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二龙山山上,“替天行道”的杏黄旗猎猎作响,似要冲破天际。
近日,二龙山连战连捷,不仅挫败强敌,
更劝降了双锤撼山王唐猛、赛叔宝韦豹、小叔宝郑光祖等六位猛将。
此等壮举,如一声惊雷,震动江湖,引得各路豪杰心驰神往,纷纷慕名投奔,
聚义厅内,灯火辉煌,酒香西溢。
张飞大手一挥,命曹正大摆宴席,为新入伙的六位豪杰接风洗尘。
觥筹交错间,众人的话题不自觉地聚焦在唐猛身上。此人一柄双锤,神勇无比,
阵前连挫八员虎将,其威风之盛,除了寨主张飞,二龙山鲜有人能与之匹敌,众人对他的武功赞叹不己。
然而,唐猛举杯之际,眼底却藏着一丝忧虑。尽管战场上各为其主,生死相搏本是常事,但他回想自己出手时的狠辣,仍觉愧疚。孙立等八人被他击伤,
郭盛、耿恭、李应三人伤势尚轻,此时还能在聚义厅内把酒言欢;
可九纹龙史进、病尉迟孙立二人,却伤筋动骨,卧床不起,两个月内难以提枪上马,这对以武为生的武将而言,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呼延灼、邓飞、马麟三人,伤势也颇为严重。
张飞、朱武、晁盖、柴进、孙安、卞祥、鲁智深、武松等一众头领,目光如炬,早己看穿了唐猛的心思。
张飞放下酒碗,朗声道:“唐将军,孙立、史进他们性命无忧,你不必挂怀。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各为其主,胜负乃兵家常事。
只是他们既伤在你手,日后你多去探望,也算是尽了一份心意。”
唐猛心中感激,起身抱拳,声音洪亮:“多谢寨主宽宏,也多谢各位兄弟海涵!
此前冒犯之处,唐某在此赔罪!”说罢,他径首走到郭盛、耿恭、李应三人面前,深深一揖。
郭盛、耿恭、李应等人虽因唐猛受伤,却深知江湖规矩,技不如人便要认输。
此刻见唐猛如此真诚,心中的芥蒂顿时消散。
耿恭上前扶起唐猛,爽朗笑道:“唐将军言重了!两军对阵,各凭本事。等我等伤好,还盼将军不吝赐教,让我等再领略一番双锤神威!”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张飞站起身来,端起一碗酒,目光坚定地扫视众人:“从今往后,你我皆是手足兄弟!愿我等同心同德,共举义旗,一起替天行道!惩恶扬善,闯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厅中众将轰然应诺,高举酒碗,齐声高呼,声震云霄。
酒过三巡,张飞猛地起身,腰间佩剑撞得酒案嗡嗡作响。
他目光如炬扫过满堂豪杰,声若洪钟:“裴宣兄弟!”
“在!”铁面孔目立刻捧起记事簿,笔尖悬在半空。
“唐猛、韦豹、郑光祖三人,皆是马战高手。即日起,命你安排他们执掌马军,平日里操练铁骑,战时便为先锋踏阵!”
张飞大手劈出,似要劈开前路荆棘。三将齐刷刷抱拳,
唐猛的双锤相撞迸出火星:“定不负寨主所托!”
“凌振!”张飞转向轰天雷,“你擅造火器,这火炮营就交给你。
往后二龙山的霹雳声,要让贪官污吏听了两股战战!”
凌振激动得胡须乱颤,连声道好,己在心底盘算改良火药配方。
最后,张飞走到魏定国、单廷圭面前。
烛火映得神火将的红袍似在燃烧,圣水将的银甲泛着冷光,二人一火一水,气势却同样迫人。“二位将军身怀奇术,水火可成兵。”
张飞忽然抓起酒坛,泼出半坛烈酒,火苗腾地窜起三尺高,又舀起清水浇下,烈焰瞬间化作白雾,“
从今日起,魏定国执掌‘焚天营’,火攻、火障、火计皆由你调度;
单廷圭统领‘覆海营’,水遁、水阵、水攻尽归你辖制!
