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身下又硬了起来,但楚玲琅骨头都酥了没劲帮他。
手机又响了起来,她无心看,维克热心地帮她拿了过来。接起是男人的声音,维克顿时紧张了起来,问楚玲琅是谁。
电话那头,也在问。
“fiance.”楚玲琅先跟维克说了,又跟电话那头的乔瀚玥说道,“刚跟我做过的外国男人。”
两人认识的时候,楚玲琅就说过自己有未婚夫了。
维克当时放平了心态只把她当成一时的女伴,但现在又忍不住难受。作为未婚夫的乔瀚玥显然比他更难接受这个现实,电话对面是良久的沉默。
楚玲琅拿手机拿得累了,不耐烦说道:“有事就说,没事我就挂了。”
“有事……”
乔瀚玥的声音跟每一个被戴了绿帽子但又不能发作的男人都很像,他吐出一口气在楚玲琅再次不耐烦之前,略显卑微地问道:“玲琅,我快成功了,我可以去接你吗?”
“没必要,我会自己回去,别来烦我。”
她的语气算不上好,维克听不懂中文,但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有机可趁。被心情不佳的楚玲琅赶了出去。
虽然这是他的房间。
手机屏幕上又弹出了一条新闻,大意也是在说乔氏或将易主。
从一个乔家人易到另外一个乔家人手上,还是从母亲到儿子手上,听起来算不得什么争斗。但乔氏的股价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跌的让楚玲琅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天之后,楚玲琅与维克断了联系,去了另外的城市。
在各个景点与寺庙间游走,楚玲琅接到了段康打过来的电话,但说话的人是乔母。
“那天的话,是我说错了。”乔母只这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楚玲琅知道,她说说错了的是那句“失败品”。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认了错,却不是楚玲琅想要的。她儿子是不是失败品又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乔瀚玥对她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恶心,在亲自体验过后竟然只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她蓄力对着乔母挥出了一圈,将她打的头破血流,她却说了一句原来拳头这么硬。
她无法理解,这人是怎么想的。
乔母打过电话,乔瀚玥的电话也打了过来,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不来烦她,但一直没有得到楚玲琅的消息让他格外焦急。
“别催我。”楚玲琅是两个月的假期,包括签证也是两个月的。
楚玲琅冷静下来仔细想过,她想要继续做现在做的工作,想要为小众病患寻一份希望。这份工作有乔氏不计成果的资金支持,会少很多障碍。对她来说,这是很的。
而且她的家人她的家还在那里,她无法不回去,在那里他们还以未婚夫妻的名义纠缠在一起。
结婚不过是两人搭伙过日子,可以是爱的人,可以是陌生人,也可以是恨的人。
只要他还爱她,她就可以继续用这份爱伤害他、报复他。
算不上亏本。
应着热烈的阳光,楚玲琅捋了捋长发用皮筋绑了起来,随后又用随身带来的围巾遮住了她只有两条细带横过的肩膀,走进眼前的寺庙为家人祈福。
诅咒她恨的人。
0079 和解
乔瀚玥还是找了过来。
楚玲琅在付房费时卡里的钱不够,就用了乔瀚玥给的副卡。他是根据付款信息找过来的。
像是被监视的感觉让楚玲琅心气不顺,乔瀚玥料到她会生气先一步认错:“玲琅,我只是想见见你,对不起,下次我不会不经过你同意就这样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眼前的人不仅憔悴消瘦,脸色还很苍白,整个人都有一种命不久矣的感觉。
他很惨,楚玲琅觉得他活该,心却不受控制地泛起涟漪。
已经顶到喉咙的话再说不出口,可又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她突然觉得抓在肩膀上的手格外让她厌烦,冷声说道:“放开……”
话音还未落下,那张苍白的脸就从眼前消失了,紧张地握住她胳膊的手也滑了下去。
“车祸的伤还没恢复好。”
助理解释一句就立刻拨通了医院的电话,用流利的英语跟对面交流起来。
只这一句话也足以让楚玲琅猜到发生了什么。乔瀚玥醒来联系不到她,又发现了她留的信,一边找她还要一边对抗乔母,过度劳累让他的身体恢复缓慢,现在还没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