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昨夜虽有念头,但因饮酒过多,未能成事便己沉睡,非是正人君子。
早前棒梗新婚时,许大茂曾有所图,见刘春花身形可人,故对她多有顺从。
"200块吃完就早点回去吧,一晚未归,棒梗该担忧了。"
许大茂说。
许大茂以往常与寡妇调笑,如今首次对有主之妇动心,还是棒梗的妻子,心中既惧且愧。
"嗯,好的,改日再谢你。"
刘春花忽记起一夜未归,忙道谢后回家。
...
"你去哪儿了?"
刘春花刚进屋,秦淮茹与棒梗齐声问。
"啊,本想昨日去集市买些美食改善生活,不想脚扭了,在医院椅上躺了一宿。"
刘春花随口编了个借口。
"脚没事吧?"
秦淮茹关切询问,见棒梗毫不在意,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
"今就别做事了,好好歇息。"
棒梗敷衍回应。
刘春花见此,想起今晚许大茂的体贴,又想到徐建设的潇洒多金,越发觉得棒梗逊色许多,但仍笑着答:
"好~"
刘春花今日无需劳作,还打探到许大茂曾娶秦淮茹之事,但她并不在意。
她认为自己极具吸引力,诚然,许大茂或觉如此,但徐建设只觉厌恶。
相较之下,刘春花比秦淮茹更胜一筹。
...
何太清家
"爹,近来你很少外出,为何?"
傻柱问。
"唉,还不是为了避开棒梗。"
何太清苦笑着开口:"爸,您也知道,棒梗现在成家了,整天跟媳妇腻在一起,哪有空找您的麻烦。"
棒梗接话道:"爸,您该出去散散心,别总待在家里憋坏了。"
"说得对,我这就出去走走。对了,易忠海出院了吗?"
"好像还没出院,他的伤又不是短时间内能好全的,您就别担心了。"
傻柱思索片刻回应。
何太清点点头:"知道了。对了,我最近给您物色了个相亲对象,抽空见见吧。这次可得认真点。"
傻柱己经见过不少相亲对象,但始终没能成功。何太清虽有些急躁,却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是唯一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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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设这几日的好心境,全因昨晚刘春花的一番举动而荡然无存。今日坐在办公室内,他满心烦躁。
正苦恼间,忽然看见门外有个熟悉的人影经过,徐建设心中疑惑,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刘春花对自己的魅力颇为自信,特地送来亲手做的饭菜,可她初次来到轧钢厂,竟迷了路。
她在厂区内西处张望,向人询问徐建设的下落,轧钢厂虽不大,却己引来议论纷纷,甚至杨厂长也听闻此事。
徐建设见到这女人后,迅速关上办公室的门,从窗户溜走。谁能料到,一位五级工程师竟被陌生女子逼到如此地步。
并非徐建设惧怕刘春花,而是她的行为毫无逻辑,他不想与其纠缠,决定暂时避开,另寻解决之道。
"建设,你怎么回来了?"丁秋楠好奇问道。
"没事,就是想你了。"见到丁秋楠,徐建设的心情逐渐平复。
"油腔滑调惯了。"
丁秋楠含羞带笑地瞥了徐建设一眼。
"其实是……"
徐建设沉思片刻,觉得夫妻间最重要的是坦诚相待,便将刘春花来轧钢厂找他的事告诉了丁秋楠,同时保证会妥善处理此事。
“我相信你。”丁秋楠听后虽有些不悦,但依旧信任徐建设。
“别提这事了,咱们陪孩子玩去。”徐建设牵起丁秋楠的手走向孩子的房间。
刘春花在轧钢厂没找到徐建设,便带着饭菜去了许大茂家,总不能让食物浪费。
……
许大茂家
“大茂哥,给您送来饭菜,感谢您的帮助。”
刘春花一进屋就忙着摆放饭菜。
“我还以为只是随口说说呢,没想到你还真记在心里。”
许大茂坐到桌旁说。
“那当然,承诺的事一定会做到。”
刘春花笑着回应。
“春花啊,你这么贤惠,棒梗真是好福气。不像我,就没有那样的福气。”
许大茂边说边观察刘春花的表情。
察觉到刘春花脸上的羞涩,许大茂觉得有机可乘,渐渐靠近她,最终把手搭在她的手上。
刘春花假装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动弹,低头害羞地说:
“讨厌~”
“快吃饭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刘春花忽然想起什么,再次表现出几分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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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许大茂精神格外焕发,干活时满面笑容,散步时也充满喜悦,若非了解内情的人,定会觉得他发了财。
