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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撩拨先凑上来的是岑芙。
事到临头不配合的也是岑芙。
靳川掐着岑芙比从前细了两圈都不止的腰，额角的汗悄无声息的落下。
和眼神依旧冷淡，并且怎么都情动不了的岑芙对视几眼后，还是把岑芙松开了。
不松开不行。
岑芙本来就娇弱，加上身体不好，现在瘦的厉害，没有情动的岑芙根本受不了。
靳川坐在沙发边从衣服口袋里取出根烟叼在嘴里。
伴随着升腾起的烟雾，侧目看向裹在毛毯里看窗外的岑芙，“想出去玩吗？”
岑芙瞳孔微动，定定的看着他。
靳川把嘴里的烟丢了，问岑芙：“要不要出去散散心，出海或者是去滑雪。”
岑芙开口：“你为什么要哄我？”
靳川微怔。
岑芙说：“从前你哄我，是因为想让我高高兴兴的围绕着你转，膈应岑蹇明，现在呢？”
岑芙不等靳川说话，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你早就知道岑蹇明喜欢我，不是哥哥喜欢妹妹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吧。”
岑芙像是回到了之前被轻而易举点燃的样子，喋喋不休的说：“你可真行，也可真不嫌脏。留你老婆整日和喜欢她的男人待在一起，你是有多笃定他不会碰我，又是有多不在乎我会不会被他碰！”
岑芙刚才裹着毛毯看窗外的忧郁和烦躁一扫而空，蓦地站直身子怒骂，“我和他在江南住在一起你知道吗？我们睡一张床，你知道吗？你当然知道，你什么不知道啊，但是不在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岑蹇明啊岑蹇明，你现在碰的这个女人，都被我给玩烂……”
话没说完。
岑芙的嘴巴被捂住。
岑芙想挣扎，但是怎么都挣扎不开，无力下，眼圈莫名红透了。
靳川定定的看着，眼圈跟着红透了，半响后哑声说：“我……”
靳川抿抿唇，“你不会让他碰。”
岑芙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靳川说：“你之所以叫岑蹇明男朋友，是因为你在安抚他，你想让他变成你记忆里的哥哥，可就算岑蹇明变成你记忆里的哥哥了，你潜意识却已经不把他当成哥了，岑芙，我很了解你，你不可能会让岑蹇明碰你。而现在的岑蹇明神经紧绷到极点，不会也不敢强硬的碰……”
啪的一声，岑芙给了靳川一巴掌。
在他偏过脸的时候又给了他一巴掌。
岑芙甩开靳川的手，“抱歉啊，精于算计，擅长揣测人心的靳川靳先生，你算错了。”
岑芙平静道：“我和岑蹇明在一起很多很多次了。”
岑芙一字一句的从齿缝中挤出字：“无数次，白天晚上，傍晚周末，野营地，帐篷。”
话没说完，靳川的眼圈突兀的红透了。
岑芙喉咙滚动半响，侧目看向宽大落地窗外面渐渐亮起的万千灯火：“你呢？”
靳川手抬起扒了瞬发，哑声道：“我什么？”
“你和陈碧云。”岑芙说：“在一起了多少次？”
靳川停顿很久，“没有。”
岑芙手指蜷了蜷，没看他，依旧倔强的看着窗外，声音更倔强，“骗子。”
“陈碧云是我从前孤儿院被领养走的孩子，因为被养父母虐待，跑了出来，但那会……”靳川从怀里摸出根烟叼在唇边点燃。
烟雾熏腾而出后，低声说：“孤儿院回不去了，她跑了很远的路来找我，我把她送去国外读书了。”
岑芙哦了一声，像是无所谓的问：“她算是你妹妹？”
靳川看着窗外，失神了会，喃喃：“我没有亲人，我也不配……”
靳川没说完，垂眸一瞬侧目看向岑芙，“我只有你一个。”
岑芙微愣。
靳川沉默了几秒，启唇，“从咱俩开始到现在，我只有你一个，没有别人过。”
岑芙怔愣到极点，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几秒后眼睛缓慢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像个猫一样圆睁着眼睛盯着靳川。
靳川噙着烟的唇角蓦地微微勾了起来。
手伸长，停顿一瞬，还是落在了岑芙的脑袋上。
靳川轻轻揉了下，“心情好点了吗？”
岑芙依旧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在靳川再问一句后，开口：“怪不得就和你的体验最差。”
靳川微怔。
岑芙说：“我和江淮谈了三年，和岑蹇明谈了八个月，我和他们都发生过关系，你比他们两个都要差，而且不是差一星半点，是差很多点。”
一直温和到有点小心的靳川脸色悄无声息的变了。
岑芙像是看不见，“不怪我现在对你没感觉，之前江淮很温柔，你和他不是一挂的，我有点新鲜感，但是重新碰了岑蹇明，发现我还是喜欢温柔……”
岑芙的下巴突兀的被掐住。
靳川逼近，眼底的火光浓郁到几乎像是要烧死岑芙，“你胡说八道没完了是吗？”
岑芙目不斜视，“我没有胡说八道！我刚被你养起来的时候是生涩，但那是因为怕被你看出来……”
话没说完。
岑芙的唇瓣再次被封住。
起初的几秒有点急有点凶。
后来开始温柔了，但温柔中却带了点烦躁。
像是在拼命的克制着火气，死命的告诉自己，温柔一点，温柔一点，温柔一点。
岑芙睫毛轻颤，睁开眼。
和靳川对视。
距离太近了。
岑芙轻而易举的在靳川黝黑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
完完整整的岑芙。
也只有一个岑芙。
靳川定定的看着她，吻里的急躁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手朝后，轻轻托着岑桑的脖颈。
食指指骨轻蹭岑芙脖颈上跳动的筋脉。
吻温柔到了极致，勾起岑芙脸上久违的漫出了潮红。
岑芙昏昏沉沉睡去的时候，隐约像是听见靳川在耳边轻语，“不准再胡说八道。”
岑芙模糊的倔强，“我没有。”
岑芙平躺着莫名有点不舒服，翻身侧着，耳边隐约听见规律的心跳声后，踏实了下来。
睡意渐渐昏沉时。
再次听见一句低语：“你真的和他们发生关系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