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修长的脖颈上亮晶晶的布着一层香汗,被亲的喉间不停呜咽,娇弱的被强壮的男人把持着身子,两张小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难以呼吸。
江正初只觉得弟媳的小嘴里甜如蜜,那条丁香小舌让他欲罢不能,又香又滑,含着就不想放开,两人每一次穴,关系就更亲近一分,现在已经是搂着又亲又摸又抱又,毫无身份的限制了。
江正初明明已经被弟媳裹住,却依旧焚身,觉得得不尽兴,他一条腿也踩上了椅子借力,精壮的腰这下撞击的更有力,秦珍得屁股都发麻,更是被大伯的卵蛋磨得直流,等大伯松开她的舌头时,她的小嘴都合不拢了,唇角流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嘶啊……弟媳,这儿正对着大门,不太好……”
江正初说着,就用上了秦珍昨日教她的姿势,两只手臂抄在弟媳的膝窝抱起她的身子,用插着逼边走边:“咱们还是去床上吧!”
青天白日的两人裸身在客厅里激情,的确羞人至极。
可是和大伯到舒服处,一起到床上共赴巫山,也让秦珍身子发紧,这好像她和大伯是一对正当夫妻似的,在自家毫无顾忌的穴,得爽了就去床上继续插。
秦珍的身子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江正初将拔了出来,被开的口顿时用处也一股又一股温热的,秦珍翻过身张开双腿,冲大伯媚眼如丝的伸手:“大伯,快插进来……弟媳的好寂寞……”
“大伯怎么舍得让弟媳的空虚……”江正初跟着上床,跪在了娇人的双腿之间,握着一杆进洞,然后耸动劲腰凶猛干。
“啊哈……大伯,……大伯的要插到弟媳的肚子里去了……”
柔软的床垫简直就是插穴的最好助力,大床不断将两人交叠律动的身体抛起又落下,每一次落下大都会插得更用力更深,卧室里男女的吟哦声和床垫弹簧的咯吱声交织,被压在男人身下的雪白两颗画着圈的弹跳,时不时喷出一股乳汁,颤抖的双股之间含着一根粗黑的大驴,逼口得不停冒出白沫。
“今日大伯就好好治一治弟媳流水的毛病!”
江正初挥舞着大,额上青筋毕露,今日就放纵一回,什么事就暂且搁置了,就放开一切和弟媳共赴极乐!
卧室里的声音一直响到了太阳下山,其间秦珍甚至还给孩子喂了两次奶。
在接了大伯四次精水之后,狂热的终于得到了缓解,江正初平躺在大床上,秦珍则依偎在大伯肩头,柔情蜜意的贴着大伯强壮的身体,回味着大伯时每一寸肌肉里蕴含的爆发力量。
“大伯,我不想再和俊飞过日子了……”
秦珍眼眸含水儿,在和大伯多次鱼水之欢后,她也终于敢向大伯吐露一些真心话,“俊飞一直在滥赌,就算他这次还上了债,下次还是会再输出去,我真的怕他哪天会把我的孩子卖给人牙子,这一次若不是大伯出手相救,我和孩子说不定都已经不见踪影了……”
江正初叹息,大手搂住秦珍雪白肩头安慰,“俊飞不是个能过日子的人,我也绝对不会再把你交给他。”
“多谢大伯,弟媳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大伯”,秦珍身子更加贴紧江正初,红着脸声音细如蚊呐:“只要大伯不嫌弃弟媳,弟媳愿意侍候在大伯身边,只要大伯需要……”
江正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没说。
他自然不是不心悦秦珍,只是此刻秦珍太快的推进这件事,让他身为大伯却偷吃弟媳的负罪感又涌了上来。
秦珍看出大伯的犹豫,她急忙转了口风,以退为进,“弟媳的意思是,若是以后弟媳没有找到相中的男人,那就只能全靠大伯养着……”
话没说完,江正初眉头就挑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向秦珍,“弟媳你,你还要相其它男人,你怎能这样……”
“始乱终弃”这四个字,被察觉到什么的江正初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幸好他没说出口,不然又要被这调皮的小妮子取笑。
果然秦珍正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他:“不是弟媳非要去找其它男人,而是怕大伯嫌弟媳跟在身边,耽误大伯再找其它美人……”
“怎么越说越没有章法了……”
江正初无奈之下,心思也逐渐清明了,他搂着秦珍的身子,大手怜惜的摸上被自己疼爱的白里透红的脸蛋:“不要去找其它男人,以后就让我来做你们娘俩的依靠,知根知底的大伯,总比那些外面的男人靠得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