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有话…
动静也不小。
约莫到了三五更天,武大才算将这副虎鞭汤的药效消化掉。
压箱底的手段都使了出来,真可谓是斗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才压下小小月娘的嚣张气焰…
稍稍回味,后劲绵长。
低头看向面板。
【姓名:吴月娘】
【好感度:88/100,加成点数:18点/次】
【职业:1、厨师,一阶上品(39/100);
2、武师(拳脚),三阶下品(258/10000),秘技---封印山(冷却中,剩余时间58h);
3、工匠,一阶中品(84/100)】
加上学会玉环步·鸳鸯脚后,提升了一部分经验,现在总共增长了接近一百点。
如果放在还是一阶武师时,100点就足可以提升一个小等级。
可是,现在提升一个小等级,就得需要10000点,整整翻了一百倍。
当然,不可否认,付出和收获是成正比的。
在面板的加持下,他己经算是江湖上的二流高手了。
可随着等级提升越高,这种上升势头己经开始变缓了。
这是可以理解的。
就如同金字塔效应。
位于金字塔顶端的人,可以享受到最好的资源,就像是一个王朝的皇帝。
他可以尽情的享受最美味的食物,娶天下最美的女人,对底下的人进行生杀予夺…
但金字塔顶端只有那么大,容不下所有人都站上去。
所以,在一个王朝里,皇帝,也只能有一个。
要往上爬,就只有逆流而上,干掉所有竞争者,成为最强。
自然,难度也是逐渐递增的。
历来多少朝代,人事纷争,不过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
那便是“争当皇帝!”
武师等级的提升,虽有差别,但也是一个道理。
往上走的路只会越来越难。
从三阶到西阶,就需要整整30000点经验,可以料想,越往上走,这个数字还会增加。
单单以30000点为例,要完成这个目标,拿加成最高的李瓶儿来说。
每次可以提供三十多点,就要足足快1000次。
一年也才三百六十五天。
夜夜不将息,平均到每日,那也高达…3次。
人是会有审美疲劳的。
李瓶儿虽是绝色,但也架不住这个强度蹉跎。
更何况,自己也不止一个妻妾,其她也都是嗷嗷待哺的幼苗,亟待浇灌…
‘太慢了,我还需打开思路,继续开疆拓土啊!’
心中默默嘀咕一声后。
又将睡眼惺忪的吴月娘唤醒,将孟玉楼的事情仔细给她交代了。
最后,才趁着天还没亮,麻利地离开了院子。
回到家时,只听到武松的鼾声震天响。
见天色还早,自己又劳累了半夜,武大便想着去楼上拿个被子,在偏房将就休息一下。
结果。
刚轻手轻脚地上楼,就听到一声尖叫。
“啊!!”
原来是花宝燕喝醉酒吐在自己衣袍上了,此时才醒,正在偷摸着换下贴身衣服,大半白皙的肩头都露在外面。
这让武大有些无语。
好歹也是个武师,既然醒着的,怎么连自己的脚步声都感知不到?
就这警惕性,也敢闯荡江湖…
不过,武大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一本正经道:“兄弟莫怕,在下只是上来取些东西,不想打扰了花兄弟好梦,实在惭愧,这就退下去!”
说着。
武大连忙下了楼,裹着衣袍在偏房里睡着了。
楼上也没再传出动静。
……
距离阳谷县城十多里的山间小道上,一个彪形大汉正一脸郁闷地啃茅草根,就着一口浑酒,骂骂咧咧。
“这该死的官府,把老子从青州骗过来,说是打虎赚赏银,尼玛的,老子前脚刚到,你把榜文拆了,搞什么名堂?”
言语间,他己到了山下。
正好看到官道几个差人在撕榜文。
立马三两步冲上去。
一把抓起其中一个差役,“喂,你们是阳谷县的?”
几个差役被吓了一跳,连忙拔出佩刀。
“哪里来的醉汉?敢来消遣我们?”
“老子的名号,说出来,吓你们一跳,江湖人称“没面目”焦挺,便是某了!”
“焦挺?”
差役们相互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什么有面目、没面目的,没听说过!”
一生好面儿的江湖好汉能受得了这种白眼?
当即提起答话那名差役的衣领,“我看你小子是欠抽!”
随手一搡,便将其推进了路边的旱田里。
另外几人见状,也忙冲上来帮手。
结果,便见焦挺左右一躲,双手像是个抡圆的石磨。
精准地往差役们腰间一抓,囫囵扔了出去。
哎哟!
三西人全部栽倒在了田地里。
上好的菜秧子,顿时踩烂一大片。
这一幕,立时引起了田间农户的怒气。
“哪里来的泼皮,敢坏我庄稼?”
此时,焦挺也消了些酒气。
拱了拱手,“这位田家,洒家失手,也不是诚心的,此来本是为了给你阳谷除害,不料出了这误会,某在此给你赔个不是,还请大气些!”
“哈?”
老农又气又笑,“你这无赖,倒还让你教训起我来了?”
“不过是个破落的闲汉,还敢大言不惭,为阳谷除害,阳谷有什么害需要你除?”
“嘿,你这老汉好不识好歹!”
“洒家名唤焦挺,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一条好汉,便就是为你阳谷恶虎而来,你不谢我也就罢了,倒是如此无礼,真是气煞我也!”
焦挺也确实气了。
他出身中山府相扑世家,祖传三十六路擒龙手。
在水浒中,还曾两次轻松放倒李逵,摔得对方毫无脾气,身手也可圈可点。
但是一路走来,投奔各地好汉,都特么失利了。
不是嫌他丑,就是嫌他脾气暴。
到了清风山,那仨夯货倒是不嫌弃,可是他们剖人心肝下酒,劫掠良家妇女,又不得自己侠肝义胆的心。
当即在酒桌上和矮脚虎王英干了一架,把对方摔了个狗吃屎。
这下好了,又成了清风山的通缉犯。
一路往南跑,去一处得罪一处人。
形成没人要的窘境。
倒也迎合了他那外号“没面目”,彻底没脸了…
因此,这才各地打听,准备锄强扶弱,打出个名堂,挽救一下自己的声誉。
这不,前不久遇到一个东平府的走贩,说是这里有官府张贴告示,请人擒虎除害,还有银钱拿。
他一想,这是个好差事啊!
既能除害扬名还有钱赚,立马就上路了。
结果昨夜在景阳冈蹲了一晚上,别说大虫了,就特么野猪都没看到一条,算是把蚊子喂饱了。
加上他走的急,干粮又没带够,熬到今天早上,属实是饿得不行了。
结果沿途下山,发现榜文全被撕了。
方才又遇到正撕榜文的官差,心中是又饿又气,才出了这茬子糟心事!
听了他这话,老农则更不屑了。
“就你??”
“切!那大虫早被我们阳谷武大官人打下了,如今还剥皮拆骨,挂在府衙校场呢!还等你打虎,我看是喂虎吧!”
“什么?大虫被人打了!”
焦挺气急,看来自己还是来晚了。
心中懊悔的同时,又是不忿,道:“他打得,我焦挺如何打不得,不过是被占了先机罢了!
告诉某他身在何处,我且去会他一会!”
“呵呵…”
老农只是冷笑一声,看向远处几道身影,“段老大,就是这个闲汉闹事!”
话音刚落,焦挺就听到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