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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命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死了，可不就是死了。
秦羽把目光落到了花刺的身上，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不行了，我……老大，我可能要死了，我浑身上下脑袋疼……呜呜，我好难受。”
“我看看。”
秦羽撕破了花刺的衣服，在花刺的胸口上有一个很明显地手掌印，已经泛起了紫黑色，肿了一圈儿。要不是花刺反应快，要不是秦羽抢救及时，关汉中的这一记铁掌已经要了他的小命儿。
秦羽冷声道：“解药呢？”
“这儿……我这儿有。”关长征连忙将一个小药瓶递了上去。
“小南，你帮着花刺包扎伤口。”
“是。”
小南接过了药瓶，用刀片划破了手掌印，立即流出来了腥臭、浓黑的血迹。等到黑血流得差不多了，小南又给挤了挤，直到出了鲜红的血液，才将药粉给倒在伤口上，扯破了身上的衬衫，帮着花刺给包扎好了。
秦羽的手指敲打了两下关汉中的脑袋，问道：“我兄弟伤成这样，说说吧，你们打算怎么赔偿？”
呃，哪有这样的道理！
明明是我们挨揍了，受伤了，你还反过来向我们要赔偿，有这么欺负人的么。
可是，他们敢不给吗？
给，一切都好说。
不给，秦羽很有可能一巴掌就拍下去了。
现在，关山中和关长征、刑铁、李志九等人连脸面都不要了，更别说是什么钱不钱的了。试想一下，要是秦羽落在了他们的手中，他们会怎么对待秦羽？1000万、1个亿、10个亿……这些钱都堆在他们的面前，也挡不住他们折磨秦羽。
什么时候玩够了，什么时候再弄死他。
这样比起来，人家秦羽对他们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
关汉中苦笑道：“我愿意出5000万赔偿这位兄弟……”
“5000万？你觉得我兄弟的命，就值5000万？”
“我给1个亿……”
“我看，你就是没有要赔偿的诚意……”
“5个亿！”
“成交！”
就是这么痛快。
秦羽抓着关汉中的脖领子，就跟旱地拔萝卜似的，将他给出，丢到了一边去。吭哧！关汉中就跟一个肉虫子似的瘫在地上，双臂算是彻底地废了。关长征和刑铁等人连忙跑过去，将关汉中给搀扶了起来。
关汉中也算是硬气，咬着牙，望着秦羽：“秦羽，5个亿……我可能一下子凑不齐，你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一定打到你的银行卡上。”
“三天！如果钱还没到账，我就杀光了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不管你们逃到什么地方，我都能找到。”
“是，是。”
很平淡，很简单的一句话，不夹杂着任何的语气。可是，落在了关汉中和关长征、李志九等人的耳中，不亚于是一把刀子抵在了他们的脖颈上，让他们的心都突突地跳了好几下，连脊梁骨都冒起了凉气。
他们绝对相信，秦羽说得是真的！
秦羽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上，淡淡道：“滚吧。”
“是……”
“等一下。”
“啊？”
几个人吓得一激灵，以为秦羽要反悔了。
关汉中问道：“秦羽，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你刚才可是说让我们走……”
秦羽一脚将赵元正给踢了过去，冷笑道：“你们走了，那他呢？等回去了，我希望你们能跟赵家人交代清楚了，我可不想背锅。”
要说，赵元正也是够冤枉的。
他和关汉中、关长征等人过来，就是来找秦羽的麻烦的。结果，他反倒是惨死在了关汉中的手中。要是不解释清楚，赵家人肯定得以为是秦羽把赵元正给害了。该是谁干的，就是谁干的，跟秦羽有毛关系。
关汉中连忙道：“放心吧，我们知道怎么做。”
“对了，你们把樊正阳留下来吧，我可不想有人老惦记着我。”
“关门主，你们不能着这样做……”
樊正阳吓得魂飞魄散，樊斗和樊家人都直接或者是间接地惨死在了秦羽的手中，双方的恩怨不共戴天。这要是留下来，他还能活命吗？现在，他唯一的倚仗就是关汉中了，上前一把抱住了关汉中的大腿，说啥也不撒开了。
泥菩萨过江，连关汉中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他哪里还顾得上樊正阳的死活？一脚，他将樊正阳给踢了个跟头，和关长征、刑铁等人离去了。
樊正阳翻身爬起来，手中已经抓了一把匕首，颤声道：“秦羽，你，你别过来……”
“你是想死想活？”
“我，我想活。”
“你回到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秦羽走到了樊正阳的近前，问道：“说说吧，省城赵家贩卖毒品的上线是谁？”
樊正阳叫道：“我不知道……”
一脚，秦羽将樊正阳给踢飞了。
樊正阳一个倒栽葱，扎进了刚才关汉中深陷入的坑穴中。
坑边的那些泥土，秦羽一脚一脚地踢过去。什么时候樊正阳想说了，就什么时候将他给拽出来。樊正阳挣扎着，直蹬蹬腿。随便你说不说，哪怕是多耽搁一秒钟，就有可能被活活地憋死。
狠人啊！
秦羽问了些什么？
为什么樊正阳不说？
钟离和霍克平等人听不到，却看得头皮发麻。明明是樊正阳被掩埋在了泥土中，可他们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泥土越埋越多。
樊正阳终于是承受不住了，双腿胡乱地蹬着，口中更是发出了呜呜的叫声。秦羽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扯腿给拽出来，丢到了地上，淡淡道：“说吧。”
樊正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角都流淌了哈喇子，眼神中满是惊恐，颤声道：“是陵城黄家……省城赵家的毒品都是他们给送货的。我听说，江南的毒品市场都让人给控制了，连陵城黄家都是他们的手下，那个大毒枭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这点，倒是跟沈红缨调查的不谋而合了。
沈红缨在陵城的那段时间，发现在陵城黄家的幕后还有什么人，就是一直没有查出什么线索。现在看来，这件事情比想象中的还更要复杂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