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有一些还喷洒到了男人驴下面那两颗沉甸甸存货十足的大卵蛋上,江正初觉得舒服的同时,心底也是十分抱歉,以为是弟媳生产后那儿没恢复好,他的阳具又太大,给她插得失禁了。
“对不起,弟媳,我马上就拔出去……”
阳具上凸起的青筋和额角青筋都在突突弹跳,昭示着男人被这裹得有多爽,但是再爽,也不能不顾弟媳的身子。
他这样克制不住欲望,抱着弟媳的嫩屁股把的阳具干进她的里,已经是有违人伦,还把弟媳为他们江家生下孙儿的给干得漏尿了,这真是罪上加罪。
感觉到穴心那管被她插得欲仙欲死的大又要拔出去的趋势,秦珍立刻夹得紧紧的,声音也慌了:“啊……大伯,别……你现在拔出去,不是要了弟媳的命吗?”
若是一开始没插进来,秦珍忍忍也就过去了,现在这根美味的大已经入了她的身子,把她干得浑身酥软,全靠穴里这根坚硬的才能快乐,大伯若是这时候拔出去,她这一晚上怕是都不能安眠了。
本就紧窒的忽然收紧,江正初忍不住直呻吟,大手把雪白的翘屁股捏住了五个指印,“我怕再弄下去,弟媳你又失禁了,真的把你这儿捣坏了可怎么办?”
“大伯,你……”
秦珍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里也狠狠地夹了两下,把男人夹得不停的抽气,“你怎的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弟媳那儿……那儿不是失禁了,更不会被捣坏……”
听到弟媳说不会弄坏,江正初虽然还有疑问,但腰胯已经控制不住的耸动了起来,再次深深的起来弟媳鲜嫩多汁的骚:“不是失禁,又怎么会向外滋水儿,都洒到我的卵蛋上了……”
“啊……嗯啊……”
大伯重新,秦珍又觉得舒服了起来,她红着脸解释,“是大伯的那根太长太粗,每次都顶得弟媳魂飞天外,高潮的时候太舒服,里才会喷水……从前弟媳被丈夫,也弄喷过一次……今日被大伯的也弄得喷了出来,是第二次……”
江正初听得插在穴里的又胀大了一圈,他第一次入了弟媳的身子,竟然就把弟媳的给插得喷了出来。
而他的亲弟弟和弟媳结婚一年多,也才只把弟媳这多水的身子弄喷了一次。
尽管在江正初的理智中,了弟媳的身子实在是耻辱之事,但这一刻,他还是忍不住把自己和亲弟弟比较了起来,并从中得到了莫大的优越感。
弟媳这身子如此的丰腴曼妙,光是看到弟媳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他的就硬的厉害,弟弟日日弄这么美的身子,竟然才只让弟媳喷了一次,真是糟蹋了如花似玉的弟媳。
心里想着这乌七八糟的事情,江正初干得越来越勇猛有力了,不消几下就把秦珍雪白屁股撞得通红一片,每次粗黑的阳具出时,都抽出一大半,然后再狠狠地进去,把里面的汁水儿干得四溅,硬热的直抵骚芯,两颗卵蛋磨在上,里面旋转着变着角度研磨着骚芯,把秦珍干得连连,唇角口水直流,脑子都被顶飞了,只剩一根大伯哥那顶天立地的大驴在进进出出。
“啊……大伯,弟媳的骚,被大伯的顶到底儿了……嗯哼……大伯……”
秦珍几乎得涕泗横流,江正初也低吼着抱着弟媳的屁股,不像是在穴,反而是像在骑马冲刺似的,不停的把压进弟媳的屁股里,笃笃笃的捣到骚芯,孩子已经吃饱了奶睡了,秦珍两颗垂在空中得乱晃的,因为被大插的激素高升,也开始喷溅着奶水,空气中奶香和穴的淫靡气息结合,秦珍觉得涨得厉害,她忍不住哭叫:“啊……大伯,好难受……大伯来吸一吸弟媳的奶水吧……”
高亢的哭叫也嫩的能掐出水儿来,江正初猛地把向外一拔,裹着的晶亮大甩出一道水渍,他强壮的双臂抱着秦珍的腰将她翻了过来,秦珍只觉得天旋地转,人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落在了大伯的腰上,也重新被滚烫的给弹跳着入了进来,而两颗不停喷奶的乳肉,也被大伯压下来用舌头裹到了嘴里,猛力的吮吸。
秦珍的身子都被吸得抬了起来,一脸的欢愉和痛苦。
大床上,婴儿正吃饱了安睡,然而在旁边,刚给她哺乳完的母亲,正浑身赤裸泛红的被大伯搂抱着双腿,吸着奶汁,压着身子干得不停震颤,大床咯吱作响,床上交叠的雪白女体和健壮的男人不停的做着激烈的运动,秦珍喷出的水儿把床单弄得几乎没有一块好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