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把弟媳的小嘴坏了,看到弟媳满脸通红的咳嗽,他立刻将手放在弟媳的胸口给她顺气,这大手一摸下去,又软又弹,触感销魂。
江正初刚软下去的,又悄悄的抬头了。
“大伯,我,我没事儿”,秦珍咳嗽完,也觉得害羞极了,没想到刚来一天,小嘴都被大伯的那根驴货给了个遍儿。
“弟媳,你,你怎么会半夜在我床上……”江正初疑惑极了,嘴上也不好意思问得太直白。
“我……”秦珍羞的抬不起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身子被……被大伯那根驴货入了之后,就浑身不得劲儿,睡也睡不着,不止那里不舒服,连奶也涨得难受,孩子又睡着了,我这奶没人吸,实在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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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弟媳被大伯的驴喷奶了
秦珍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两颗又大又白的几乎是跳了出来,软弹的荡起的乳波,湿漉漉的全是溢出来的奶水。
秦珍看到大伯并没有表现出排斥的模样,她又敞开双腿,用手分开自己的两片馒头穴,“大伯,你看我这儿,水一直流,我怎么睡得着,而且这里面的腔子肉,也在一直动……不是弟媳行事荒唐,是这身子,分明是被大伯的驴货给坏了……”
江正初脑海里被秦珍的话轰然点着了火。
他的妻子是家里人做媒,娶的是十里八乡能干的女人,婚后无论是种地养家禽,还是伺候公婆,都是风风火火从无怨言,江正初外出行商,家里都是妻子在顾着,他对亡妻心里除了敬重就是感恩,所以即使妻子不热衷夫妻之事,他也觉得应该尊重妻子,一年到头也做不了几次那档子事儿。
江正初一直觉得是自己的太大了,所以女人不喜欢,但今日弟媳说什么?
弟媳竟然被他的入了一次后,就泛滥到了这种地步,看着弟媳那张漂亮的馒头穴一直在一张一合的吐着,被掰开的里,依稀可见骚红的在寂寞的招摇……
想到弟媳里那些肉褶有多会吸吮,江正初的已经硬的贴上了小腹。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这根肉杵,竟然能让女人魂不守舍成这样,看着弟媳这幅娇羞不已,又不得不说出身体异样的画面,他竟从中得到了无上的满足感。
“弟媳,这……这的确是我的过错……”
江正初浑身血液乱窜,这一次他真正的想使用自己这根大,看看它是不是真的能把弟媳这样的美人送上快乐的巅峰。
“大伯……”秦珍已经风情万种的敞着腿半躺下去,“求求大伯,快上来吧……救一救弟媳这张骚……吸一吸弟媳这快涨坏的奶……就当是弟媳求求你了……”
江正初眼睛都红了,他上了床,跪在了弟媳双腿之间,看着弟媳翕动的,再也抑制不住,握着朝着中间的捅了进去。
“好弟媳,今日大伯就用这根作怪的肉,替弟媳好好治一治流水的毛病……”
“啊……啊哈,大伯的进了弟媳的了,好烫好硬……”相比于第一次被大伯插穴,现在两人的关系贴近了许多,秦珍也流露出更多媚态,硬热的刚刚挺进穴里,她就觉得舒服的厉害,情不自禁的抬起屁股呻吟了起来,“啊大伯……”
江正初也被秦珍的这处咬的腰眼酥麻的不行,光是看着那些吸咬的媚肉,他就销魂不已,何况是现在真的插了进来,里面层层叠叠的,把他敏感的挤压的骨头都跟着酥了。
但看着弟媳脸上的春情,听着她水涟涟的吟叫,江正初还是克制住了不管不顾抽动的欲望,而是观察着弟媳的反应,慢慢的用试探着弟媳穴里的敏感点儿。
秦珍已然香汗淋漓,第一次被大伯的驴入身子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吃力,但现在再吃进来,就只剩下舒爽了。
又大又硬的把里每寸瘙痒的肉褶都满满的撑开,圆硕的刮擦着娇嫩的肉腔,秦珍骚的流的越来越多,大伯的这么一个来回儿,就已经把磨得嘶嘶响了。
了一会儿之后,江正初似乎找到了弟媳骚里的那块,每次他的顶到那里时,弟媳就会叫得更水儿更嫩,脖颈昂起,两条雪白的也夹得厉害,江正初干脆就两手搂住弟媳丰腴的腿根,对着那处啪啪啪的高速奸干了起来。
“啊……啊哈……大伯别弄那里,受不了了……大伯……”
秦珍又哭又叫,得欲罢不能,一紧一缩的吸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