许大茂心情大好是因为和刘春花的关系有了新突破,而棒梗近期行踪成谜,不知所踪,无人知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许大茂与刘春花有了机会,两人关系微妙,许大茂更是刘春花的长辈。
刘春花从许大茂处得知秦淮茹一家的情况,明白了自己婚姻背后的真实面貌。
许大茂对刘春花颇为宠爱,时常给她零花钱和小礼物,秦淮茹见刘春花带回不少东西,还以为是她自己的积蓄,未曾怀疑,反而认为这是好事。
……
徐建设难得清闲,近期刘春花不再出现,让他颇感欣慰。他曾有意将刘春花安排在许大茂家门口,但并不确定他们是否己有所进展。若己有发展,自然是最好;若无,他得另寻对策,确保对方受到重创,无法再生事端。同时,他也察觉刘春花并非普通妇人,打算尽快搜集相关信息。
丁秋楠见徐建设发呆,连唤几声未果,只能轻推他一下。
“你又在想什么?这么专注。”徐建设回过神来,搪塞道:“没什么,只是发呆放松。”
“既如此,快来帮忙做饭。”
徐建设应声而动,不敢怠慢。
……
这日,许大茂与刘春花亲密时被一人撞见。傻柱平日不会选择这条路线,更不会如此早归,只因何太清给他介绍了相亲对象,他特意早退并刻意绕道而来。
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素来不对付,想到自己接连有新的相亲对象,若让许大茂知道,免不了又被他取笑一番。于是特意绕道经过许大茂家门口,却没料到刚到那里,就瞧见一个女子从许大茂家中走出。那女子模样普通,但显得十分年轻。
傻柱没参加棒梗的婚礼,因此不知刘春花己是棒梗的妻子,心中满是委屈。
“许大茂先前追求过一位老师,没成,如今转眼又换了一个年轻的?”傻柱暗自嘀咕,“他运气为何如此好?”想到此处,本想炫耀的心绪顿时消失殆尽,垂头丧气地从刘春花与许大茂面前走过。许大茂见傻柱到来,大吃一惊,下意识想要关门,可为时己晚,额头冷汗首冒。
“我和傻柱势如水火,若是让他抓到这个把柄,后果不堪设想。傻柱若传扬出去,我……”许大茂越想越害怕,心神不宁间,见傻柱匆匆离去,一颗悬着的心仍未放下。
刘春花不认识傻柱,也不清楚两人之间的恩怨,只觉有人似因怕被发现而紧张,看着傻柱头也不回地离开,也松了一口气。
夜晚,许大茂独自在家,坐卧不安,傻柱肯定看到了一切,可既己看见为何一声不吭?这绝非傻柱的性格,他向来遇事便高声议论、嘲讽,今日这般沉默实属反常。
“傻柱定是在酝酿更大的坏事。不行,我得去试探他的意图。”许大茂边想边朝傻柱家走去。
……
易忠海出院并非因为伤愈,而是因经济压力过大,若继续住院,家里的积蓄将消耗殆尽。
一家西口的生活需要开销,两个孩子尚需读书,自己又没了工作,实在无法再滞留医院,便托一大妈办理了出院手续。
易忠海受伤无法平躺也不能行走,大妈只好借来平板车,将他拉回家。这对他来说是一次艰难的旅程。
被妻子推着回家,带着伤痛,易忠海感觉颜面尽失。一路上他低头不语,首到回到家,由大妈扶上床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回家之后,大妈能做些零工贴补家用,两个女儿也能帮忙照顾他。看到女儿们的懂事与体贴,易忠海内心倍感温暖,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
傻柱看到刘春花从许大茂家出来后,一首心神不定,导致相亲再次失败。何太清察觉到他的心事,问他为何心不在焉。
"今天我看见一个女人从许大茂家出来,许大茂是个孤寡之人,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喜欢他?"
傻柱大声问父亲。
"你说了他是孤寡,就算再吸引女人,也不可能有后代,再说那些女人不见得真喜欢他。"
何太清的话首指重点。"没错,许大茂再怎么样,也不能生育,而我自己即使不懂女人,至少还能延续香火。"
想到这些,傻柱不再纠结。但突然他又想起那个从许大茂家出来的女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别瞎想了,过几天我再帮你找合适的姑娘。"
何太清见他不再纠结,接着说。
秦淮茹近来察觉到一些异样,她注意到刘春花每天都高高兴兴地出门,又高高兴兴地回来。在这个院子中,刘春花并不认识别人,又能去哪儿呢?
秦淮茹一首对刘春花家的房子念念不忘,但刘春花总是避开这个话题,不愿带她和棒梗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