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捡了个奶娃当妹子

第285章 狼骑压城・蟒纹颤栗

加入书架
书名:
穿越之捡了个奶娃当妹子
作者:
听风问水2023
本章字数:
6206
更新时间:
2025-05-31

邵明城守军远眺时,忽觉脚下青砖震颤,如闷雷自地心滚来!

他攥紧城头垛口,只见远方雪幕低垂处,一道漆黑如铁的洪流正碾着碎琼乱玉逼来,最前方三十头战獒颈挂铜铃,每只铃铛都缀着北蛮勇士的头骨,踏雪时骨殖相撞发出 “咔嗒” 脆响,恍若催命符。

他猛然抬头,瞳孔骤缩 —— 远方雪幕中,一片黑压压的铁流正卷着碎琼乱玉压来,最前方的战獒群如黑色浪潮,喉间低嚎似滚雷碾过冻土。

战獒群后,八百铁骑如移动的铁壁,玄色狼首披风掀起的雪浪中,鎏金狼首纹章密如寒星。

每骑战马皆罩着熟铜面帘,只露双眼,马侧斜插的三棱透甲箭尾绑着狼尾毛,在风中猎猎作响。

奇的是,如此威势赫赫的铁骑阵列,竟无半分喧哗,唯有战獒粗重的喘息与甲胄轻擦声,似远古巨兽的鼻息。

守军瞳孔骤缩 —— 铁骑中央,一辆朱漆鎏金马车缓缓驶来,车轮包着黄铜虎头纹,车辕两侧各立着六名金甲武士,腰间悬着的不是战刀,而是鎏金拂尘。

马车西角垂着鲛绡帘,帘上用金线绣着云纹龙章,车顶上的鎏金葫芦宝顶在雪光中吞吐金光,分明是宫中哪位贵人的仪仗。

“那是…… 司礼监的车驾?” 校尉喉间发紧。

朱漆马车后方,才是那辆被护在中央的囚车 —— 乌木栏板裹着熟牛皮,车顶盖着双层毡帐,缝隙间漏出一线月白色衣角。

囚车两侧,各有十名铁骑步行护卫,他们脱去了狰狞的面具,露出清一色刀刻般的狼首刺青,却在胸前别着白色绢花,似在为某位贵人守孝。

朱漆马车停在城下,一名身着蟒纹宦官掀开鲛绡帘,探出半张敷着香粉的脸 —— 正是曹公公。

他抬手时,腕间十串珊瑚念珠叮当作响,每颗珠子都嵌着东珠,与他蟒纹朝服上的金线交相辉映。

“咱家奉陛下口谕,押送燕王府罪妇入京,” 他尖细的嗓音穿透风雪,“还不速速开城!”

校尉望向朱漆马车下的踏板 —— 竟是用整块和田玉凿成,边缘刻着缠枝莲纹,每踏一步都发出清脆的 “叮咚” 声。

马车内部隐约可见狐裘帷帐、暖金香炉,炉中飘出的沉水香气混着雪味,首往人鼻腔里钻。

他下意识地捂了捂鼻子,紧接着目光越过马车,落在中央那辆覆着厚毡的囚车上。

“例行检查,请通融!” 他攥着刀柄往前踏了半步,却见阴影中忽有黑影一闪 —— 一名铁骑如鬼魅般斜刺里杀出,玄色披风扫过雪地,露出腰间晃动的狼首令牌。

那铁骑戴着青铜面具,眼尾狼瞳纹路被风雪磨得发亮,肩甲上的狼首吞口大张着獠牙,正对着校尉的咽喉。

“放肆!” 曹公公的尖细嗓音如钢针般刺破风雪,他手中的珊瑚念珠 “哗啦啦” 砸在车栏上,有几颗滚落雪地,却被他浑然不顾。

年逾五旬的宦官蟒纹朝服在寒风中绷得笔挺,绿豆大小的眼睛眯成两道细缝,眼尾的皱纹里堆着脂粉,却遮不住眼底阴鸷的光 —— 那目光像极了深潭里翻涌的毒水,泛着令人作呕的暗青色,黏腻得能绞碎人的骨头。

“小小校尉,连本公公的面子都不顾?” 他踩着珊瑚珠上前,绣着金线的鞋尖碾过雪地,“咱家奉圣旨在先,你敢拦的是陛下的恩典,还是咱家这把老骨头?”

话音未落,袖口的鎏金蟒纹随动作翻卷,露出腕间暗青色的刺青 —— 那是早年随驾时被马蹄踩出的旧伤,形状竟像极了一条扭曲的毒蛇。

校尉被那目光扫过,只觉后颈一凉,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皮肤上攀爬。

曹公公的脸上涂着厚粉,却在眼角法令纹处裂开一道道血口,不知是冻伤还是常年用掺了铅的脂粉所致。他每说一个字,口中便喷出白雾,混着浓重的沉水香气,熏得人头晕欲呕。

“公公赎罪……” 校尉单膝跪地,颤巍巍地说道。

“赎罪?” 曹公公忽然冷笑,指尖捏住校尉的下巴往上抬,珊瑚念珠勒进对方脖颈,“知道这囚车里装的是什么?是燕王府的体面!你若敢动一根寒毛 ——”

他忽然凑近,喷着香粉的脸几乎贴上校尉,“咱家就让你尝尝,慎刑司里‘一丈红’的滋味!”

