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解成干了一天的活,早就累得不行了。
咱们院里又不是没有年轻人,羊毛也不能可着我们闫家薅啊!”
闫埠贵当然也不愿意让闫解成去。
即便要去也不能白去呀!
“那,那行吧。
那就让~”
刘海中见闫埠贵这样说,只能找其他人,但是看了一圈,都是一些妇女和上年纪的,却没有青壮年。
“林毅不是在家吗?
他力气可大着呢!
送贾张氏去医院,那不是轻轻松松吗?”
这时候一旁看热闹的傻柱开口了。
傻柱现在少了一条腿,只能拄着拐杖,但是这并不耽误他出来看热闹。
见没人愿意拉贾张氏去医院,他赶紧开口。
他恨林毅恨的要死,能给林毅找点麻烦,他当然乐意。
“对呀!
林毅怎么没出来?
光天,赶紧去~”
刘海中被傻柱一提醒,也想起了林毅,赶紧开口要让刘光天去叫林毅。
不过话没说完就想起来刘光天还在屋里养伤呢。
他只能自己亲自上门,敲响了林毅家的房门。
“林毅,林毅,赶紧开门,我是你一大爷!”
刘海中。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道。
林毅住在家里看热闹呢,被刘海中这么一叫,脸色更是有些不好看。
“这个刘海中,一大爷怕是当够了,竟然来找我的麻烦!”
林毅冷哼一声,打开了房门。
“刘海中,大晚上的敲我家门有什么事儿?”
林毅没好气的说道。
“嗯,那个,贾张氏受伤了,你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
刘海中被林毅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就挺起了肚子,学着领导一样,开口命令林毅。
“我把贾张氏送去医院?
刘海中,你脑子进水了吧?
我和贾张氏什么关系?
大晚上的我不在家陪自己老婆,让我送她去医院?
赶紧给我滚蛋!”
林毅冷声说道。
“你,你,林毅,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可是咱们西合院的一大爷,我让你去送,你就得去送!”
刘海中见林毅当着众多邻居的面拒绝了自己,觉得很没有面子,当即大声说道。
“呵呵,一大爷?
你这个一大爷是谁封的?
有没有街道办的任命文件,拿来给我看看?”
林毅一副看小丑的样子,让刘海中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我,我,我就是一大爷!
林毅,你不要以为你在扎钢厂是干部,就能在咱们西合院里耀武扬威!
只要你还是住在咱们西合院一天,那就得听我这个一大爷的话!
我告诉你,赶紧把贾张氏送去医院,要不然的话,我就,我就~”
“要不然就怎么样?
被人叫了几声一大爷,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
来,说说,你这个管事大爷,能把我怎么样?”
林毅见刘海中说不出来什么,冷笑着问道。
“我,我就把你赶出西合院!”
刘海中原本还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刚好看到易中海从家里出来了。
一下子就想到了以前易中海威胁其他不听话的邻居的说辞。
“把我赶出西合院?”
林毅笑了。
“对,像林毅这种不团结邻居,不听管事大爷话的人,就应该赶出咱们西合院!”
傻柱激动了。
要知道林毅现在住的可是他的房子啊!
要是真的把林毅赶出了西合院,那他们老何家的祖宅不就回来了吗?
而且还不用花钱!
林毅有些好笑的看了傻柱一眼。
“傻柱,你是不是觉得,我要是被赶出西合院了,我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林毅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我呸!
什么你的房子?
那本来就是我们老何家的祖宅!”
傻柱当然看得出来,林毅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傻了吧唧的东西!
这房子是我从街道办买的,是我的私产!
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刘海中,被人叫了几声一大爷,还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
就凭你也想把我赶出西合院?
别说是你了,街道办主任来了都没有这个权力!
贾张氏你们谁爱送谁送,我和他们贾家关系不好,他们家的事别找我, 都给我滚蛋!”
林毅说完就关上了门,刘海中站在门前,脸色一阵变幻,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气的不行。
“快,快送我去医院,闫,闫埠贵,我求求你了,我给钱,我给你五毛钱!”
贾张氏真的受不了了,她现在后腰疼的厉害,而且浑身难受。
之前在粪坑里折腾那么久,浑身上下都湿了,早就发了高烧。
她见林毅根本不听刘海中的话,也不敢再等他们扯皮了。
首接喊闫埠贵。
因为她是了解闫埠贵的。
白干活肯定不行,但是只要她出钱,闫埠贵一定会让闫解成去送她的。
“五毛钱?
贾张氏,这大冷天的,又是晚上,而且你身上还这么大味儿~”
闫埠贵笑着说道。
“我身上总共就5毛钱,真的没有了,闫埠贵,我求求你了,你就行行好吧~”
贾张氏有气无力的说道。
心里却己经把闫埠贵骂了个半死。
“该死的闫老扣,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坐地起价!
等老娘好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心里骂道。
“嘿,贾家嫂子,你看你这说的什么话?
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互帮互助,那都是应该的嘛!”
闫埠贵见好就收,五毛钱也不少了。
“解成,还不赶紧把你贾婶送到医院去!
那个,贾家嫂子,说话可得算数啊!”
闫埠贵又小声对贾张氏说道。
“我棉袄里就有五毛钱,你自己拿去吧!”
贾张氏见闫解成看着自己,但是却不肯动,知道这个闫解成和闫埠贵是一路货色,不拿到钱是不会动的,于是对闫埠贵说道。
“棉袄里?”
闫埠贵看了一眼水池子旁边的棉袄,有些为难。
没别的,那棉袄己经被奥利给给腌入味儿了。
里边外边粘的全都是黄黄的脏东西。
“唉,为了钱,不丢人!”
闫埠贵心里感叹一句,然后就给闫解成使了个眼色。
闫解成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拉起板车,拉着贾张氏去了医院。
而闫埠贵,则走向了贾张氏扔在水池子旁边的棉袄。
“老刘,你给我做个见证啊!
我这可不是偷东西,这是贾张氏自己主动给我的报酬!”
闫埠贵对刘海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