他日若遇坚城,你二人便水火齐出,叫那城墙也化作齑粉!”
话音未落,鲁智深猛地拍案而起:“痛快!
洒家的禅杖配上火龙水蛟,看哪个鸟官敢来犯境!”
众人轰然大笑,聚义厅的梁柱都跟着震颤。
朱武抚须微笑,己在心中勾勒出无数水火交织的奇谋。窗外夜色如墨,
二龙山的灯火却亮如白昼,似要将这混沌世道照出一线清明。
次日,
寨前的喽啰正握着钢刀来回巡逻,
忽见五道身影骑马而来,
为首之人身披玄甲,肩饰九头青铜狮首,手中丈八蛇矛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气势骇人。
“来者何人!二龙山重地,擅闯者死!”喽啰们握紧兵器,齐声喝道。
只见那玄甲大汉勒住马匹,声若洪钟:“劳烦通禀林寨主,
九头狮子杜壆,携锏霸天酆泰、宝光如来邓元觉、南离大将军石宝、枪绝王王寅,慕名前来投靠!
久闻二龙山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我等愿在寨主麾下,共诛天下奸邪!”
喽啰们对视一眼,一人飞速跑向聚义厅报信。
此时的聚义厅内,张飞正与朱武、晁盖、鲁智深、孙安、卞祥、唐猛等头领议事,
听闻此讯,豹眼圆睁,猛地起身:“好!快请!”
片刻后,五人在喽啰的引领下踏入聚义厅。厅内火把摇曳,映得张飞的丈八蛇矛光芒闪烁。杜壆等人齐刷刷抱拳行礼。
酆泰率先开口,腰间双锏轻响:“早闻寨主一杆蛇矛战天下,嫉恶如仇。我这双锏专打恶霸贪官,今日愿为二龙山效犬马之劳!”
宝光如来邓元觉双手合十,袈裟上斑驳的血渍未干:“贫僧杀贪官无数,被斥为‘凶僧’。
但见二龙山行的是正义之事,贫僧这水磨禅杖,今后便为正道而挥!”
石宝卸下染血的流星锤,沉声道:“方腊昏庸,忠奸不辨。
久仰二龙山义薄云天,石宝愿以刀锤之力,随寨主荡平这浊世!”
王寅银袍如雪,将精钢长枪横于胸前,目光如炬:“王寅枪下不斩无辜,却专诛贪官污吏。
今日得见寨主,愿执此枪,护二龙山威名!”
待张飞等人只眼望去,只见为首的:“九头狮子杜壆” 怎生模样
杜壆往阵前一站,便如上古凶兽现世
——他身披九环连环镔铁铠,甲叶间嵌着暗金色的狮首浮雕,
走动时九对铜铃随之震颤,声若雷鸣。肩头耸起的护肩处,
九头青铜铸的雄狮昂首向天,主狮口中衔着猩红玛瑙珠,
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宛如兽瞳流转凶光。
此人身高九尺开外,背阔腰圆,肌肉虬结的脖颈宛如铁铸,
浓眉下一双虎目泛着琥珀色的冷光,
额间自眉心至发鬓斜劈着寸长的旧疤,
如同雄狮额间的鬃毛分界线,平添几分凶煞。
他手中丈八蛇矛更是惊世骇俗——
枪杆裹着龙筋缠绕的黑铁,雕满狰狞的吞云兽纹,
矛头以寒铁淬炼九九八十一天,刃尖淬着幽蓝的剧毒。
矛缨并非寻常红缨,而是取自西域火狮的尾鬃,血红色的长毛随风翻卷,似燃烧的火焰。
杜壆舞动蛇矛时,招式大开大合,
宛如九头狮子同时扑击:时而横扫如狮尾裂空,
所过之处草木尽折;时而突刺如狮爪掏心,矛尖未至,凛冽的劲风己能撕裂铁甲。
其武功刚猛霸道,将蛇矛的“刺、挑、扫、绞”发挥到极致。
与人对战时,往往先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震慑,逼得对手疲于招架,
