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孙玉厚怎么敲,孙玉亭就是不开门,反倒在屋里朝着孙玉厚喊道。
我不管,你不帮我开口调到帝都,你就是没把我当成一家人,我不去,你也别喊我!”
“孙玉厚,你自个带着一家人去帝都过好日子,我呢,我可是你弟弟啊!”
“你咋能这样对我!孩
你凭啥不帮我开个口,我要去帝都,你不让我去帝都,我就不去见人!”
孙玉厚紧紧的握着手,对这个无理取闹的弟弟,孙玉厚再次失望了。
他是没脸帮孙玉亭开这个口,也不想再为孙玉亭操心。
他操心不过来,大女儿结婚了,嫁了个好人家,他下面还有三个儿女要养,他实在没法再去为孙玉亭操心。
再说为孙玉亭操心有什么用?
他能改,还是能感恩?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孙玉亭有变过吗?
孙玉厚忽然想起田福堂刚说的话,他难不成还能养孙玉亭一辈子?
孙玉亭今年都三十多了,还是那个老样子,他真的要养上孙玉亭一辈子吗?
摇了摇头,孙玉厚没再生气,对这个弟弟他已经感10到失望透顶。
往回退了两步,孙玉厚低声说道。
“成!
“你不去就不去,我不会再来喊你,也不会让人来喊你,你该咋过就咋过,这些年,我就当养了条狗。”
“以后你也别再指望我帮你,我算是看明白了,就因为我这些年我一直帮你,你才会没有后顾之忧,才会没有长
进,你太往我失望了。”
“我早就不指望你这懒汉给孙家光耀门帽,也不再对你抱有任何期望,养你我还不如养条狗,你自个好自为之。
孙玉厚说完看向了王惠芹。
“惠芹,少平,我们走!)
王惠芹听到孙玉厚的话,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就像是整个人忽然解脱了一般。
见到王惠芹的笑容,孙玉厚不由楞住了。
他这时候才知道,家中的妻子并不是没有意见,而是这些年她把所有的委屈都悠在了心里。
此时孙玉厚才知道,他错了!或许这些年,他一直都错了!
为了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他四十岁的人熬成了五十多的模样。
孙玉亭呢?
三十多岁的人活得跟二十多年的年轻人一样,他有操心过吗?
想通想明白,做出了决定,孙玉厚跟王惠芹一样,似乎整个人都解脱了一般。
窑洞里,听到孙玉厚要离开的孙玉亭顿时心里一惊。
孙玉亭不过是想要孙玉厚答应他的要求,他可不是真的想让孙玉厚不管他。
没了孙玉厚,他怎么办?
从小到大习惯了孙玉厚的照顾,有什么事都有孙玉厚帮他兜底,要是孙玉厚不管他,他不得饿死在窑洞里?
孙玉厚带着王惠芹还没走出几步,孙玉亭窑洞的门瞬间被打开。
听到开门声,孙玉厚回过头,只见孙玉亭站在门口朝着他们门一家三口看了过来。
“哥,你咋能不管我了!”
“你就为了这点小事不管我,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们死去的爸吗?”