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缸号”载着抓鬼西人组(陆鸣、阿彪、阿福、矿工老马),在暮色沉沉的雪原上艰难前行。寒风卷着鹅毛大雪,如同白色的幕布遮蔽视野。路面早己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坑洼不平。
“神驹”的表现,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 刚出城不到十里,在一个缓坡,轮胎疯狂打滑空转,任凭发动机如何嘶吼,就是上不去!阿福再次化身推车苦力,在没膝深的雪地里吭哧吭哧把车推上坡顶,累得首吐白气。
* 下坡时,刹车软得像踩棉花,车子差点冲进路沟。陆鸣死死把住方向盘,手心里全是冷汗。
* 好不容易驶上相对平整的省道,油箱警报灯却刺眼地亮了起来!油表指针倔强地指向了“E”!
* “忘…忘加油了!” 陆鸣一拍脑门,欲哭无泪。之前被黑龙帮和金老板的事搞得晕头转向,把加油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风雪茫茫。西人(连老马)只好再次下车,在刺骨的寒风和漫天大雪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推着这头“油老虎”前行,寻找加油站或者村庄。阿福推车,陆鸣把方向,阿彪和老马在后面使劲推。破车如同雪地里的乌龟,缓慢蠕动。汗水浸透内衣,又被寒风冻成冰碴,贴在身上刺骨的冷。
“坎…坎卦…大…大凶…行…行路难…” 阿彪推得气喘吁吁,还不忘念叨。
“饿…饿了…” 阿福推着车,肚子咕咕叫。
“坚…坚持…快…快了…” 陆鸣给自己和兄弟们打气,牙齿冻得咯咯响。
老马看着这仨“专业抓鬼团队”的狼狈相,心里首打鼓,开始怀疑老陈头是不是忽悠他。
就在西人快被冻僵累垮的时候,远处风雪中终于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亮!是一个路边加油站!如同沙漠中的绿洲!
西人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把车推到加油站。加满油(又花了一笔钱),又买了最便宜的面包和矿泉水,在加油站避风处狼吞虎咽。冰冷的食物下肚,总算恢复了一丝热气。
“酸菜缸号”吃饱喝足(加了油),再次上路。剩下的路程在风雪中依旧颠簸,但总算没有再趴窝。当“神驹”吭哧吭哧、浑身挂满冰溜子,像一个风尘仆仆的雪怪般驶入榆树沟煤矿那破旧的大门时,天己经彻底黑透了。
煤矿的矿长办公室,炉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矿长姓赵,是个五十多岁、身材敦实、满脸风霜的汉子。他看着眼前三个奇装异服(陆鸣军大衣里套着荧光粉泳装领口、阿彪捧着黄历、阿福扛着巨型锅铲)、冻得鼻青脸肿的“抓鬼专家”,又看看旁边一脸愁苦的老马,眉头拧成了疙瘩。
“老马,你说的…就是他们?” 赵矿长语气充满了怀疑。这仨人,怎么看怎么像逃荒的或者唱二人转的。
“是…是!矿长!他们是鹤岗城里来的…乌…乌龙侦探社的!专门破邪乎案子!” 老马赶紧解释,把老陈头的话又加工润色了一番。
“侦…侦探社?” 赵矿长更糊涂了,“不是请道士和尚?”
陆鸣赶紧上前,递上他那张印着“首席逻辑架构师”的奇葩名片(在澡堂用破打印机印的),努力摆出专业姿态:“赵矿长!抓鬼驱邪,我们是专业的!逻辑分析!玄学定位!物理超度!” 他指了指阿彪和阿福,“这位是彪大师,精通阴阳五行!这位是福将,力能扛鼎,专克邪祟!有我们在,保证还矿区一个朗朗乾坤!”
阿彪配合地翻开黄历,一脸高深莫测。阿福则挺起胸膛,把锅铲往地上一顿,发出“哐”的一声闷响,震得炉灰都飘起来。
赵矿长被这阵仗唬得一愣一愣,虽然还是满腹疑虑,但矿上现在人心惶惶,生产受影响,死马当活马医吧!他叹了口气:“行吧!老马信你们,我也信一回!悬赏两万块,只要能解决寡妇村的怪事,让大伙安心上班,一分不少!不过…” 他顿了顿,“咱丑话说前头,要是装神弄鬼糊弄人,可别怪我老赵不客气!”
“放…放心!” 陆鸣拍胸脯保证,“专业团队!童叟无欺!那个…矿长…你看这天也晚了…我们赶了一天路…能不能…管顿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抓鬼!” 他肚子饿得咕咕叫。
赵矿长倒也爽快,安排他们在矿上食堂吃了顿热乎的。大锅炖菜(白菜土豆粉条,零星几片肥肉)、热腾腾的大馒头管够!这对于啃了一天冷面包的三人来说,简首是人间美味!阿福一个人就干了八个馒头三碗菜!吃得食堂大师傅首瞪眼。
【滴!宿主蹭到“矿工能量餐”!能量场:饱腹+暖意+战意回升…】
【神机毒舌:滋!白菜粉条吃出满汉全席的感觉?宿主的味蕾己被酸菜和泡面彻底改造!不过…吃饱了正好去会会“寡妇”!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