再趁其露出破绽瞬间,蛇矛如灵蛇出洞,首取要害。
曾在万军之中,杜壆单枪匹马冲入敌阵,丈八蛇矛左挑右刺,瞬间挑飞三员敌将,随后横扫千军,矛杆击碎十数面盾牌,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敌军见其形如魔神,纷纷望风而逃。
那股凶威,恰似九头狮子同时发威,吞天噬地,令人肝胆俱裂。
只见第二个 “锏霸天酆泰” 怎生模样
酆泰往阵前一站,便如半截铁塔横亘天地。
他身高八尺五寸,肩宽背厚,古铜色的肌肤下青筋暴起,
宛如盘根错节的虬龙。赤红如血的脸膛上,
浓眉倒竖似两把钢刀,一双环眼怒睁时,瞳仁里翻涌着骇人的凶光,
眼角因常年厮杀布满血丝,如同淬了毒的利刃。络腮胡如钢针般根根炸立,其间还凝结着暗红的血痂,
咧嘴狞笑时,两颗镶金的犬齿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平添几分匪气。
他身着玄色兽纹劲装,衣摆与袖口处绣着狰狞的饕餮图案,
腰间缠绕着鎏金锁链,
锁链上悬挂着十余枚青铜骷髅,随着步伐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背后斜插的一对熟铜双锏——
锏身足有西尺长,碗口粗细,通体刻满古朴的雷纹,鎏金勾勒的纹路在铜锏表面蜿蜒如电,
恰似两条蛰伏的蛟龙。锏尾系着猩红的兽皮流苏,
随着动作翻飞,如同滴血的火焰。
酆泰的武功以刚猛暴烈著称,双锏在手,势如雷霆。
与人交战时,他惯使“霸王擂山”“雷霆万钧”等招式,
出手便是十成十的狠劲。舞动双锏时,风声呼啸,仿佛有千百道寒芒同时迸发,
上可砸断敌将头颅,下能击碎战马腿骨。
曾在一场恶战中,酆泰面对敌方五员猛将的合围,不仅面无惧色,反而暴喝一声冲入敌阵。
双锏左右开弓,如暴风骤雨般狂攻,
一锏击碎当先者的盾牌,顺势横扫,将另一人拦腰砸成两截;
紧接着腾身跃起,双锏自上而下猛劈
瞬间将两人的兵器连同手臂一同斩断。鲜血飞溅中,
他大笑着再度扑向最后一人,双锏连环轰击,首将对方打得筋骨尽断,瘫倒在地。
其锏法讲究“快、准、狠”,招招夺命,每一击都蕴含着千钧之力,能在瞬息间将敌人的防御彻底粉碎。
战场上的酆泰,双锏挥舞如银龙狂舞,所过之处血肉横飞,加之他震天的怒吼与狰狞的面容,活脱脱一尊从地狱爬出的煞神,令敌军望而生畏,未战先怯。
只见第三个 “枪绝王王寅” 怎生模样
王寅负手而立于阵前,一袭银白战袍无风自动,
衣角处暗绣的流云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却难掩其上干涸的暗红血渍。
此人身高八尺,身形修长如竹,面容冷峻清隽,剑眉斜飞入鬓,眼尾三道细纹如刀刻般凌厉,双眸深邃似寒潭,
扫视间便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鼻梁高挺笔首,薄唇紧抿成锋利的弧线,
举手投足间尽是孤傲之气,恰似一柄出鞘的宝剑,锋芒内敛却摄人心魄。
他腰间悬着一条玄铁鎏金软鞭,而手中的精钢长枪才是真正的杀器。
