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聋老太太却对易中海的解释丝毫不领情,她冷哼一声,满脸不悦地对易中海说道:“哼,你都己经决定好的事儿,还让我一个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的老太婆拿什么主意呀!”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埋怨,看来她真的生气了。聋老太太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接着说道:“再说了你跟谁商量不好,非得跟贾张氏商量。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呀?那个贾张氏能有什么好心眼儿?她要是那么坑害我乖孙子,我老太婆可不答应!”
聋老太太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首首地刺向易中海,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
“老太太,您别生气,说媳妇的事儿毕竟大都是女的干的,我一个老爷们儿实在不方便。我也是想着贾张氏在这院里时间久,也是看着柱子长大的,对一些事儿熟,而且毕竟她是东旭的娘,他们兄弟俩关系好,所以才跟她商量,而且我觉得淮茹那个媳妇真不错,孝敬婆婆,勤劳能干,在咱这一片儿也是数得着的,所以就想让淮茹家给柱子介绍个乡下的。我绝对没有害柱子的意思啊,我可是真心为柱子好。”易中海赔着笑,语气诚恳地解释道。
聋老太太闻言,白了易中海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就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能不晓得?你就别在我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啦!贾张氏是个啥样的人,我能不清楚吗?她就只想着怎么占别人便宜,哪会管柱子以后会怎样呢!”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里不禁有些恼火,但他又不敢对聋老太太发作,只得强压着心头的不满,继续赔着笑脸说道:“老太太,您说得对,都是我考虑不周。那您看这事儿到底该咋办呢?我都听您的。”说着,他赶忙转移话题道:“老太太,这事儿咱回头再慢慢商量,我今天可是给您带了好东西来呢。”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那碗汤端到聋老太太面前,满脸谄媚地介绍道:“老太太,您看,柱子今儿个熬了碗好汤,还特意嘱咐我一定要给您送来尝尝。他说这汤可好了,跟国宴上的那个‘开水白菜’的高汤差不多呢!说看着虽然简单但营养价值很高,一只鸡的精华都在这碗汤里了。”
说着,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那碗汤放在了桌上。聋老太太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轻声说道:“这柱子可真是个有心人呐,还能惦记着我这老太婆。在这个院儿里呀也就你和柱子对我老太婆这么好了。中海啊,你也忙了一天了,过来陪我一起尝尝这碗汤吧。”
易中海站在一旁,心里早就对这碗汤充满了期待。他闻到那股淡淡的香味,喉咙里不禁涌起一股馋意。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他也不再推辞,快步走到桌前,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汤,送进了嘴里。
然而,当那勺汤进入口腔的瞬间,易中海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他原本以为这汤会是浓郁鲜香的,可实际上,这汤却寡淡无味,甚至连一点盐味都没有,完全没有何雨柱之前所说的那般神奇。易中海心中暗自懊恼,自己是不是被何雨柱给糊弄了呢?不过也不对呀,他当时说的头头是道的,而且柱子也没这脑子呀,他不可能糊弄我。难道这个汤就是这味儿,对,可能真正的好汤就是这个味儿。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也尝了一口汤,她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中海,这汤的味道不太对啊……”
易中海面露难色,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也许这开水白菜里的汤就是这个味道吧,您老想想看,这道菜名字叫‘开水白菜’,那这汤肯定跟开水差不多呀。柱子当时也这么给我说过,他说这汤要做得好,就得看着像水一样清澈透明,但实际上它的工序可复杂着呢。”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将何雨柱刚才告诉他的关于开水白菜的繁琐制作工序一五一十地讲给聋老太太听。他详细描述了每一个步骤,包括如何选材、如何处理食材、如何熬制高汤等等,甚至他还有发挥比何雨柱当时告诉他的还详细。最后,他总结道:“柱子还说了,他这次做这道汤,因为没有扇贝、火腿、鲍鱼等高档食材,所以做出来的味道肯定不如那些食材齐全的好。也许这味道有些寡淡,就是因为食材不太全吧。”
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解释,居然也像他一样信了何雨柱的鬼话。毕竟,在她的心目中,何雨柱可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一首对她尊敬有加,绝对不会信口胡诌的。她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啊,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一碗汤做起来这么麻烦,这孩子还真是有心了。”
两人都对何雨柱的话深信不疑,那碗被何雨柱添了半碗水的鸡汤,竟然被他们喝得有滋有味,仿佛那是世上最美味的珍馐一般。
等把这碗汤喝完后,聋老太太似乎仍有些意犹未尽,她咂咂嘴,看着易中海说道:“中海呀,柱子怎么只让你拿半碗汤过来呢?也没见他弄点肉啥的呀!他平时可不是这样小气的人哦!”聋老太太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易中海,似乎在审视他一样。
易中海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心里明白,这老太太是在怀疑自己偷吃了碗里的鸡肉了。他连忙解释道:“老太太,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啊!柱子就给了我这一碗汤,真的没有其他的了。主要是今天这只鸡是许大茂的,大茂在那儿盯着呢,柱子可能也不好下手吧。不过您放心,回头我就去跟柱子说,让他给您老人家弄只鸡,好好给您做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