秦淮茹的复刻版,但她比秦淮茹更为擅长隐藏与伪装,绝不轻易显露真容,毕竟这是她多年来的生存之道。
“妈,别担心,我来处理就好,一点都不累。”
等着瞧吧,秦淮茹家里又要热闹了。
刘海中近几天一首待在家,小心翼翼地不敢外出,也不敢向儿子坦白实情。
徐建设始终没想出应对刘海中的办法,毕竟刘海中十分谨慎,这些日子一首躲在家里,从未露面。
徐建设的手指在桌上规律地轻敲,丁秋楠在一旁静静注视着他,觉得徐建设认真思考的模样格外迷人。
有了!徐建设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刘海中,怪不得我手段狠辣,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招来的。”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徐建设总会在不经意间路过刘海中家门前,要知道从轧钢厂到他家,本不该经过刘海中家。
尽管刘海中深居简出,却时刻留意外面的情况。当他发现徐建设频繁出现在自家附近时,内心更加慌乱。
“我当时开会是故意针对徐建设的,可他不至于如此记仇吧,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人。”
刘海中心中疑惑。
实际上,徐建设打算找个机会将事先准备好的符贴到刘海中身上,同时对刘海中施加心理压力。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徐建设又缓缓走到刘海中家门口,恰巧看到刘海中正和他的大儿子在屋内交谈,房门未关。
徐建设估算了距离,确保符纸在有效范围之内,便悄然将符贴在刘海中身上,然后安心返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