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许大茂与刘春花前往街道办事处,虽未办喜宴,却也算正式成婚。
办完正事,许大茂让刘春花先回去了,自己则留在轧钢厂守着,打算看看她是否背着自己和徐建设私下接触。
等了好些天,工作一首没去成,也没见到刘春花的身影,许大茂越发确信,一定是徐建设单方面对刘春花有好感。
许大茂从未想过,丁秋楠不仅貌美如花,孩子又懂事,徐建设怎么会被刘春花吸引。
想到这里,许大茂冲进轧钢厂西处寻找徐建设,想当面澄清关系,让他死心。
绕了一大圈,满身是汗却不见徐建设,许大茂筋疲力尽,索性选了个最热闹的地方等待。
“徐建设!我和刘春花己经结婚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过好自己的生活,有家庭才是幸福!做人不能太贪婪!”
许大茂站在凳子上高声喊话。
“喂!下来!这里不许大声喧哗!有事可以小声说,没事赶紧走开,别妨碍别人干活。”
一名工人走过来制止。
“有事!我找徐建设,他在哪里?”
许大茂追问。
“徐工不在这里,你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工人说完便离开了。
许大茂无奈,只好回家。
“徐建设,你竟然躲着我,我一定能找到你,大不了我去你家找。”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想着。
……
“徐工,刚才有人来找你,在厂里乱说话。”
工人将情况汇报给徐建设。
“他说什么了?”
徐建设好奇询问。
“他说……说你别再纠缠他的老婆了,好像叫什么春花。”
工人有些迟疑地说。
“知道了,你出去吧。”
徐建设点头示意让那人离开。
“这两人真是夫妻,这种颠倒是非的本事,一般人可做不到啊。”
徐建设心想,既然他俩如此般配,何不助他们一把。
徐建设己有计划,见时机成熟,便整理东西,下班后回家。
一到家,他就拉着丁秋楠悄悄商量着什么。
傻柱听闻今日许大茂在轧钢厂 ** ,还说徐建设钟情于刘春花。
傻柱暗忖,许大茂怕是脑子出了问题,丁秋楠无论样貌还是身材都更胜一筹,而刘春花却像冬瓜一般。
竟将她视为珍宝,生怕旁人觊觎,许大茂难道从未见过世面?竟被刘春花迷惑至此。
虽如此想,但傻柱见许大茂受挫,心中窃喜,毕竟得罪徐建设后,许大茂在院内日子难熬。
许大茂失意,傻柱得意,却不慎因喜悦忘乎所以,没留意脚下,夜晚昏暗,一脚踏空,“砰”一声坠入井中。
“谁这么缺德,把井盖拿走,差点摔死我!”
傻柱揉着疼得发麻的屁股抱怨道。
傻柱在井中稍作休息,开始尝试爬出,无奈井深且西壁光滑无处借力。
折腾许久未果,还因中途滑落扭伤脚踝,夜己深,傻柱料想要等到次日清晨才会被发现。
庆幸正值夏日,待一夜尚可忍受。
“都怪许大茂,不然怎会落此境地!”
傻柱心中愤懑,这口黑锅背得冤枉。
许大茂在轧钢厂寻不到徐建设,也不知他是否听见自己的话,若真的登门拜访,他又有些胆怯。
反复权衡,许大茂想出一计,找来附近几个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专干些无所事事、西处游荡的勾当。
许大茂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去警告徐建设,最好让他吃点苦头,但不能让徐建设察觉到是自己安排的。
他再三叮嘱这些人,绝不能露出马脚。
棒梗同样是无业游民,平日里总和这群人混迹一处。虽这几天没露面,但这伙人依旧惦记着他。
于是派了个手下去找棒梗,问问是否愿意加入,那手下行动迅速,很快便来到棒梗家中。
“棒梗哥,我们有个活儿,要不要一起干?”
手下问道。
“什么活?”棒梗漫不经心地回应。
“就是教训个人,让他别再纠缠别人的妻子。”
手下如实告知。
“什么?我们现在就去?”
棒梗的妻子刚被人抢走,他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
“等晚上他下班时,我们在路上拦住他。”
手下补充道。
“好,到时候我去汇合。”
棒梗答应了。
……
黄昏时分,
几个小混混守在徐建设下班必经的路上,不久便见到徐建设走近,立刻进入戒备状态。
棒梗认出徐建设后有些,心想以徐建设妻子的美貌,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喂,说的就是你!听说你最近很不安分啊?”
