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最要命的是上面最宝贵的线也消失了,好大个将军,居然真的没有保住自己的清白,丢了处子之身。
老伯嫌弃地看了一眼没好气地问道:“将军倒是诚实。说吧,是在何时失了贞洁,又是被谁夺走的身子,有过几次经验了?”
尉迟苍云经历了种种非人的虐待,自觉任何事都无法激起心里的波动了。可在这种场合他以这样的姿势被如此严厉地盘问,仍是羞耻难当脸上火辣辣的仿佛挨了一耳光,没有吭声只是直视着那老伯的目光。
老伯被他凛然的目光吓得倒退了一步,差点被吓破胆,心里嘣嘣乱跳好半天才缓过来,随即恼羞成怒大声呵斥道:“你不要跟我在这里耍将军的威风!按照规矩,被检查出婚前失贞的男子都要讲清楚这些,我们是要把这些记下来呈到他们妻家那里去,让他们未来的妻主自行定夺如何处理。基本上被发现了都要被浸猪笼或者为了维护自己家族的脸面自行了断。”
顿了顿缓和语气道:“将军你是被圣上赐婚当然另作她论,但是这些我们也都是要记录的,你的妻主也是要看的。所以接下来我们问什么你还是尽数告知,不要让圣上和未来妻主以为你是心中不情愿。”
尉迟苍云的黑色眸子让人难以辨别他的想法,他侧过头闭上了眼睛木然道:“四个月前、敌军、次数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周围人惊讶地嘴快接道,“那岂不是被轮的数不过来?”随即自觉失言地捂住了嘴,不过仍小声嘟囔着,“大腿根和看着这样的黑,卵蛋也是黑大......想是被用得不轻。”
尉迟苍云额角一跳,但仍压下了火气艰难解释道:“不是...是天生的......卵蛋...卵蛋本没这么大,也是这四个月里...我在马上习武作战十数年,下面总是摩擦,所以变得更黑了。”
他当初立誓要参军杀敌,就被亲近的男性亲戚们轮番劝阻过,其中一个理由就是说他要在马背上摩擦,会变黑,不仅丑陋还会被以后的妻主怀疑性淫,遭人不喜。但他本就做好了孤独一生的打算,所以一意孤行带了一把枪一匹马就踏上了漫漫征程。
其实这种盘问含糊过去就行了,但他历来就是诚实刚正的性格,即便再难堪也都如实一一作答。
他的回答还算叫人满意,旁边的人点点头又指着他凸起肿大的两颗皴黑问道:“那这呢?这大小连哺乳过多次的男人都比不上了,这么黑也是天生的?”
“是被人弄大的,以前不似这般。”
那人惊呼一声道:“这得被怎么玩才能这么肿大?乳晕都好大一片了。”
一人咳了两声打断道:“好了,这就不是我们该问的了。”又冲尉迟苍云道:“那你这呢?怎么就中间这一条有毛,你这儿的毛倒是长,之前看来很是茂密呀,是你自己修剪的?”
“哎呀这还用问么,你忘啦,之前这位将军这里的毛不是都被送到御前展示了?大殷上下哪还有不知道他叫人剃了毛的事啊。”
“可是这都多久了,也早该长出来了。”
尉迟苍云听着这对话手下越来越紧,只听咔嚓一声,他攥着的扶手开裂了一片,吓得还在争执的两人连忙噤声。
最开始的老伯瞪了他们一眼,蹲下身平视着尉迟苍云的,凝视良久然后有些不可思议地咄咄问道:“你臀眼这里如何这般开?难道连这儿都给人用了?”
只见一个黑大的穴眼因着双腿大分的姿势微微绽开,微突小嘴略张,已经是一条线的形状,没有动过这里的人都是紧缩圆圆的。所以被人一眼看去就能知道这男子的肛穴也已经被人玩开了。
这下尉迟苍云呼吸都加重了:“用过。”
“用了多少次?”看他竟是所有地方都被人玩了个遍,这老伯替他的妻主生气起来,严厉质问道。
“......记不清了。”
“前面记不清,后面居然也是记不清了,好啊,你们把这些都仔仔细细记下来,让世女好好看看自己的夫侍,不得对她有一丝隐瞒。”
就这样这日所有有关大将军的身体细则都被纸笔毫无遗漏地记录了下来。
“大将军,老身这下要得罪了。这失贞的男子被视作之物,按规矩要被上贞操锁来约束,钥匙放在妻主那里保管,直到成亲后由她决定要不要一直戴着这东西。有些男子都会被堵住,连日常方便都要求妻主开锁,活活被憋死的都有。但世女心善,你这条只是束着而已。”
尉迟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