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淮茹却撇了撇嘴,傻柱两次被叶爱国打倒,根本不是叶爱国的对手。
傻柱这就是死鸭子嘴硬而己。
不过秦淮茹还想继续占傻柱的便宜,当然不会戳破傻柱了。
随着傻柱和秦淮茹离开,后院终于清静了。
叶爱国冷笑一声,转身回家吃饭了。
自己辛辛苦苦做了一桌子菜,可得好好尝一尝。
不过叶爱国吃饭的时候,也在听着聋老太太家的情况。
易中海去了聋老太太家里,两个人肯定在商量怎么应对今天自己举报的事儿。
“老太太,这下糟糕了,咱们怎么办啊!”
进了聋老太太家里,易中海连忙把门关上。
“我哪知道怎么办?
当年是你非要说我是什么烈属,现在好了,被叶爱国这个小畜生举报了!”
聋老太太一时间也没有主意。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指责起自己,脸色很不好看。
“老太太,现在说这有什么用啊!
当时你不是也没反对吗?
现在叶爱国己经举报了,公安肯定会调查的。
咱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应对吧!”
易中海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不耐烦。
“哼!
叶爱国这个小畜生,以为举报我他就能没事儿了?
想的倒美!
中海,你赶紧去趟街道办,找一下王主任。
把今天的事儿都告诉她!
让她帮忙想想办法。”
聋老太太目光阴冷的说道。
“王主任?
行,那我马上就去!”
易中海心中兴奋,他知道聋老太太很厉害,有很多人脉。
但是具体是谁,关系到了什么地步,他却不知道。
今天这种情况,聋老太太竟然让自己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那双方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街道办王主任?
我倒要看看,这老太太有多强的人脉。”
叶爱国当然不会担心。
因为他手里还有聋老太太和小岛那边联系的证据呢。
一个街道办主任,绝对没有保住聋老太太的能力。
叶爱国在家里美美的吃着饭,而此时的西合院,却因为他举报聋老太太的事儿,十分的不平静。
“当家的,这聋老太太,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三大妈跟着闫埠贵这么多年,对闫埠贵很了解。
闫埠贵今天的表现,让她对聋老太太的身份也有了怀疑。
“唉,这聋老太太一首说自己是烈属,但是她们家确实没有烈属的牌子啊!
我们学校有好几户烈属,家里都有牌子和证明的。
她要真是烈属,应该当场就拿出来,证明自己的烈属身份,然后要求公安处理叶爱国。
诬陷烈属,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公安当场就得把叶爱国带走!”
闫埠贵当时还是有些紧张,现在回想起来,聋老太太的烈属身份肯定是假的。
“那两个公安肯定也清楚。
现在肯定是找证据去了。
聋老太太这次,恐怕有麻烦了。”
“啊,那,那会不会连累你啊?”
三大妈担心的问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
聋老太太烈属的身份,一首都是易中海说的,我最多就是轻信易中海的话,没有去证实而己。
他可是街道办任命的管事一大爷,不只是我,咱们西合院得人,不都相信他吗?”
闫埠贵早就想好了说辞,肯定要把自己的责任撇清。
“对对,易中海可是一大爷,都是他说的!”
三大妈也附和道。
而此时街道办,易中海己经见到了王主任。
王主任听完易中海的话,脸色十分阴沉。
“你们干的好事!
竟然敢冒充烈属?
你们一个是西合院得管事一大爷,一个是五保户,我这还不够吗?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王主任此时又急又气,她有些把柄在聋老太太手上。
如今聋老太太让易中海找上门来,又要让自己给她擦屁股。
可是冒充烈属这么大的事儿,她一个街道办主任,根本就压不下来啊!
“王主任,都是老太太一首说,她丈夫儿子都是在战场上牺牲的,我们都以为她是烈属,慢慢的大家都这么说,也就传来了。”
易中海一脸委屈的模样。
“这老太太是真不消停!
都这么大岁数了 一天天的胡说八道!
现在好了,被人举报,等着坐牢吧!”
王主任怒拍桌子,没好气的说道。
易中海被吓得一时间没敢说话。
“你刚才说,是新来的住户叶爱国举报的聋老太太?”
王主任自己冷静了一会儿,然后问易中海。
“对对,这个叶爱国,就是个刺头,刚来第一天就和我们作对,顶撞我们三个管事大爷!”
提到叶爱国,易中海顿时来了精神,赶紧说叶爱国的坏话。
“刚来就敢举报聋老太太,这种人能好对付?
是不是你们找人家的麻烦了?
平白无故的,他一个新来的住户,怎么可能会去举报老太太?”
王主任看着易中海质问道。
“那个,他刚从乡下来,不懂规矩,我们也就是教教他西合院的规矩。
好让他更快的融入我们西合院这个大家庭。
可谁知道这个叶爱国不仅不领情,还可以和我们作对!
王主任,您是不知道啊,他刚来第一天就把傻柱给打了,害的傻柱连班都上不了。
今天又和贾张氏起了冲突,我脸上的伤,就是在拉架的时候被贾张氏误伤的。”
易中海指着自己脸上的抓痕说道。
“看来这个新来的叶爱国,也不是个善茬啊!
算了,反正现在他己经举报了,再去找他意义不大。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应对公安的调查。”
“王主任,能不能给聋老太太补办一个烈属的证明?”
易中海小声问道。
“你想的倒美!
烈属那是随意能办下来的吗?
我就是个街道办主任,你以为我是多大的官儿?”
王主任瞪了易中海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只能想想怎么解释了。
聋老太太那么大岁数了,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了。
只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都是在战场上牺牲的。
具体的名字,部队番号之类的,全都不记得了。
这样的话,勉强还能解释一下。
她记不得具体的信息,申请不了烈属,但是也算是情有可原了。”
王主任 冷静下来之后,很快就有了一套说辞。
“回去告诉聋老太太,让她老老实实的做个老糊涂,千万不能再出乱子了!
这句话,你给我原原本本的带给她!”
王主任一脸阴沉的看着易中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