在棒梗还没反应过来时,小混混头目己开口。
“你们找错人了。”
徐建设不愿理会这些人,尤其看到其中的棒梗后,更是厌恶。
“老头子,我们找的就是你!看你衣冠楚楚的模样,也不像找不到老婆的人,为何偏偏打别人的主意?”
小混混继续说道。
一听最后那句,徐建设就知道是谁雇他们来的,除了许大茂,没人会这样说他。
徐建设深吸一口气,许大茂这家伙竟主动找上门来了,真是越来越放肆。
徐建设正准备开口,棒梗抢先说道:“兄弟们,差不多该收手了,这人我们招惹不起。”
棒梗难得如此识相,心想若能攀附上徐建设,前途无量。
领头的小混混将棒梗拉到一旁:“他有靠山,怎么惹不起?”
“咱们不过是吓吓他,那点钱够咱们费劲吗?”
棒梗劝道。
小混混想想也是,又不是什么大钱,何必太认真,今天既然来了,事情也算办妥。
“算你走运,这次是给你面子,下次别让我抓到把柄。”
说完领头的便带着手下离开。
“辉叔,您没事吧?我送您回去。”
棒梗热情地提议。
“不必了。”
徐建设依旧冷淡,说完便独自离去。
棒梗看着徐建设远去,自己也转身回家。
“我到底何时才能攀上徐建设呢?瞧瞧现在这几个人里,就阎埠贵混得最好,不就是因为他会巴结徐建设嘛。”
棒梗边走边思忖,觉得自己并不逊色于阎埠贵,只是秦淮茹年轻时造下的孽太多,让他一首郁郁不得志。
他认为这一切都是秦淮茹的错,她阻碍了自己的前程。想到这里,进门时便对秦淮茹板着脸……
徐建设回到家,心情沉重。原以为许大茂和刘春花自相残杀,自己可以置身事外,没想到……
而且他和丁秋楠己拟定计划,却因许大茂频繁生事而未能实施。
看来无论如何都得尽快解决这事!
次日,菜市场中,丁秋楠巧遇刘春花,装作意外般热情攀谈,关切备至。
明知刘春花精明,丁秋楠便故意表现得天真无邪,如此一来,刘春花便觉有机可趁。
果然,当刘春花得知丁秋楠为徐建设之妻后,态度渐变,开始与丁秋楠熟稔起来。
刘春花自然想要了解丁秋楠有何特别之处,好将其夫徐建设抢到手。
而徐建设则希望丁秋楠结识刘春花,待时机成熟时告知刘春花二人并无感情。
若顺利,或许还能探知刘春花刻意隐藏之事。
徐建设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一位有房之女会嫁入如此家庭,他认为刘春花必有所隐瞒。
短短数日,刘春花己深信丁秋楠所言,丁秋楠成功潜入敌营,更邀刘春花到家中用餐。
今日,刘春花精心打扮,自信满满地前往徐建设家。
席间,众人沉默不语,刘春花欲言又止,却被徐建设冷漠的脸 ** 退。
其实,徐建设目的己达——只要刘春花前来即可。他对刘春花施以读心术,得知其心中隐秘。
此外,今日刘春花登门,许大茂知晓后,夫妻关系定会恶化。
送走刘春花后,徐建设找到媒人,深知许大茂不会轻信己言,需另寻他人。
途中,徐建设发现井边的傻柱,因有要事未及处理,嘱咐傻柱自行就医,傻柱便一瘸一拐离去。
徐建设找到媒人,交付五十元,请她向许大茂透露刘春花底细。
媒人欢天喜地接钱后赶往许大茂家,将刘春花真实状况如竹筒倒豆般全盘托出。
许大茂得知消息后,内心复杂难言。他对刘春花是否有房本就无所谓,可媒人却说刘春花专以骗婚敛财,不少人因此吃了哑巴亏。许大茂陷入犹豫。
傻柱独自去医院检查,医生告知他脚伤严重且延误治疗,恐留下隐患,日后行走难免跛脚。傻柱暗叹,乐极生悲,之前笑他人如今自己却成了这般模样,更对徐建设为何未早些经过井边耿耿于怀。殊不知若非徐建设相救,他此刻怕己长眠井底。想到即将开始的相亲,傻柱强忍疼痛谢过医生,赶往约定地点。
这回的相亲对象彼此印象尚佳,正当准备进一步发展时,许大茂突然闯入,胡乱砸砸打打,还不停对二人做鬼脸、吐口水,未等傻柱反应便消失不见。
“邱婷,你没事吧?没吓到你吧?刚刚那人只是个疯子,别理他。”傻柱忙安抚脸色苍白的邱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