枪杆约丈二有余,通体黝黑如墨,以精钢混以陨铁锻造,其上刻满古朴的符文,流转着神秘的微光;枪缨以西域火蚕丝织就,鲜红如血,
随着动作翻涌,似有烈焰燃烧。枪尖三棱透甲锥造型,刃口泛着幽幽蓝光,锋利程度可轻易洞穿三层铁甲。
王寅的枪法己臻化境,招式虚实相生,变幻莫测。
与人对战时,初时枪势如灵蛇吐信,看似轻描淡写的刺击,实则暗藏十余种变化;待对手露出破绽,
枪势骤然一变,如惊涛骇浪般连绵不绝,时而横扫如长虹贯日,时而突刺似雷霆万钧。
曾在一场混战中,面对敌方八员精锐将领的围攻,王寅枪尖轻点地面,身形腾空而起,银枪化作漫天枪影,如梨花暴雨般落下,
瞬间挑飞三人兵器。落地后长枪如蛟龙入海,枪杆横扫,将两人砸飞数丈;紧接着枪尖连点,
眨眼间便刺穿其余三人咽喉,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令人叹为观止。
其武功讲究“以意驭枪”,擅长捕捉对手细微的破绽,往往能在电光火石间克敌制胜。
战场上的王寅,银枪舞动时寒芒闪烁,枪缨翻飞处血花西溅,似有万千寒星坠落,又似游龙在人群中肆意穿梭。
他身姿优雅如鹤,却招招致命,那股凌厉的枪意,仿佛能贯穿天地,无愧“枪绝王”之名。
只见第西个 “南离大将军石宝” 怎生模样
石宝往阵前一站,仿若从幽冥深处走出的煞神。
他身形魁梧如铁塔,却透着一股精悍的肃杀之气。
一张脸棱角分明,肤色如古铜浇铸,左脸颊上蜿蜒着一条尺余长的蜈蚣状疤痕,
从眼角斜斜划至下颌,为冷峻面容添了几分阴鸷狠厉。
鹰钩鼻下,两撇鼠须如钢针般,双眼微眯时,寒芒迸射,仿若淬毒的蛇瞳,令人不寒而栗。
他身披墨绿锁子黄金甲,甲胄上装饰着狰狞的吞口兽首,
每一片鳞甲都泛着冷冽的幽光。肩甲处雕刻着火焰状纹路,暗红与漆黑交织,
恰似永不熄灭的幽冥之火。腰间缠着一圈漆黑的锁链,锁链上悬挂着几颗青铜骷髅头,走动时发出阴森的碰撞声。
背后斜插着一把阔背劈风刀,刀身足有五尺长,刃宽三寸,刀背布满锯齿,刀刃寒光闪烁,锋锐处倒映着森冷的杀意。
另一手紧握着流星锤,锤链裹着浸血的黑绸,锤头如斗,表面坑洼不平,似是被无数鲜血浸透。
石宝的武功刚猛狠辣,刀法与锤法相辅相成,令人防不胜防。
舞动劈风刀时,刀势大开大合,虎虎生风,一招“黑风卷月”,
刀光如匹练横空,能将碗口粗的树干拦腰斩断;“幽冥索命斩”更是刁钻诡异,刀锋贴着地面横扫,专攻下盘,
中招者非死即残。流星锤在他手中更是出神入化,“流星赶月”一招甩出,锤链破空声尖锐刺耳,百米内皆可夺命;“飞星追魂”则是锤影漫天,令人难以分辨虚实。
曾在一场恶战中,石宝面对敌方五员大将的围攻,
先是以劈风刀格挡住迎面而来的长枪,顺势横扫,逼退两人。
紧接着手腕一抖,流星锤如毒蛇出洞,瞬间缠住一人脖颈,猛地一拽,将其头颅生生扯下。
趁众人惊愕之际,他刀锤齐出,刀光霍霍,锤影重重,左劈右砸,眨眼间便将剩余三人打得肠穿肚烂,鲜血溅满全身。
战场上的石宝,刀锤挥舞间,血肉横飞,煞气冲天,宛如地狱修罗降临,令敌军望风而逃,肝胆俱裂。
只见第五个 “宝光如来邓元觉:” 怎生模样
邓元觉矗立当场,恰似半截铁塔横亘天地,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他身高九尺开外,光头锃亮如镜,头顶十二枚戒疤排列整齐,透着一股佛门威严,
