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望意,你真的是个好哥哥。”亲眼看见孙望意对小家伙的温柔,子任公和希贤公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给小家伙盖好被子,轻轻把她举着的小手也放进被子里,过程中,孙望意始终在微笑,溺爱直接溢于言表,“苗苗
是我最后的亲人了。
每个人都希望有个幸福美满的家,我家因为一些特殊情况,只剩下我和苗苗,当然,子任公,我这并不是在抱怨,
就是实事求是而已。
我只是觉得,相对于我,苗苗更加可岭,我还品尝过母亲的宠爱,但是苗苗从出生就没见过妈妈,父亲也在她还小
的时候就离开了,她就只有我这个哥哥了。
所以,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我这“四七零”个当哥哥的都必须宠着她,连同父母对她的爱加在一块。
不怕您笑话,有的时候吧,我总觉得父母在天上看着我和她呢,就好像在监督我一样,看看我有没有照顾好她。
呵呵。”孙望意自嘲地笑了笑,“父亲也离开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我最怕的事情就是听到苗苗哭,每次她一
哭,我这心就到了一块。
好在苗苗很听话,这两个月一共没哭几次。
还记得上次我们在轧钢厂见面吗?本来那天我是答应她中午吃饭前就回去的,结果一直等到她午睡起来我才到家。
到家的时候,邻居家的大妈、也是我师母,正在哄她,我也是那天答应她,以后不管干嘛都把她带着。。
这也是她今天跟我一块过来的原因。
孙望意的语气一直都是轻描淡写、不急不缓,不光在说这件事,就是上午谈话的时候也是一样,可是不论是子任公
还是希贤公,都能听出其中的不容易。
特别是孙望意自己还是个14岁的孩子,平时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要带妹妹,还能把妹妹带的这么好,难得。
安顿好小家伙,三人重新坐下。
从上午的谈话中可以看出,孙望意肯定会出国,百分百留不住,子任公知道强求也没用,所以换个思路,“望意,
我可以同意你出去,所有手续我也会让人帮你办好。
但是我希望你出去以后,能不忘自己是个华夏人,如果以后国家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在方便的情况下还请你伸出
援手。”
子任公相信,按孙望意的才情,不管在那,都肯定会有出息。
这一点不用子任公说孙望意也会去做,这几天他也思考过这问题,心里也有些模糊的想法,“这一点请您放心,我
是烈属,这是我父亲用生命换来的荣誉,我是不会丢的。
不满您说,最近我确实有想过这个问题,从我的角度出发,可能我在外面对国家的帮助会更大一些。
当然,目前来说我还没有一个具体的规划,这个得等到我出去后,了解更多国际形势了才好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