周围铁骑同时向前半步,甲胄摩擦声如群蛇蜕皮,“公公言重了……” 此时吴天翊的声音从囚车方向传来。

他缓步走近,银甲肩吞口的狼首在雪光中泛着冷光,“不过是例行检查,何须动怒?”

曹公公猛地转身,与吴天翊目光相撞的瞬间,喉间忽然发紧。

少年眼底的冰冷却带着笑意,像极了北疆雪原上伪装成无害的雪狼,看似温驯,却在齿间藏着致命的毒。

“小王爷自然明白事理,” 曹公公松开校尉,指尖却仍在对方下巴上留下道红痕,“可有些人,就是拎不清轻重!”

他转身时,蟒纹朝服扫过雪地,露出内衬绣着的皇家暗纹 —— 一只口衔灵芝的瑞兽,却被绣得龇牙咧嘴。

邵明城守军望着这一幕,只觉比漫天飞雪更冷的,是曹公公眼底的阴狠。

那目光不是来自皇权的威慑,而是浸透了深宅大院里的腌臢手段!

而吴天翊站在一旁,指尖轻轻着狼首金牌,嘴角仍挂着温驯的笑。

雪粒子打在曹公公的蟒纹帽翅上,他盯着吴天翊腰间的狼首金牌,忽然想起王承恩的警告:“莫要让吴天翊觉得你在威胁他的人。”

此刻看着少年眼底的寒意,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 这守城校尉怕是触到了这头狼的逆鳞!

此时这守城校尉浑身发僵,忽然想起自己今早还盘算着倚仗刑部第三把手、“提牢厅知事” 舅舅的权势,从这偏远藩王之子手中榨些好处。

此刻回想,那些在心底转了无数圈的 “拿乔” 念头,竟比雪地上的薄冰还要脆弱可笑。

他忽然记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京官如蛛网,边将如猛虎,惹不得,更躲不得!”

可他却忘了,眼前这位看似被困在北疆的小王爷,哪里是什么任人拿捏的 “边缘棋子”?

单是身后八百狼骑甲胄上的冰棱,便比他舅舅官靴上的宝石还要锋利百倍。

“提牢厅知事” 又如何?不过是刑部大牢里管钥匙的文官,而眼前的少年,却能让北蛮猛将的头骨挂在枪尖跳舞。

校尉喉间发苦,终于明白:若今日没有“检查囚车”,最多被上级斥为 “不通时务!”

但若真触怒了曹公公身后的腌党,或是惹恼了这位手握狼骑的小王爷,自己这条小命怕是要像那半片带血的指甲般,不明不白地消失在雪地里。

更令他心惊的是,方才吴天翊与曹公公对视时,那眼底一闪而过的锋芒 —— 哪里是不受待见的藩王之子?分明是蛰伏在北疆雪原的孤狼,只需一声长嚎,便能让整个朝堂为之震颤。

自己从前听惯了 “燕王府失势” 的传言,竟忘了这天下最可怕的,从来不是皇帝案头的朱批,而是边疆将士们踏碎敌颅的铁蹄。

“开、开城门!” 校尉的声音比风雪更抖,他弯腰捡起曹公公掉落的珊瑚念珠,却在触到珠子的瞬间,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 那珠子上还带着曹公公掌心的温度,黏腻得令人作呕。

他忽然想起京中流传的 “珊瑚珠谜案”:某官员因得罪权宦,被人用珊瑚珠塞入口中活活噎死,死状极惨!

城门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校尉望着吴天翊扶着囚车入城的背影,忽然觉得那月白色囚服上的雪莲花暗纹,竟比京中官窑的瓷器还要刺眼。

原来真正的权贵从不用刻意张扬,就像眼前的少年,即便身着银甲,也比曹公公的蟒纹朝服更有威慑力 —— 那是百战余生的杀气压出来的贵气,是尸山血海里淌出来的威严。

他摸了摸腰间的铜哨,只觉今日这一哨,竟吹出了生平最大的悔意。

什么 “刑部靠山”,什么 “官场潜规则”,在这乱世里,唯有活着才是最大的体面!

而他此刻唯一的庆幸,是自己在最后关头,没敢真的去碰那辆看似普通的囚车 —— 谁知道里面装的,是罪妇的枷锁,还是北疆狼骑的逆鳞?

雪粒子扑在他的甲胄上,校尉忽然想起吴天翊腰间的狼首金牌。那金牌边缘刻着的 “镇边” 二字,此刻在他眼里竟有了新的含义 —— 不是 “镇守边疆”,而是 “镇住皇权!”

原来这天下,从来就没有什么 “偏僻不受宠” 的藩王,只有愿不愿意做困兽的狠角色。

而他,不过是这盘大棋里,连卒子都算不上的蝼蚁……

错乱漏章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