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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转移实验？"林想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几乎发不出来。
周城的公寓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只有电脑风扇的嗡嗡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屏幕上那份实验记录清晰得刺眼——林家豪和赵明远竟然试图将林凤娇的记忆和技能转移到原主林想身上。
"这太疯狂了..."周城吹破的口香糖粘在下巴上，他浑然不觉，"科幻小说成真了？"
林想的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她的重生并非偶然或天意，而是一场人为的、冰冷的实验。而原主林想的死...是被谋杀。
"文件里提到'部分成功'。"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什么意思？"
周城滚动页面："看起来他们原本想完全复制林凤娇的人格，但只转移了部分商业知识和记忆。受体体...呃，就是你现在这个身体的原主，产生了严重排斥反应。"
"所以原主才会跳河。"林想喃喃自语，"那不是自杀，而是实验失败的结果。"
"等等，"周城突然转向她，眼神变得锐利，"你怎么对这些一点都不惊讶？除非..."他猛地后退一步，"你真的有林凤娇的记忆？"
林想与他对视，大脑飞速运转。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IT男远比表面复杂，他能黑进林家豪的机密文件，身份绝不简单。
"如果我说是呢？"她最终决定试探。
周城沉默了几秒，突然大笑起来："太酷了！我居然在帮一个借尸还魂的商业大亨！"他凑近屏幕，"这解释了为什么你的财务分析那么老辣。"
他的反应出乎意料。林想皱眉："你不害怕？"
"怕什么？"周城耸耸肩，"比起我见过的其他怪事，这还算正常。"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伤疤，"知道这个怎么来的吗？黑帮追杀。比起那帮疯子，你简首人畜无害。"
林想不知该松口气还是更加警惕。正当她想进一步询问，门铃响了。
周城通过猫眼确认后开门，程默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身上带着夜露的寒气。他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脸色凝重。
"林家豪不在别墅。"他首接说道，"但我在他的保险箱里找到了这个。"
纸袋里倒出来的是几份股权转让协议和——林想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一张她前世的老照片，背面写着"实验对照样本"。
"他们监视你很久了。"程默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看到那份实验记录后眼神一暗，"看来你己经知道了。"
"不够多。"林想拿起股权文件翻看，眉头越皱越紧，"林家豪在秘密收购星辰集团的股份...用的是程氏集团的资金？"
程默的下颌线条绷紧了："那是我祖父的公司，十年前被林家豪用卑鄙手段吞并。"
"所以这就是你的目的。"林想恍然大悟，"你潜伏在瑞丰，是为了接近星辰集团，找机会报复林家豪？"
"最初是。"程默坦然承认，"但现在情况更复杂了。"他指着实验记录中的一行小字，"看这里：'项目资金来源于S计划'。"
周城立刻在电脑上搜索，调出另一份文件："找到了！S计划是星辰集团和瑞丰投资共同参与的私募基金，名义上是做科技创新投资，实际上..."
"实际上在资助这种非法实验。"林想接过话头，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的重生竟然与两家公司的阴谋有关？
程默在狭小的公寓里来回踱步："我们得把证据交给警方。"
"太早了。"林想摇头，"这些只是电子文件，林家豪完全可以否认。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最好是现场证据。"
"什么现场？实验室？"周城吹了个泡泡，"文件里提到一个地址...我查查。"
就在他敲键盘时，林想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张副总。
"林想？谢天谢地你接了！"张副总的声音异常激动，"快回公司，出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