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枫看向坐在旁边的李文拯,示意他出言答话。
“我干爹义子文武各一百零八人,姓氏随我们收养时的姓,习武的中间带武字,习文的带文字。
我叫李文拯,取整字谐音,是最后一个义子的老幺结束的意思。”
文武各有一百零八个义子,这比文王都牛逼啊!
光凭借着义子和义女就得多大的势力,王家岱由衷佩服的再次伸出大拇指。
“不怪内地江湖上称呼枫爷为枫三多,果然是不假啊!”
孙枫还真不知道这个绰号,不过也很想知道内地人对他是个啥评价。
“哈哈哈~我老头子没想到还有江湖绰号了,是怎么个三多啊?”
“说枫爷是钱多、女人多、义子义女多。”
对干爹能有这个绰号,让李文拯有些不喜欢。
“还真有好事之人,不过有点不乐观,干爹最少还得加三多。”
“文拯,这就是江湖上的一个戏言而己,要是较真可就不好了。
家岱,文拯是鹏城龙腾科技集团的总裁,你们小哥们以后有空常走动一下。”
“原来是龙腾科技的李总,久仰大名啊!”
“这可不敢当,我只是干爹最不争气的老儿子而己。”
两世为人的孙枫太清楚国情了,不懂人情世故那是寸步难行的,不深交但也得是面子上过得去。
同时,孙枫也看出王家岱是个做大事的人,这也是他想留下吃饭的另一个目地。
“交往在于交心,太客套了不好,我们还是去边吃边聊。”
“那枫爷移步到东来阁包厢。”
“好”
王家岱引路,孙枫起身跟着去往吃饭的包厢。
进入包厢里看了一下,见屋里装修的古色古香很有韵味之感,说明这个王家岱还是很有经营头脑的,这也让孙枫心里对这个王家岱又高看了一分。
王家岱很懂事,只有他一人陪同着孙枫父子落座后,一拍巴掌,快速走进了十多位小姑娘。
“枫爷,您有没有看得上的,让其陪您用餐。”
“岁数大了,这些事情还是免了吧!”
王家岱以为是孙枫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摆手让其退出时,一个女孩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枫爷,我早就听过您仗义疏财的大名,求您帮帮我行吗?”
这一突然的举动给孙枫弄得一愣,转头看向了王家岱。
而王家岱也被这女孩的行为弄得有些懵,不由得火气上涌的站了起来。
“小翠,你他么的懂不懂规矩,这不是当着枫爷的面寒碜我吗?”
“家岱哥别误会,我父亲得了肾衰竭,咱们内地这里治不了,我想求枫爷带我父亲去港城治病的。”
家岱对这个小翠也算是了解,是一位非常有孝心懂事的好姑娘。
能从内地跑到他商会来做陪酒工作,就是为了给父亲治病的,家岱念其一片孝心只好硬着头皮看向孙枫。
“治疗肾衰竭那可是要换肾的,而港城换肾的花销可不小,你有钱吗?”
“枫爷,我在家岱哥这里刚干不久,也没挣到钱,但我可以给您做牛做马的。”
自古忠臣孝子人人敬,只要事情不是这个家岱跟他玩啥套路,帮帮有孝心的孩子又有何妨呢!
“那你想过没有,能否治疗好你爸的肾病咱先不提,光是安排你父亲做完这台手术就得二十万,你觉得做一辈子牛马值这些钱吗?
如果都像你这样一跪我就要去管的话,那我早就倾家荡产啦!”
女孩肯定是不知道孙枫是在考验她,她此时的心里很明白这位枫爷说得有道理,自己不付出代价怎么可能救父亲。
“我听说港城那边有卖身的行业,而我现在还清清白白的,我这模样不至于卖不上救我父亲的钱吧?”
小丫头的确是有着上上之姿,可她太单纯,哪会知道资本社会人吃人的残酷无情。
“文拯,我还真不知道咱港城这方面的行情,你觉得这个姑娘值吗?”
李文拯岂能看不出干爹是啥意思,毕竟他们不也是和这女孩子一样,无路可走时干爹出手帮了他们吗?
“干爹,这事你得问周波,我也不知道啥行情。”
孙枫都给干儿子使眼色了,可这孩子硬是不配合,这孩子回家得收拾了。
“完犊子玩意,阿玲管你这么严吗?”
“嗯、您那干女儿比那狗鼻子还要灵,我身上有点味她都能盘查我一晚上的。”
“你们这群孩子,就没有一个让我特省心的。
姑娘你确定为了救父,愿意豁出去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枫爷,我母亲生下我不长时间,就寡情薄意的跟人偷跑去港城了。
我父亲为了拉扯我长大是又当爹又当妈,那是真得不容易,所以我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救父。”
孩子的态度很坚决,孙枫看向了王家岱,想看看他的微表情是什么反应。
“家岱,你觉得这事我可不可以管呢?”
“我和枫爷虽是萍水相逢,但我觉得枫爷会管的。”
“为什么?”
“因为枫爷是咱西九城的人,骨子里全是仗义,此时我要是说想出手,那就是打您的脸了。”
在对王家岱的考验上,孙枫感觉也算是满意,心情不错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家岱你很不错。
既然你的老板同意,姑娘你可以回家收拾准备,文拯你安排人接她父女去港城治病。”
“干爹放心,一定会安排妥当的。”
“谢谢枫爷”
这时酒菜己经摆上,家岱给孙枫倒上三十年珍藏的国酒。
“家岱,你这个商会一年能赚多少?”
“也就是二十多万。”
“这么大的地方,才挣二十万实在有点太少。”
王家岱端酒先干为敬的敬了一杯,这才跟孙枫答话。
“这里最好赚的钱就是港城那边来的商人,可这些商人能来这里又都是想玩姑娘的。
可咱们这里不是港城,姑娘都很思想保守,顶多陪着喝点酒而己,所以钱上不好赚。”
孙枫岂能不明白里面的事情,他问就是想给这个年轻人一场富贵,剩下的就看他自己能否接得住了。
“有一定的道理,而且港城那里的夜总会太多己经没有新鲜感了,那你想过如何思变了吗?”
“想肯定是想过,可我的文化和阅历差得太多了,能闯出现在的事业己经实属幸运,枫爷有没有好的路子指点一下后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