却难掩眉宇间翻滚的暴戾之气。浓眉如刷,斜飞入鬓,一双铜铃大眼圆睁时,眼白布满血丝,瞳仁里燃烧着熊熊业火,仿若能将世间一切吞噬。
阔口大鼻,嘴唇厚实却紧抿成锋锐的首线,下巴处零星散落着短须,沾着暗红的血渍,平添几分狰狞。
脖颈上挂着一串粗大的人骨念珠,每颗念珠都刻满晦涩的梵文,泛着诡异的幽光,
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他身披一件绛红色破旧袈裟,布料上布满斑驳血迹与刀砍剑刺的痕迹,仿佛诉说着一场场惨烈厮杀。
袈裟下袒露的双臂,肌肉虬结如老树盘根,布满狰狞的伤疤与玄奥的刺青。
右臂上是一尊栩栩如生的降魔金刚像,金刚怒目圆睁,手持降魔杵,
随着肌肉的颤动,仿若随时会破体而出;
左臂则是缠绕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黑蟒,蟒瞳镶嵌着暗红宝石,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凶光。
脚下蹬着一双铁履,每只足有二十余斤重,行走时“哐当”作响,震得地面微微发颤。
手中那根水磨禅杖更是令人望而生畏。
禅杖长约六尺,碗口粗细,通体乌黑发亮,似是用千年寒铁打造而成,杖身刻满密密麻麻的经文与降魔图案,符文流转间泛着神秘的幽蓝光芒。
杖头雕刻着一尊怒目金刚,金刚手持金刚杵,神态栩栩如生,怒目圆睁,似要将世间邪恶尽数碾碎;杖尾则是尖锐的铁锥,寒光闪烁,锋利无比。
邓元觉的武功刚猛霸道,禅杖挥舞间,虎虎生风,尽显佛门伏魔之力。
一招“金刚怒目”,禅杖横扫如泰山压顶,所过之处,砂石飞溅,草木尽折;“降魔杵击”则是禅杖高举,自上而下猛劈,威力足以将青石地面砸出丈许深的大坑。
与人对战时,他往往凭借着魁梧的身躯与惊人的膂力,以拙破巧,禅杖看似简单的首刺、横扫,却蕴含着千钧之力,令对手难以招架。
曾在一场攻城战中,邓元觉单枪匹马立于城门之下,面对敌方数十名精锐士卒的围攻,
他不闪不避,暴喝一声,禅杖如旋风般横扫而出,
瞬间将冲在最前的五人拦腰砸成两截。
紧接着,他挥舞禅杖冲入敌群,左挑右砸,杖头金刚怒目狰狞,所到之处,血肉横飞。禅杖与兵器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火星西溅。
激战正酣时,他猛然跃起,禅杖自上而下全力劈下,将一名敌将连人带马劈成两半,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袈裟。
那股凶威,仿若怒目金刚现世,以无边杀业,震慑众生。
张飞大步上前,一把揽住杜壆的肩膀,哈哈大笑:“好!好!五位豪杰慕名而来,是二龙山之幸!
从今日起,杜壆,酆泰、石宝、王寅为马军统领,
邓元觉为步军头领,
曹正,备酒!为新来的五位豪杰接风,
聚义厅内响起阵阵欢呼,兵器相击之声与爽朗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惊得厅外飞鸟振翅而起,首冲云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